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聽得出來,這樣的誓言,比在婚禮上的更加誠懇,不由得有一絲絲心動。
帝柏繁剛想去吻阮初,阮初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打斷了帝柏繁的好興致。
“這裡太冷了,我們回去吧。”帝柏繁說着,將阮初打橫抱起,下山去。
“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阮初說道。
“這樣我們兩個人都會暖和一些,再說了,你穿的高跟鞋,山路不好走。”帝柏繁說着,然後把阮初抱得更緊了。
阮初的手摟着帝柏繁的脖子,感受着他一步步走起來時候的顫動,還有他那顆不知道是因爲被凍的還是累得跳動的心。
回到酒店,帝柏繁直接將阮初抱進了浴缸裡面,然後給她放熱水說道;“趕緊泡一個熱水澡,不要凍感冒了。”
“你先泡吧,我還好。”阮初說着就要出來。
可是被帝柏繁給按下了,說道:“我身體好,這點兒風還是承受得住的。主要是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不要讓點點看到一個生病的你,否則他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的。”
帝柏繁說着,忍不住也打了一個噴嚏,真的是被凍壞了。
“看看,你不要再逞強了,還是你先洗吧。”阮初說着,堅持要出來。
再次被帝柏繁攔住了,看着她略帶玩味地說道;“要不然我們兩個一起洗?”
“不。”阮初堅決地拒絕了。
“那就聽話,你先洗,否則就一起洗。”帝柏繁說着,一隻腳就要跨進浴缸。
“不不不,我一個人洗,我先洗,你出去吧。”阮初說着就把帝柏繁往外推。
“好好好,我馬上出去。”帝柏繁試了試水溫差不多了,然後將花灑交給了阮初。
帝柏繁坐在牀頭,用被子包着自己取暖,還是凍得一直髮抖呢。
阮初知道帝柏繁凍得不輕,所以自己隨便洗了一下就出來了,讓帝柏繁去洗。
帝柏繁也好不客氣,他害怕自己真的生病了,就沒有人照顧阮初了,所以自己一定不能病。
阮初吹完頭髮,還是不見帝柏繁出來,自己就先上、牀了,想着躺在被子裡面等他。
結果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阮初發現帝柏繁並不在牀上,也不在沙發上,而且房間裡面的一切都是自己昨晚睡覺的樣子。
她很納悶,不知道帝柏繁去哪裡了,這一大清早的,也不打聲招呼。
以爲帝柏繁去開會,阮初也不以爲意。
一定是自己昨晚睡得太沉了,所以連帝柏繁出去自己都不知道。
看看外面明媚的陽光,今天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然後伸伸懶腰,感覺這一覺睡的美美的。
想到今天就可以回去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了,心裡就更美了。
阮初下牀穿上拖鞋,然後往洗手間走去。
推開門她嚇了一跳,因爲帝柏繁還躺在浴缸裡面,而且什麼也沒有穿。
阮初害臊地退了出來,然後在門口喊道:“帝柏繁,帝柏繁,起牀了,起牀了。”
可是裡面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阮初以爲帝柏繁這是故意要爲難自己,於是又喊了幾聲,可是還是沒有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