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大案?喬一鳴聽到這幾個字,然後就想到門上的幾個血手印,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還好現在的網絡很發達,不管什麼消息,都會第一時間被網友爆料在網上,何況是傳說的驚天大案。喬一鳴立馬打開手機搜索,果然很多關於今早發生的殺人案的消息,甚至還有現場照片,那看起來一個叫慘不忍睹。
喬一鳴特意避開程琳和喬斯澄,不想讓他們看到這麼血淋淋的畫面,增加他們內心的恐懼感。
從死者身上的證件可以證明,死者叫丁國良,而在死者身旁的女人,叫做於美麗,是一個交際花。警方還沒有定案,網上已經有很多網友大開腦洞,猜測紛紛。
當然最多的還是情殺,因爲有人看見於美麗手中握着沾滿血的匕首,所以認爲是於美麗殺害了丁國良。而於美麗跟丁國良之間的關係,至今還是一個謎,有人說是情人關係,有人說是夫妻關係。
還有人對於美麗的臉大肆評論,說那是多深的仇恨才能讓他毀容至此,這個人肯定是變態。
看到於美麗的臉,怎麼就想到天龍八部中的情節,馬伕人被阿紫毀容,那也叫一個悽慘,更殘忍的是,竟然讓螞蟻去咬她滿臉的傷口,真的是慘無人道。
原本以爲只有在電視上纔看到的情節,沒想到在現實中上演,真的讓人唏噓不已。
還有一些調皮的網友說,難道於美麗是一位演員,在演天龍八部嗎?
喬一鳴關掉手機,對丁國良這個人的身份開始感興趣。丁國良會不會跟他身邊的人有聯繫呢?
正當喬一鳴想讓人去調查的時候,喬奕森也看到新聞趕過來跟他商量。
“一鳴,你到我的房間裡來一下。”喬奕森說道。
“這就來。”喬一鳴說着站起來,臨走時還笑嘻嘻地看了一眼他們母子,故作輕鬆。
可是程琳並沒有感到輕鬆,從今天早上喬奕森頻繁找喬一鳴談話,而且都是揹着她,可以看出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不過程琳目前還不想知道,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喬斯澄。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心裡很不安,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或者即將發生什麼。
“大哥,國際航班取消了,看起來我們要想離開,還得再等一段日子。”喬一鳴說道。
“我們家的飛機出了一點兒故障,我來的時候已經在維修了,我一會兒問問修好了沒有,如果修好了,讓他啦接你們回去。”喬奕森回答道。
“不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喬一鳴問道。
在喬奕森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兄弟兩個,喬奕森打開電話,播放着早上殺人案的視頻。
“這個人,叫丁國良。”喬奕森把畫面定格在死者的身上,然後繼續說道:“她就是魏詩雨的丈夫。”
聽到大哥的話,喬一鳴睜大了眼睛,果然有關聯。
“大哥,你有什麼想法?”喬一鳴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懷疑,而是問喬奕森道。
“在丁國良被害的現場,只有於美麗一個女人,如果兇手是於美麗的話,那麼於美麗臉上的傷,就是丁國良弄的,於美麗氣氛殺害了丁國良。如果兇手不是於美麗的話,那麼就是丁國良跟於美麗在偷、情,被人暗殺,而於美麗被毀容。”喬奕森分析道。
“而殺害丁國良,毀容丁美麗的人,就很可能是魏詩雨。魏詩雨恨透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或者他們當時發生了其他不愉快的事情。”喬一鳴又接着補充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喬奕森說。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喬一鳴看着喬奕森,繼續說道:“如果昨晚門上的血手印是魏詩雨蓋的,那麼魏詩雨跟我或者跟程琳有這麼大的仇恨嗎?血手印,代表着死亡。而在整個拉維斯最恨我的人是切爾西把,至於程琳,已經跟切爾西沒有關係了,魏詩雨不至於下毒手吧?”
聽着喬一鳴的分析很有道理,其實喬奕森的心裡,已經認定昨晚來到喬一鳴房間惡作劇的人,就是魏詩雨了。以前或許沒有那麼大的仇恨,而現在就有了。
一則魏詩雨的兒子的死,二則,魏詩雨被一個乞丐給侮辱了。這兩件事情,多多少少都跟喬奕森有關係,而魏詩雨自然就把這刻骨的仇恨轉嫁給喬一鳴一家三口身上了。
昨晚魏詩雨殺害了丁國良之後,就來到這裡,想要對喬一鳴一家三口下手,但是沒有機會,於是就留下了血手印,以示警告,或者故意驚嚇小孩子。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喬一鳴看喬奕森陷入了沉思,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是切爾西指使魏詩雨這麼做的,或者現在的魏詩雨睚眥必報,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她都不放過,比如程琳。因爲看得出來,魏詩雨對切爾西不是沒有感情的,而切爾西愛的只有程琳。”喬奕森故意岔開了喬一鳴的分析方向。
“這樣說,也說得過去。”喬一鳴勉強點了點頭,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喬奕森沒有把逼迫魏詩雨出庭作證的事情,告訴喬一鳴,就是不想喬一鳴知道後,程琳也知道,這樣程琳就會誤會喬一鳴,造成他們夫妻之間的誤會。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乾的,他自己承擔。
“大哥,我只聽你說魏詩雨瘋了,可是她到底是怎麼瘋的?跟你有沒有關係?”喬一鳴突然想到,這或許是一個關鍵點兒。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好好地陪着他們母子就好了。”喬奕森避而不答。
喬一鳴意識到,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不過既然大哥不願意說,想必有他的道理,喬一鳴不再追問。
其實當喬奕森告訴他,魏詩雨瘋了的時候,喬一鳴已然明白了。大哥想要告訴他的是,由於證人瘋了,所以切爾西無罪了,所以那天在公園裡面看到切爾西,喬一鳴一點兒也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