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快速走到跟前,搶下那兩個女人手裡的酒瓶子,重重地放在桌上,說道:“走開!”
她這一聲,讓幾個人都停下了調笑,朝她看去。
“你是誰呀?”其中一個女人不知死活地看着阮初問道。
阮初不搭理她,而是氣呼呼地看着帝柏繁。
帝柏繁依然左擁右抱的姿勢,看着阮初挑釁地笑着。
阮初一生氣,把坐在帝柏繁身上的女人一把拉過來推倒在地上。
說起來阮初雖然瘦,但是力氣還是有的,畢竟從小不僅學習舞蹈,還學擊劍呢。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子?你是誰呀,跑到這裡撒野?”被推倒在地的女人,疼痛地喊了一聲,質問阮初道。
“我是誰?我是誰要問他!”
阮初指着帝柏繁說。
帝柏繁不接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然後阮初朝着另外兩個坐在帝柏繁身邊的女人吼道:“你們倆,也給我滾開!”
看阮初這個氣勢,這些個女人大概猜到了八九分,敢在帝柏繁面前撒野的女人,不是她們能夠惹得起的。
雖然心裡不服氣,但是在這裡工作的,不能隨便得罪人。
“帝總,看來您有事情,那姐妹們就不打擾你了,改天再來,記得找我們呀。”
女人們說着紛紛離開了,帝柏繁還裝作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說道:“別走,繼續玩,繼續玩,還沒有喝夠玩夠呢。”
阮初轉頭瞪着那幾個女人,好像在說:“我看你們幾個誰敢留下來。”
那幾個女人回頭看看帝柏繁,看看阮初,尷尬地笑笑,都離開了。
帝柏繁還是不搭理阮初,自己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給自己倒酒喝。
阮初被他這樣的態度給氣炸了,走過去抓住酒瓶子,幫帝柏繁斟酒,然後也給自己倒滿一杯,對帝柏繁說道:“你喜歡喝酒,你想喝酒,我陪你喝,來。”
阮初說着一飲而盡,那喝酒豪氣萬千的樣子,跟她的長相真的是大相徑庭。
陸晨風一直在門口看着,都爲阮初心疼。
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就遇上帝柏繁這樣的男人呢?
帝柏繁不是不好,而是他愛的人不是阮初而已。
所謂恨不相逢未嫁時,大概就是這樣子吧。
“喬家大小姐,難道喜歡在這裡做陪酒女郎嗎?不過真的做起來,比那些職業的還要職業呢?”帝柏繁諷刺道。
“我陪的是我老公,做妻子我不合格,做老公的玩伴兒,我想我不會比任何女人差勁。”阮初自信賭氣地說。
帝柏繁覺得阮初十分掃興,於是叫衛晨風道:“來,過來一起喝。”
“嫂子都來了,你還是跟嫂子一起回家吧。”陸晨風過來勸說道。
“什麼時候你多了一個嫂子?少廢話,過來喝酒。”帝柏繁很不滿意地說。
阮初看帝柏繁還沒有回去的意思,於是就陪着他們喝。
帝柏繁根本沒有跟阮初喝酒的意思,只是跟陸晨風碰杯,而阮初就在一旁自斟自飲。
沒想到,阮初的酒量這麼好,喝了三瓶啤酒,還那麼氣定神閒地坐着。
而帝柏繁有點兒暈暈乎乎了,說話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