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賭局有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只希望你們手下留情。”樑媛媛正想開口,聽得身旁的靳煜如此說道,當下也明白了幾分。
四人兩兩相攜,一同走出餐廳,來到一個露天的會議室。海面上飛過幾只海鷗,吱吱亂叫,海風緩緩吹拂過在場的人的臉頰,帶起了女士的長髮。
靳煜帶着樑媛媛走到了賭桌前,施施然坐在唯一的空位上,對面坐着的正是冷傲風。
兩人坐定,目光相接,彷彿有火花在二人之間閃動。一時之間,賭場氛圍緊張起來。
“今日既然在郵輪上,我也聽聞二爺賭技精湛。這樣吧,我們今天來最簡單的,擲骰子。二爺覺得如何一切聽天由命,全看運氣。這纔是賭的意義。”冷傲風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擲骰子吧”靳煜說,“既然比什麼冷叔叔定了,那麼我就來定個規矩,如何三局兩勝,每人5個骰子,大者勝。您覺得呢”
“好二爺果真是個爽快人”冷傲風鼓掌,認同了靳煜的規則。
“既然規則定了,賭的項目也有了。賭注只有女人一詞,未免也太不清楚了。不如這樣,今天的賭注就是各位的女伴,如何在座各位都是亞洲地區有名人物,家財萬貫,錢財這種對大家來說都太俗氣了。至於女人,雖然我們想要的女人都能找到,但是今天能夠陪在各位身邊的,想來也是極爲優秀的。既然賭了,我們就賭的大一點,賭得與衆不同,如何”冷寒羽此時說道。
話音剛落,冷寒羽就感覺到一道鋒利的視線直直射來,不免驚出一身冷汗。然而,誰讓樑媛媛被冷傲風看中,靳煜再厲害,在帝都中還是得給冷傲風幾分薄面。更何況,如果今天冷寒羽不幫冷傲風說出這個賭注,自己之前所有的討好和忍讓都被一筆抹殺。
冷寒雨心裡覺得,樑媛媛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靳煜少了這個女人也不至於有什麼情緒。
不過多看樑媛媛幾眼,她和外面那些妖豔賤貨不同,想必也是見慣了風雨的人,這清純的氣質,確實難得一見。只是不知道這種清純的氣質,在牀上會有如何表現。
冷寒羽想到這,眼神瞥向了樑媛媛。
樑媛媛注意到了冷寒羽的眼神,只覺得難受。她往靳煜的身邊靠了靠,說:“我覺得冷氏兄弟,個個都城府極深,都不是什麼容易對付之人。”
靳煜點點頭,說:“是啊。所以,你千萬不能遠離我。我害怕他們那種大灰狼,把你這個小紅帽吃的骨頭都不剩。”
樑媛媛被靳煜的話逗笑了,瞪了靳煜一眼。可是滿含笑意的眼神並沒有讓這一瞪眼顯得多有威力。在靳煜眼中,只顯得美麗和享受。
靳煜招了招手,有一個穿着黑衣戴着墨鏡的男子走上前來。只見得靳煜附在他耳邊講了幾句話,黑衣男子便退了下去。
沒多久這黑衣男子搬着一把椅子過來,把椅子放在靳煜旁邊,又把坐墊放在椅子上,然後站在靳煜身後兩米處,隨時聽候靳煜的吩咐並且保護靳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