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沒有時間和這個男人浪費時間,他必須要儘快的把茜茜送回醫院,雖然她這次沒有犯病,但是她頭上的傷也不能夠忽視。
“大哥,我們快走吧。茜茜需要儘快去醫院。”
說完安平就沒有看這個廢人一眼:“反正他也不可能能夠跑得了,他就在這裡,一會就會有警察上門找他。”
喬奕森聽着安平的話,忽然之間又想起來自己剛剛做出來的事情,他好像是因爲衝動衝昏了頭腦,反而本末倒置。
沒有多久,安茜就被送回了醫院,這次她沒有進急救室,因爲她的情況並不是那麼嚴重,至少她的心臟還在頑強的跳動。
醫生在和安茜草草的做了檢查以後,說她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沒有什麼大礙。
喬奕森聽到醫生的話之後,他絲毫都沒有感覺到輕鬆,因爲安茜現在的情況雖然好像是看起來沒什麼,但是她心裡的創傷,可能是沒有辦法忽視彌補的。
安伯勳在病房中照顧了安茜一會,就走出房間問喬奕森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喬奕森沒有遺漏的把當時的一切都告訴了安伯勳。
喬奕森也知道這種事情完全一字不差的告訴一個父親是很殘忍,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有所隱瞞,才更不利於安茜的恢復。
安伯勳在聽完喬奕森的話之後,他只是說了一句:“你不應該在茜茜的面前打那個人的,就算是他罪無可赦,讓人想要把他抽皮拔筋。”
“茜茜那個時候想看到的不是這個男人的下場是多麼的悽慘,多麼的血肉橫飛,她應該只想要你的一個擁抱。”
安伯勳是最瞭解自己女兒的人,他的話穿進喬奕森的耳膜,留下一聲聲的迴響:“我原本覺得茜茜這樣的可愛,你會不會有一天也能夠有一點點的喜歡她,看來是絕對不可能了。”
說完,安伯勳就進入了病房中陪伴自己的女兒。喬奕森在安茜的病房門口待了一會,就想起了阮小溪也是在這個醫院。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阮小溪的病房門口了。
喬奕森想過,如果當時發生意外的人是阮小溪應該怎麼辦?自己會不會像剛剛那樣情緒失控的打人?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安伯勳和安茜都對他那個時候的反應好像有些失望。
喬奕森來到了阮小溪的病房門口,她的門外依舊是有重重的看守,十分安全。
當這幾個民警看到喬奕森的時候,明顯的身形又直了不少,有個人對喬奕森說:“喬總,你來了?” Wωω⊕ ttκΛ n⊕ ¢○
喬奕森點點頭:“今天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吧……”
警察說:“除了有個女人來看望過阮小溪小姐,其餘沒有發生什麼。”
喬奕森有些好奇:“有人來過?”
“是啊,她說她是你的弟妹,是一個女孩,不算很高,很可愛。”
喬奕森的頭一陣陣的發矇,他這個時候纔想起來程琳的事情,還有喬一鳴最近失蹤了。
這段時間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情接踵而至,讓喬奕森不由得有幾分分身無暇。
喬奕森不由得有幾分懷疑,程琳回來了麼?
在這之前他從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喬奕森覺得有幾分懷疑:“來的人大概多高?”
那個人比劃了一下:“大概一米六左右吧。”
喬奕森更加感覺到了懷疑,因爲程琳的身材比較高挑,一米七左右,就算是有誤差,也不會差出這樣多來。
喬奕森忽然之間感覺到有幾分的不對,他徑直推開房門走到房間裡。
喬奕森和安茜的事情發生的驚險,但時間並不太長,從安茜走後,也不過是七八個小時的時間。
阮小溪從安茜離開房間之後就一直沒有能夠閉上眼睛。
她腦子裡亂七八糟,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好像在擔心監獄裡的解慕,又好像是在擔心喬奕森。
說實話,昨天的時候喬奕森救她的時候那種奮不顧身,說沒有感動那是假的。
可是阮小溪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和喬奕森和好的,尤其是安茜的到來,更加加深了阮小溪的想法。
可是婚姻和愛情畢竟還是不一樣的。人的感情瞬息萬變,你這一秒可能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可是下一秒你就有可能會愛上別人。
阮小溪笑了笑,有什麼好糾結的,就算是喬奕森愛上別人又和她又什麼關係?他們已經分手了。就算是喬奕森對她還有一點以前的夫妻情分,又能怎麼樣呢?
喬奕森已經有了安茜,她也……有了解慕。
喬奕森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阮小溪近乎是豁達的笑容,可是她的眼神在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完全被凍結,也就是一秒鐘的事情。
“你怎麼來了?”
兩個人對視很久,阮小溪側過了頭,說了這樣的一句。
喬奕森的心狠狠地疼了,阮小溪的這句話實在不應該在他剛剛經歷了生死之難之後說。喬奕森胸膛裡本來是有滿滿的慶幸。
他慶幸自己沒有死,慶幸自己還能夠站在阮小溪的面前,可是現在看來,阮小溪根本就不想見到他。
喬奕森苦笑一聲,心裡也有了幾分的冷:“今天程琳過來了?”
“程琳?”阮小溪有一瞬間的失神:“沒有,他沒有出現,程琳沒有來。”
喬奕森覺得也不可能是程琳,先不用說喬母現在需不需要人的照顧,就是程琳自己也肯定不會這樣不吭一聲的就跑回來。
“那今天上午來的人是誰?”
“……”
阮小溪想起來了安茜的臉,她喉間一陣的發堵,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今天是安茜來了,這個對於喬奕森來說會不會有影響。
喬奕森這個時候也已經看出來阮小溪的糾結,他冷冰冰的開口:“就算是你不說,我也可以去查監控錄像,看看究竟是誰。”
阮小溪知道喬奕森說的字字是真,她思來想去今天和安茜的這場見面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兩個人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什麼什麼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