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慕君痛苦的聲音越來越嚴重,即使不用靈力我也能聽見,就連君月華囂張嘚瑟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用看我都能想出來隔壁房間現在的場面該是有多火爆,君月華我到底是小看她了,上一世我對她的事情知道得太少。
也不知道上一世她是不是就用這種手段勾搭上慕君,然後威脅慕君進入慕府的。
“姑娘,我們在不過去,那邊恐怕要生米煮成熟飯了!”青衣提醒我。
我想了一下,凝眸在青衣耳邊說了幾句話,青衣出去後我就在房間裡耐心等着,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青衣敲了兩下房門。
打開門後我左右看了一下見走廊裡沒人,忙不迭的去了隔壁房間,和青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慕君從隔壁房間弄到我這屋。
青衣把慕君幫我弄到房間後,給慕君吃了一顆藥丸,我也沒問那藥丸有什麼效果,青衣肯定不會害人。
吃了藥丸之後臉色潮紅,面色猙獰額頭青筋頭凸出來的慕君漸漸安靜下來,我衝青衣點頭之後,青衣再次消失。
不過片刻功夫,隔壁房間就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我以爲青衣會馬上就會回來,這丫頭估計是接連兩次看到銷魂的畫面有些吃不消,怕回來又看到銷魂的畫面,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隔壁的聲音忽高忽低一直在持續着,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魔音,要不是怕君月華知道我就在隔壁,差點就衝出砸門了。
以前和慕君做這事的時候還不覺得是噪音,如今聽着這聲音,才發現原來做的人是享受聽得人簡直就是折磨。
對我來說就是噪音。
爲了不讓自己被隔壁的聲音吵得心煩意亂,我就調動體內靈力把隔壁的聲音給隔絕了,坐在椅子上神色複雜的看着躺在牀鋪上的男人。
這一世的慕君和棺材中的慕君除了身高有那麼一點差別之外沒有其他的變化,棱角都是那麼分明,眉眼都是那麼的深邃。
就連高挺的鼻樑下那張蒼白而又削薄的嘴角都是一模一樣。
這傢伙就連睡着嘴角都隱隱約約的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襯得整個人冰冷氣勢之下有多了一份邪肆。
若是一般的人看到,說不定都不敢靠近,但是對我來說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我想對君月華來說應該和我是一樣的感覺。
據說薄脣的男人大多薄情,沒想起命喪火海的事情我還不大明白這話的意思,現在我已經能深刻的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了。
望着望着,我的思緒飄飛了,腦袋裡亂哄哄的好像有無數的事情,但是要讓我說具體在想什麼我又說不上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隔壁銷魂的聲音漸漸小下來的時候,我終於聽到慕君嘶啞的聲音。
“醒了?”
我立在牀邊問着他。
他深邃的眼睛劃過一抹寒光,飛快的打量這裡的環境,艱難的擡起右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怎麼在這裡?”
“你什麼都記不起來?”我有些詫異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