“袁媛是下屬,但是我只是老闆,沒有必要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吧,我會給她一個大紅包的。”
帝柏繁一副不樂意地樣子回答道。
帝柏繁等着阮初開口,讓他幫她付款,可是對於阮初這幅說辭,帝柏繁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你也太小氣了吧。”阮初撇嘴說道。
“小氣?你看看這條項鍊的價格,我小氣嗎?”帝柏繁反問道。
“我今天忘記帶卡了,你就先幫我付了吧,回頭我還給我。”阮初弱弱地說道。
“不行。”帝柏繁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阮初不知道帝柏繁這是唱的哪一齣,說送禮物的是他,說不付錢的還是他。
帝柏繁知道,再跟她開玩笑下去,她就要生氣了,於是趕緊掏出金卡,放在阮初的手裡說道:“我的錢只給老婆花,你願意買什麼就買什麼。”
帝柏繁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撒了一把狗糧,讓一旁的丁靈吃的飽飽的。
阮初在心裡只翻白眼,這個帝柏繁,平時私下裡不正經也就算了,現在非要在人前這樣作秀嗎?
“刷卡!”阮初瞪着帝柏繁,頭也沒回地將卡遞給丁靈說道。
“好,稍等。”丁靈拿過卡片走過去刷卡。
刷完卡回來,丁靈這一次沒有將卡片交給帝柏繁,而是直接交給阮初說道:“太太,這是卡片,帝總的錢只給您花,您收好卡片了。”
“對,以後這張卡就放在我這裡了。”阮初一邊收卡片,一邊看着帝柏繁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是要沒收財產的感覺哦。
帝柏繁微笑着看着她,沒有一點兒不捨得的意思。
如果是別的男人被老婆繳獲了工資卡,那是不方便,可是對帝柏繁來說,他又不是隻有這一張卡。
而且阮初願意收下他的卡,他還是很開心地,說明阮初開始把他當做自己人了。
帝柏繁在路上就接到了工作電話,把阮初和阮點點送回家之後,就離開了。
阮初一直看着車子消失在門口,心中竟然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原本以爲這一天都可以陪着阮點點,可是天馬上都要黑了,帝柏繁又出去了。
半夜,阮初感覺到空氣中充斥着一種刺鼻的味道,就醒了過來。
看到帝柏繁躺在自己的身邊,渾身酒味,就知道他一定是喝醉了回來的。
阮初給他蓋上被子,然後自己也躺下,繼續睡覺,過了一會兒,並沒有覺得那麼刺鼻了,於是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是袁媛的婚禮,阮點點又是一大早來敲門,喊他們起牀。
帝柏繁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阮初坐在梳妝檯前面,正在化妝。
“這是哪裡?你的房間?我怎麼睡在這裡?”
帝柏繁迷迷糊糊地說道,好像自己走錯門的樣子。
阮初在鏡子裡瞥了帝柏繁一眼,敢情這是不認賬了呀。
“腿在你身上,你不來,沒有人會把你背過來。”阮初沒好氣地說道。
“我昨晚喝多了,不記得了,估計是走錯門了。”帝柏繁摸着腦袋思考着說道,反正不承認自己是死皮賴臉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