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走過去,把支票拿回來,告訴晨微:“如果她嫌少,不夠打牙祭的話,送給她就好了,反正她覺得夠花一輩子了。”
不過阮小溪沒有,喬奕森還沒有說什麼呢,她當然不會說。
“嫌少的話,我就收回來。”喬奕森說着就要收回支票。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三千萬和你老婆比起來,確實不值一提,你是有點兒小氣了。不過這張支票,我還是收下了,不謝。”晨微說着接過了支票。
喬奕森就知道,晨微的算盤打得可響呢。當初請她出山,確實是爲了阮小溪。現在她功成身退,也算是退得其所了。
阮小溪一聽心裡直犯嘀咕,怎麼三千萬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的目光在晨微和喬奕森之間掃來掃去,他們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晨微發現情況不對,趕緊脫身,故意不去看阮小溪,一邊走一邊揮手道:“後會有期。”
“不等Bin來接你?”喬奕森在身後問道。
“我去找他一樣的。”晨微說話間已經出了喬奕森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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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奕森轉頭看向阮小溪的時候,阮小溪正用一雙疑惑加審視的小眼神兒看着他。
“看什麼?”喬奕森說着繞到她的身後,開始動手動腳。
“住手!”阮小溪重重地一巴掌拍在喬奕森的手臂上,制止他道。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現在先辦正事。”喬奕森說着就半推半攬着阮小溪,朝裡面的休息室去。
走到房間門口,阮小溪突然一個轉身,從喬奕森的懷裡溜了出來。
雖然喬奕森知道阮小溪沒有這麼容易妥協,但是還是防不勝防。
“怎麼了?如果你更喜歡在外面,我也不介意,那樣會更加刺激。”喬奕森說着開始解自己的領帶,一步步逼近阮小溪。
“站住!”阮小溪很理智很冷靜地說,伸出手臂擋在前面,不讓喬奕森近身。
喬奕森立馬錶現出一副委屈樣兒:“快點兒吧,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必須忍。”阮小溪義正言辭地反駁,然後問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的說的嗎?”
喬奕森眼珠子轉了兩圈,然後搖頭,阮小溪丟過來一個不相信的眼神兒。
喬奕森又做仔細沉思狀,然後回答道:“昨天晚上我與華軟的老闆談生意,然後在舞廳,我跟一位舞小姐跳了一支貼面舞。”
阮小溪不說話,一直看着喬奕森,心裡卻在琢磨:“還跟舞小姐跳舞,還跳貼面舞。”
好,這個先記下,趁着這次機會,一定要把喬奕森的老底都給挖出來不可。
“還有呢?”阮小溪問道。
“還有……”喬奕森繼續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還有就是吃飯的時候,一名女服務員不小心跌了一跤,然後我扶了她一把。”
“哪隻手扶的?”阮小溪儼然一副審判官的樣子。
喬奕森先是伸出了左手,然後又伸出了右手,其實他也記不清楚到底是哪隻手了,或許兩隻手都去扶的。
“到底哪隻手?”阮小溪又問道。
“不記得了。”喬奕森老實回答。
看着喬奕森避重就輕,阮小溪忍不住問了:“三千萬跟我相比,不值一提?”
“是,那必須。”喬奕森斬釘截鐵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