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喬一鳴的再造之恩,也喜歡喬一鳴儒雅的外表,還有花不完的金錢地位,所以她情願不要名分,甘心做他的情人,但是喬一鳴仍然拒絕了他。
甚至喬一鳴爲了躲開她,不再繼續對她的資助。
她爲感情傷透了神,一個人去就酒吧喝酒,結果喝醉後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那個男人不僅睡了她,還拍了她的淪陷,威脅,她不得不聽那個男人的。
後來那個男人給她介紹了一個金、主兒,她就被包、養了,日子過的也算是無憂無慮,畢竟伺候男人是她的老本行嘛。
可是那些有錢的男人,都是玩玩她,過一段時間膩了,就會換其他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娶她,給她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生活。
每一次他像是狗一樣被那些臭男人丟出家門的時候,她都爲自己感到不公平。
明明那些男人一開始對她都是百般疼愛甜言蜜語,可是過不了三個月,就棄之如畢屢。
他們給的理由大都一樣,出來賣的,就要講規則,不要妄想立貞潔牌坊,表子就是表子,變不成大家閨秀,終究上不了檯面。
想她原來也是千金小姐,家裡生意雖然沒有喬家大,那也是進出賬目如流水一樣,不過最終因爲父親經營不善,導致債臺高築。
父親結了高利貸還不上,被追殺,還連累了母親跟他一起慘死。
那些挨千刀的逼死了父母還不算到頭兒,又把她賣做女支女償債。
想到這裡,鄭菲林忍不住覺得委屈。喬一鳴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她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的。
看到警車朝着喬家來了,鄭菲林趕緊躲了起來。看這架勢,他們一定是在着急的找喬斯澄。
回到出租屋裡,看到喬斯澄在牀底下蠕動,鄭菲林把他又提留起來。我“小鬼,我給你說,以後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你爸爸又給你找了一個後媽。你知道什麼是後媽吧,那都是會虐待前妻生的孩子的。不讓吃飯,黃桑,幹活。”鄭菲林編排道。
“不,我爸爸不會給我找後媽的,我有自己的媽媽。”喬斯澄得到自由說話的機會,立馬反駁道。
“你還不信,我已經親眼看到了。要不然你爸爸怎麼不來找你呢。他現在正在跟你後媽親熱着呢,沒時間管你。”鄭菲林故意挑撥喬斯澄跟喬一鳴的關係說。
喬斯澄還是不相信,明明爸爸說是去把媽媽找回來的,怎麼會找一個後媽?
不過自己從家門口走丟了,這麼大的事情,一天都快過去了,爸爸不會不知道的。爸爸既然知道了,還不來找自己,真是有別的事情嗎?
鄭菲林看他半信半疑的,於是就上網找很多後媽虐待繼子的事件,讀給喬斯澄聽。
喬斯澄嚇得臉色一黑一白的,尤其是聽到有些繼母把繼子關在籠子裡面,當作牲口養,更是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是個好孩子,我會幫你的。”鄭菲林安慰道。
“你怎麼幫我?”喬斯澄問道。
“你聽我說,咱們就這麼做。”鄭菲林跟喬斯澄耳語了幾句,喬斯澄點頭表示同意。
看這孩子被自己哄住了,鄭菲林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
喬一鳴,你等着,你遲早都是我的!
眼看着天漸漸黑下來,可是還沒有喬斯澄的一點兒消息,大家急死了。尤其是程琳,眼眶紅紅的,雖然一忍再忍,但是隻要一想到喬斯澄落到壞人手裡,可能凶多吉少,她就恨死自己了,爲什麼沒有好好照顧他。
“大少爺,二少爺,少奶奶,飯都做好了,你們好得去吃一點兒,要不然身體會熬不住的阿。”
劉媽過來勸說說。
“劉媽,你先去吃吧,這裡別管了。”喬奕森皺眉吩咐道。
他知道喬一鳴和程琳是不回去吃飯的,所以勸也沒沒用,只好大家一起捱餓吧。喬奕森最能夠明白他們倆的心情了,如果他跟阮小溪的孩子出了事情,他們也一樣擔心着急吃不下飯喝不下一口水的。
劉媽抱歉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天黑了,院子裡涼,去屋裡吧。”喬一鳴勸說程琳道。
“不,我站在這裡,澄澄一回來我就能看到她。”程琳固執地說。
喬奕森忍不住了勸道:“澄澄只要一回來,第一時間讓你知道。今天白天發生了不少事情,你又受了傷,還是早點回去,別把自己折騰病了,等孩子回來了,你也沒有力氣去照顧他。”
程琳覺得喬奕森說的有道理,可是心裡還是擔心。喬一鳴朝她點點頭,她才忍住沒說往屋裡走去。
鄭菲林帶着喬斯澄到了喬家別墅門口,鐵門是關上的,喬斯澄趴在鐵門上,看到院子裡面有人,也看不清楚到底是誰,模模糊糊看到兩個高大的男人的身影像是自己的爸爸,於是喊道:“爸爸,爸爸,給我開門,我回來了,給我開門。”
聽到這個熟悉軟甜的聲音,喬一鳴和程琳的心漏跳了一拍,回頭就看到一個小小的模糊的小人兒趴在門口。
“澄澄!”
“澄澄!”
喬一鳴開心地跑向門口,根本顧不上平時的總裁風度,去接兒子。
而程琳卻覺得移不開腳步,開心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只有眼淚無聲地留下來,她不相信,這是真的,澄澄回來了。
“兒子,你跑哪裡去了?知道不知道我們都快擔心死你了。”喬一鳴說着把他抱起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一起來的還有鄭菲林。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喬斯澄跟個沒事人似的說道。
“你這孩子,真的是擔心死我們了,爺爺奶奶都差點兒過來一起找你了。”喬奕森說着摸了摸侄子的頭。
“大伯好。”喬斯澄甜甜地叫到。
“只要你好,我就好,我們大家才能好。”喬奕森回道。
“澄澄。”這時候程琳才擦乾眼淚,走到跟前,輕輕地喊了一聲。
喬斯澄循聲看去,原來是自己的媽媽。
“媽媽。”喬斯澄興奮地朝她睜開了雙臂。
聽到喬斯澄喊這個女人媽媽,門外的鄭菲林一下子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本來光線就暗,看不清楚對方的臉,鄭菲林一步跨進大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