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楚自打那次在夜色被人玩過之後,那幾個男的時不時就來找她。
一開始她還很厭惡,畢竟她是國際名模自詡清高。但是和霍氏解約之後,名氣一落千丈,就連一些小廠家都不願意和她合作。
而且蒂凡妮還直接去了歐洲不管她了,雖然她現在仍舊是天一集團的簽約藝人,但是宋天一現在卻要捧一個新人唐悠悠。
還好那幾個男人是公子哥,跟他們一起玩,她也不吃虧。除了有時且受點皮肉之苦,但那種瘋狂的感覺也挺爽的。
這幾個人裡她打第一次就注意了一個男人。
他渾身帶着陰冷和神秘,樣貌英俊。那次他就像看玩物一樣,看着她被玩。
莫名的,她對那個男人充滿期待。
好希望,他能親自玩玩自己。但是那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那人男人就是曹思哲。
在名媛圈臭名昭著的男人,玩女人的手段極度狠冽。
好在,她熬了過來。而且她覺得,一次跟幾個男人一起玩,那感覺還挺爽的。
一次玩完之後,有個男人對她說,她還不錯,等着過一陣叫曹公子一起過來玩。如果她表現的好,沒準就能傍上曹公子這條大腿,即便不能東山再起,也能有個男人靠着。
蕭楚楚不由得動了心,像她這種已經揮霍成性的女人,若是沒有了高的收入來源,她就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保證了。
若是真能傍上曹思哲,那真是太棒了。
因爲曹思哲的緣故,蕭楚楚對其他幾個男的,竟有些看不起。雖然他們一個個也是出自名門,但她總覺得他們比曹思哲矮一頭。
今兒剛陪他們幾個爽了一次,蕭楚楚正懶懶得躺在家中休息,屋裡突然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蕭小姐。”
“誰?”
蕭楚楚猛得坐起來,雙手扯着薄被,緊緊捂着自己的胸。
劉麗莎坐在正對她牀的沙發上,身邊還跟着四個類似保鏢的男人。
只見劉麗莎的身體斜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以一副極度高傲的姿態看着蕭楚楚。
內心不由得鄙夷,就這種女人,還妄想着成爲霍太太。就算簡小單不出手,她自己也會把她整死。
“蕭小姐,近來可好?”劉麗莎悠悠說道。
蕭楚楚眼帶恐懼的看着他們,自己的房門上着鎖,他們是誰,又是怎麼進來的?
“你們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蕭楚楚努力壓抑着內心的恐懼。
面前的女人,言語中自帶着一股高貴,不是自己能惹得起得角色。
“呵呵。”劉麗莎不在意的笑了笑,“看來蕭小姐是不想東山再起,既然那樣,我就告辭了。”
什麼?她能幫自己?
說着,劉麗莎便起身。
“等一下,你什麼意思?”若不是身上光裸着什麼都沒穿,蕭楚楚真想這樣衝過去。
劉麗莎勾起脣角不屑的笑了一起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幫助你恢復原來的名氣。”
“你是誰?”蕭楚楚一聽完她的話,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她還有機會再重來?
“我是誰不重要,有一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誰?”
“簡小單。”
“那個賤人!”一聽到簡小單的名字,蕭楚楚的眼裡露出濃濃的恨意。
很好,蕭楚楚的反應,劉麗莎很樂見。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明天上午九點聯繫我。”說着,一個保鏢走上前,將一張卡片交到蕭楚楚的手裡。
蕭楚楚帶着幾分恭敬的接過卡片,有些驚訝的看着,這竟是一張鍍金名片。
上面只有一個英文名,外加一個聯繫方式。
單看這張分量十足的鍍金卡,蕭楚楚就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來頭不簡單。
“記住,明天上午九點。我不喜歡遲到的人。”
“好的,好的,我明天一定會的。”蕭楚楚反應有些急切的應着,生怕她會變卦一般。
說完,劉麗莎一衆人就離開了。
蕭楚楚內心疑惑極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幫自己呢?她還能回到當初的巔峰嗎?
一下間她睡意全無,剩下的便是激動。
她有些興奮的光着身子直接跑到浴室,看着身上那些顯眼的愛痕,她不由得厭惡。自己要做國際名模,而不是做一個交際花。
她終於又可以光鮮亮麗的站到公衆面前了。
簡小單,你有霍景擎撐腰又如何,我現在也有靠山,照樣可以再爬起來。
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好看。把她弄這麼慘,早晚有一天,也讓你嚐嚐這苦果。
看着鏡中的自己,蕭楚楚眼裡流露出憤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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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小單這邊成立了經紀公司,但她依舊負責霍氏這邊的廣告業務。
唐悠悠拍完最後一支廣告,拍攝的感覺很好。
簡小單對唐悠悠也有好感,拍攝完之後,她便走了過來,“唐小姐,這次的廣告全部拍完了,辛苦你了。”
“簡小姐,這是應該的。”唐悠悠小臉上笑着溫和的笑意。
簡小單看她很舒服,但是不知爲什麼,她的臉上總是透露出不健康的蒼白。
“一會兒一起吃個午飯,這次拍完廣告,霍氏下次有合作,還是會首先聯繫唐小姐的。”簡小單只是以一個項目經理身份和她說着這話。
但是唐悠悠和她身邊的經紀人,基本上都知道簡小單的身份,一聽到她主動請她們吃飯,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
“好的,謝謝簡小姐。”
“那好,中午我們約在明珠酒店。”
說罷之後,簡小單便先行離開了。
“悠悠,你真是太厲害了,簡小姐居然能主動請你吃飯,這就意味着霍氏以後所有的廣告,都會交給你。”經紀人林斯斯有些驚喜的說道。
林斯斯在天一國際也算是一個大牌經紀人,能力雖然不及蒂凡妮,但是帶的幾個藝人都很爭氣。
這次宋天一讓她專門帶唐悠悠,她還是有些怨氣的,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是撿到了寶。
而唐悠悠聽完她的話,只是的微笑了一下,並沒有過多的情緒。
名與利,對她而言,只是生存下去的意義,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