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啞巴了?”葉心蕊**裸的嘲諷。
冷寒抿脣,半晌道,“我說錯話了。”
葉心蕊更加來氣,“什麼叫你說錯話了?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想我,剛纔說的都是謊話?”
冷寒眸底無奈,辯解道,“不是的,蕊兒,你不要誤會我。”
身後兩個下屬看見家主這幅委屈的小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冷寒一個冷眼撇過去,兩人看天看地,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倒是葉心蕊這才發現除了冷寒居然還有兩個人在。她視線看過去,一愣,然後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見。”
那兩個下屬臉色刷變,感受到主上刀割般凌厲的眼神,他們立即站直身體朝葉心蕊鞠一躬,討好道,“主母好。”
葉心蕊有點尷尬,還未說話就聽見冷寒道,“有賞。”於是,葉心蕊一個白眼翻過去。
“行了,你讓讓,我要回去看我女兒。”
冷寒的氣息瞬變,深邃的瞳孔染上猩紅,他用一種詭異又毛骨悚然的語調道,“女兒?”
葉心蕊頭皮發麻,還想再說什麼,下一瞬人就昏了過去。
冷寒將葉心蕊抱在懷裡,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他低頭珍視般在女人額頭上印上一記吻,爾後冷冷看向兩個下屬,“去,給我查查她這些年經歷了什麼。”
說完,冷寒抿脣,走了兩步又頓住,冷冷道,“順便查查她說的女兒。”
“是。”
兩個下屬恭敬的回道,等冷寒消失在視線裡,他們在面面相覷,順便?恐怕查主母的女兒纔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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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白小然和顧寒辰兩人還在你儂我儂。
“我想今天出院。”白小然道。
“不行。”
毫無迴旋的拒絕。
“爲什麼?”白小然不喜歡醫院的味道,一看見醫院,她就想到曾經躺在病牀上這麼多年的媽媽。
咦?不對。
“媽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白小然疑惑,她看了眼窗外,外面天色都已經黑下去了。
顧寒辰摸摸她腦袋,“別擔心,我出去看看。”
“嗯,你快去快回。”
顧寒辰走出病房,走廊外空無一人。他眸色一凜,岳母的性子他了解,絕不會走遠。
拿出手機給葉心蕊打電話,手機關機。
察覺一絲異常,顧寒辰立馬給韓浩打電話,“你去調一下監控。”
電話剛掛斷,裡克的電話打進來。
“約書亞。”
“岳母在你那?”顧寒辰反問。
裡克豎起大拇指,“你反應夠迅速的,不過我媽不在我這,在我爸那。”
顧寒辰眉峰蹙起,“這麼快!”
“我也很無奈。”裡克很悲傷,他父親已經知道他找到母親卻隱瞞不報的事實真相了。只不過現在父親忙着哄母親,壓根沒空理他。等乘父親反應過來前溜掉。
“對了約書亞,我定了今天晚上九點的飛機,剩下的事情就有你來應付了。哦對了,還有雙胞胎的事,我答應幫你,但是能不能瞞得過父親我可不敢保證。”
說完,利索的掛斷電話,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行李趕緊開溜。
另一端,顧寒辰煩躁的鬆鬆衣領。
白小然在病房裡等着,無聊又着急。見顧寒辰進來,趕緊問道,“我媽呢?”
“回家休息了。”顧寒辰回答的鎮定自若。
白小然狐疑,“回去休息?那她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嗯,她來了,看見我們兩個又離開了。”
白小然臉一紅,“回去就行。那我給她打個電話。”
“不用了。”
“啊?”白小然微張脣瓣。
顧寒辰咳嗽一聲,然後道,“我的意思是,天色有點晚,媽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睡覺了。”
天色很晚了嗎?外面天是黑的,看不見時間。
“現在幾點了?你把我手機拿給我看看。”
“現在十點鐘了,你手機摔壞了,回頭我給你買個新的。”
“十點鐘 了,這麼快。”
她和阿辰兩個人竟然從下午膩歪了晚上十點,太臊死人了。怪不得媽都沒和她說一聲就回家了。
“嗯。”顧寒辰淡淡道,十分強大。
“這麼晚了,那我早點睡覺,你困嗎?”
“我陪你。”
顧寒辰脫掉外套和外衣,掀開被子和白小然躺在一起。
“你睡吧。”
“我又不困了,想說會兒話。”
“好。”
-
李美雅在知道蘇家一夜之間被除名的時候,人都崩潰了。這些日子,她付出了這麼多,被這麼多噁心的老男人上,不就是希望能重新回到蘇家回到過去那高高在上衆星拱月的日子。
現在,一切都沒了,一切都完了。
那她受到這些苦是爲了什麼?
李美雅有點瘋癲,去酒吧喝的爛醉如泥,然後一不小心被人騙去了賭場輸了五百萬。
“這裡的規矩,有錢還清,沒錢拿你最重要的東西來賭。”
李美雅匍匐在地上,眼淚鼻涕灑滿一臉,“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我沒錢。”
爲首的人譏笑,“沒錢還敢來這裡賭?”
“我是被騙的。”
“錢是你輸的嗎?”
李美雅啞口無言,“我沒有錢,如果你想……”她說着,將自己的衣服拉扯下來,若隱若現的露出自己的風光。
那知爲首的人面摟嫌惡,絲毫不客氣的說道,“老女人,我要什麼樣的年輕沒有,看得上你這個萬人騎的賤貨?”
李美雅臉色鐵青敢怒不敢言,渾身火辣辣的像是被架在爐子上烤一樣,頭一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既然你沒有錢,那就那你最重要的東西來還。”
李美雅哪裡有什麼最重要的東西,她身無分文。
“沒有?”爲首的人站起來走到李美雅跟前,用看貨物的目光打臉李美雅,“拿去賣?嘖嘖,畢竟是前副市長的老婆,說不定還真會有人肯買。不過你年老色衰,能看上你的人估計不多,也不捨得花大價錢。”
爲首的人直搖頭,李美雅慌忙求饒,“不,您行行好,行行好。”賣到那種地方她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不買也行,你身上那個器官值錢?手,腳,還是眼睛?”爲首的人一字一句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