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辰肉揉揉她腦袋,不在逗弄她,“你先回房睡吧。”
白小然一喜,“那你快去書房工作吧,這兩天肯定積攢了很多工作。”
顧寒辰失笑,“就這麼想趕我走,嗯?”
白小然抿笑,搖頭,“沒,我沒有,你肯定我會了。我怎麼會這麼想呢?”
顧寒辰勾勾她鼻尖,寵溺道,“你啊,記得把中藥喝了,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白小然皺皺眉頭,喪着臉,這喝中藥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喝完重要,白小然苦兮兮走進臥室,她站在牀邊,瞪着大牀,猶豫了幾秒鐘,決定還是牀上睡覺。她快速掀開被子,不給自己後悔機會,眼一閉躺在牀上。把被子撈過蓋在身上,然後閉眼睡覺。
鼻息間,滿是他的氣息。
心臟噗通噗通跳,白小然睡不着,她翻來覆去,在牀上扭半天。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濃,即使他不在,她也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想着,臉頰發燙發紅。
她拍拍臉蛋,讓自己鎮定下來。別想了,趕緊睡覺,
可卻讓自己睡覺,越是睡不着。
白小然急的都哭了。老天爺是在和她作對嗎,明明平常都睡得挺早的,還一沾牀就睡,怎麼這會偏生睡不着。
突然,咔嚓,一聲響。
白小然嚇了一跳,聽到腳步聲,她身體頓時僵住。糟了,他怎麼這麼快就工作完。不行,趕緊睡覺。
白小然閉上眼,假裝睡覺。一時緊張,竟忘記翻身側着睡覺。
等感受到牀邊塌陷下去的觸感,她才發現自己是正面仰着睡的,這不是給男人看穿的機會嗎。她懊惱剛纔沒轉身,可這會在轉過身背對着他睡,顯得太假,肯定一下子就被發現自己是裝睡。
怎麼辦,該怎麼辦。
白小然眼皮子顫抖,身體僵硬的像只木頭。
顧寒辰半靠在牀頭,看着她眼皮亂抖,低聲發笑。他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看着白小然假睡。
白小然還不知自己被發現,她考量自己這會兒要是轉個身,會不會被發現。應該……不會吧。人睡着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翻轉個身應該是很正常。對,只是翻個身而已,應該不會被發現。
想着,白小然小心翼翼動了一下,見身旁沒有反應,她繼續又動了一下。
突然,她感受到一陣溫熱。糟糕,她好像轉錯方向了。
白小然欲哭無淚,從來沒有哪一刻讓她感覺自己是這麼的蠢,但這一刻,她清晰體會到了。她,居然能轉錯方向!難道是小時候被白菲菲給欺負傻了?!
不過,見對方沒有反應,白小然自欺欺人的想,或許他沒發現,自己還可以重新換方向。對,她可以重新換個方向。
這麼想着,白小然決定實施這個計劃。她試探性的動了動,見對方沒反應,就重新轉個方向。
可,突然,腰上搭了一隻手,男人的手,顯然不是她自己的。既然不是她的,那就是他的。
白小然哀嚎,裝作死屍,一動不動。
顧寒辰看着好笑,捏捏她臉蛋,低笑道,“好玩嗎?”
白小然催眠自己,她肯定是幻聽。對,就是幻聽。於是,她繼續假裝睡覺。
顧寒辰失笑,手指狠狠掐她白嫩小臉蛋,映入一抹紅,看的他眸底竄出肆虐的慾望。
白小然猛地睜開眼,控訴道,“你掐我!”
顧寒辰低笑,掩住眸底火苗,“你不是睡着了?怎麼知道我掐你。”
白小然語塞,眼珠子一轉,道,“這裡除了你,就是我,我感到臉頰疼,那肯定是你掐我。”
“哦,是嗎?那是你做夢自己掐的。”
“不可能,我連睡都沒睡,怎麼會做夢。”說完,白小然恨不得給自己一腦門瓜子。
“原來你沒睡?”
白小然梗着脖子,強撐道,“我怎麼可能沒睡,我當然睡了。是你進來吵醒了我,我才醒來的。”
顧寒辰捏捏她鼓起的腮幫子,將她撈進懷裡。
白小然躺的好好的,一眨眼功夫,就趴在男人胸膛,兩人大眼瞪小眼。
漸漸的,白小然身體開始升溫,從腳趾到耳根,全部緋紅一片,還發燙。她雙手抵在男人胸膛,想要離開。腰臀卻被男人緊緊按住。
“乖,別動。”顧寒辰嗓音低啞道。
白小然嗖的一下僵住,不敢再動,這聲音她最熟悉不過,直覺告訴她,她乖巧一點比較好。
然後,這副乖巧至極的樣子,落在顧寒辰眼裡就是待拆骨入腹的小白兔。
一個翻轉,白小然從趴着變成躺着,男人壓在了她身上。
白小然臉蛋緋紅,結結巴巴道,“你、你壓着我了。”
顧寒辰勾脣壞笑,低聲誘惑道,“那這樣呢?”
白小然臉頰轟的一下爆紅,鮮嫩的滴血,“你、你流氓!”他怎麼可以做出這麼下流的動作。
“還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感受,嗯?”
白小然羞臊的說不出來話,控訴的瞪着男人。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瀲灩媚人。
顧寒辰低頭,輕吻她的眼。
白小然下意識閉上眼睛,眼皮上傳來一陣溫熱,這股熱,一直燙到她的心尖。
下一秒,男人的吻,漸漸下移,落在她的鼻尖上,脣瓣上,輾轉溫存了一會,繼續下移。
白小然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忍不住蜷縮,喉嚨壓抑的**也忍不住溢出來。
顧寒辰額頭青筋突起,背脊滿是汗,他低聲哄道,“乖,叫出來,我喜歡。”
白小然羞的咬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男人見此,突然重重重懲罰她。
白小然控制不住,一道嬌媚勾人的聲音從她喉嚨溢出來。白小然簡直不敢相信剛纔那道**入骨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顧寒辰低笑,“繼續保持。”
白小然狠瞪男人一眼,她纔不要。
可上一秒說不要,下一秒就打臉。
她捂着脣,幽怨瞪着男人。
可顧寒辰再沒有給她想東想西的時間,直接帶着她在海上沉浮,上上下下,不知今朝。
白小然臉頰上掛滿淚水,可憐兮兮。
最後,她是在受不住,累昏了過去。
顧寒辰憐愛般親吻她的眉間,小心翼翼如同真是瑰寶一樣將她抱起,進了浴室兩人沖洗一番,才重新回到牀上。
顧寒辰以一種佔有保護的姿勢,將白小然抱在懷裡,兩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