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是陷入幸福婚姻裡的小女人,倒像是滿心苦悶的怨婦,無處發泄。
“阮初,你到底怎麼了?”袁媛問道。
“我高興呀,我開心呀,你終於回來了,我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了。”阮初回答道,還一邊喝酒。
或許是在這個封閉的環境裡面,只有她們兩個,阮初纔開始慢慢得表現出真實的自己。
雖然她的臉上帶着笑容,但是袁媛卻從阮初的眼神裡讀到了意思悲傷的味道。
既然阮初不想說,袁媛也不再問了,陪她一起玩一起瘋一起喝,讓她做回快樂的自己,哪怕是短暫的。
最後阮初喝的不省人事了,袁媛也喝的暈乎乎的了。
“來,蓋上毯子,睡吧。”袁媛說着讓阮初躺好,然後給她蓋上一條毯子,自己就靠在沙發上,看着阮初睡覺。
阮初突然覺得心裡很難受,不由得嘴裡喊道:“帝柏繁,你這個大混蛋,混蛋!”
“阮初,怎麼了?”袁媛趕緊問道,可是看阮初還閉着眼睛,只是眼角有淚痕。
“混蛋,混蛋……”阮初一直重複着這兩個字。
袁媛安慰了她很久,阮初才慢慢地平靜下來,不再說胡話。
袁媛沒有聽清楚阮初喊得誰的名字,但是她猜想,應該是阮初的丈夫吧。
能讓阮初這麼痛苦的人,一定是她深愛的人,她深愛的不就是那個她等了很久才結婚的丈夫嗎?
帝柏繁開了一天的會,也沒有回酒店房間。周小杉打電話過去,帝柏繁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一直到了晚上,正在周小杉焦躁的時候,帝柏繁纔打電話給周小杉,說與會的人員一起出去參觀,晚上不回來了。
周小杉雖然很失望,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叮囑帝柏繁照顧好自己,便掛了電話。
帝柏繁不在身邊的每一刻,都讓周小杉覺得很不安。
自從得知帝柏繁結婚後,周小杉的危機感就月日劇增,而帝柏繁對自己的態度,也讓周小杉惴惴不安。
作爲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表現在親密關係上,可是帝柏繁對自己,彷彿沒有多大的興趣,纔是讓周小杉最頭疼的事情。
帝柏繁打着尊重她的口號,對她適可而止,讓周小杉找不到理由。
如果是這樣,她的一切如意算盤,只能是一場空。
還有跟阮初的正面交鋒,讓周小杉隱約覺得,阮初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角色兒。
如果在這裡,她不能得到帝柏繁,那麼回去後,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第二天上午,阮初醒來,揉着自己的快要炸開的腦袋,然後看看滿桌子的杯盤狼藉,就知道自己昨晚是有多麼地放縱自己了。
坐起來才發現袁媛坐在那裡睡着了,而自己的身上蓋着毯子,她的身上卻什麼也沒有。
阮初扯掉毯子,幫袁媛蓋上,這時候袁媛卻醒了。
“阮初,你醒了。”袁媛揉着眼睛說道。
“你看你,毯子給我了,你什麼都沒蓋,小心着涼。”阮初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