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說得對。”愛爾亞就差舉雙手贊同了。
到了醫院,醫生給帝柏繁做了全方面的身體檢查,又問了阮初病人的情況,給出的結論是風寒感冒,加上勞累,身體抵抗力下降,纔會出現反覆發燒的情況。
輸上了液,一晚上要輸完三瓶呢,所以要有人在身邊守着,還要留院觀察,所以晚上肯定是回不去了。
阮初就讓老王先回去了,自己一個人留在醫院陪着帝柏繁。
想起來帝朗和愛爾亞肯定還在家等着消息,一定不會睡,於是就給他們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後勸說他們早點兒休息。
可是愛爾亞堅持,等到帝柏繁退燒了,再給她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阮初只好答應了,同樣是做了母親的人,阮初理解愛爾亞的心情。
夜已經深了,阮初看了一下表,已經凌晨十二點鐘了,阮初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
不過她還是忍住上下打架的眼皮,不敢閤眼,等到點滴快見底的時候,阮初叫了護士來,護士給帝柏繁掛上第二瓶,然後量了一下體溫。
“怎麼樣?”阮初緊張地問道。
“現在是三十七度八,比剛來的時候三十八度九,降了一度一。”護士回答道。
“太好了,輸完這一瓶,應該差不多就退燒了。”阮初鬆了一口氣說道。
“等一會兒,再量一下體溫就好了。”護士回答道。
“謝謝護士小姐,辛苦了。”阮初感激地說道。
“我們就是幹這個職業的,今天正好我值班,都是份內的工作。”護士說完,離開了病房。
阮初坐在帝柏繁的身邊,看着他的頭髮都溼透了,伸手撥了撥他的頭髮。
忽然想起來,於是掀開被子,發現他的襯衣都完全粘在身上了,溼透了。
“發汗了,說明就好了。”阮初說着,想給帝柏繁換件衣服,可是想起來,今天來的時候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凌晨一點鐘,阮初看第二瓶點滴快輸完了,摸了摸帝柏繁的額頭,已經跟自己的體溫差不多了,而且額頭和身上也不再出汗了,應該沒事了,等再輸完一瓶鞏固一下,好好地睡一覺恢復體力,明天應該不會再反覆了。
於是阮初給帝朗和愛爾亞又打了一個電話,果然他們還在等着,聽到阮初說帝柏繁退燒了,這才放心。
愛爾亞要跟帝柏繁通電話,可是阮初說帝柏繁還沒有醒呢。
正說着呢,突然感覺身邊有個人,在偷聽自己講話,轉頭嚇了一跳,手機都掉在牀上了。
帝柏繁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呢,真的是嚇死人了,畢竟是大半夜呢。
“小初,怎麼了?”
電話那頭兒,愛爾亞聽到阮初的叫聲問道。
阮初和帝柏繁同時看向還未掛斷的電話,還是阮初先撿起電話,回答道:“媽,沒事,是柏繁醒了,讓他給您說。”
阮初說完,將電話遞給了帝柏繁,然後自己出去叫護士,準備換第三瓶了。
“媽,我很好,我沒事了,你跟爸不用擔心我了,你們現在趕緊睡覺,都後半夜了。”帝柏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