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這麼詛咒自己。”蘇星宇豎起食指堵住白菲菲的粉脣。
白菲菲拿起蘇星宇的手指,淚眼婆娑繼續道,“不,我一定要說。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那個醫生,他爲什麼要陷害我,我明明就是檢查身體的,他爲什麼要污衊我。嗚嗚嗚……,星宇哥,我好怕。這個世界太複雜了,爲什麼會有人想要陷害我,我究竟做了什麼,嗚嗚嗚……”
蘇星宇的衣襟很快被淚水濡溼,他原本有些動搖的心,在這一刻徹底堅定下來,對下午看到的視頻也更加堅定。菲菲這麼乖巧清純的女孩,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他們都被幕後的人給耍了。
“乖菲菲,是我的不對,當初發生那種事你一定很害怕,而我卻沒有在第一時間保護你,還不相信你。你這些天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白菲菲搖搖頭,“沒、沒有。大家對我都很好。”
蘇星宇嘆聲氣,望着她慌亂閃躲的眸子,便知道這些天她在家裡一定受了不少的氣,“乖,以後有我保護你,不會再讓你被人欺負。”
白菲菲在男人懷裡不安分的扭動,好似不相信。可沒一會,她擡起閃過淚光的眸子,小心翼翼又希冀道,“真、真的嗎?”
蘇星宇悶哼一響,身上勇氣一股燥熱,他所處的位置,只要稍稍一低頭,就可以望進白菲菲下面所有的風景。“是的。”
白菲菲眸子一喜,高興的扭動身體側歪着,然後雙手環住蘇星宇胳膊。殊不知,這樣一動,堪堪掛在白菲菲胸口的薄薄被子全部滑落到腳踝處。
“星宇哥,你對我太好了。”白菲菲恍若未覺的開心道。
蘇星宇心裡閃過一抹愧疚,可下一秒,在看見白菲菲所有的風景時,愧疚瞬間化爲了**裸的慾望。
一個旋轉,白菲菲被壓在了下面。
她嬌羞,面頰飄着兩抹紅,好似真的很無措,“星、星宇哥,你、你要幹嗎?”帶着一絲欲拒還迎的短句,在加上她可以嗲出來的媚聲,讓蘇星宇欲罷不能。
“吃了你。”
下一瞬,兩個人肢體相纏,徹底融爲一體。曖昧的氣息和叫聲充斥在整個空間。
事後,白菲菲面色潮紅的依偎在蘇星宇懷裡,嗓音帶着餘留的媚惑,道,“星宇哥,我想不通究竟是誰要陷害我。我平時能與人結好就與人結好,絕不惹事端,怎麼會平白無故的遭到這種事呢?”
蘇星宇面色陰沉,“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差個水落石出。”
白菲菲心一跳,她要的可不是查個‘水落石出’,“星宇哥,你有懷疑的對象嗎?我、我想以後防備一點,不然下次如果在碰到這種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蘇星宇皺眉,“你說的對,這種事還是要提前防範爲好。至於懷疑的對象,我、”
“星宇哥,你知道是誰,對嗎?”白菲菲激動道。
蘇星宇不確定,眸子閃過一抹猶豫。
白菲菲掙扎,從蘇星宇懷裡起來,**的身體不滿了青紫色,她控制不住的提高聲音,“星宇哥,你知道是誰?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那個人我認識?你、你想要包庇她?”說道最後,她傷心的流淚,看着蘇星宇的眼神像是在看着負心漢。
蘇星宇見她一顫一顫,喉嚨上下滑動,“是你姐姐。”
“我姐姐?不、不可能。我不相信。”白菲菲想也沒有想的回絕道。
“我就知道你會不相信,所以纔不和你說。”蘇星宇道,全然忘記自己剛纔其實還有猶豫不確定來着。
“星宇哥,你在騙我對不對?”白菲菲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不停的搖頭道,“我不相信是姐姐,我和姐姐感情從小就很好,她怎麼會那樣對我?我不相信。”
“菲菲,你冷靜點。事實就是如此,你不相信也要相信。”蘇星宇痛心道。他也不想相信是白小然做下的,可事實證據擺在眼前,白小然爲了報復不折手段。
白菲菲哭的暈眩,一頭跌倒在蘇星宇懷裡,可憐兮兮道,“星宇哥,我好難過,姐姐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呢?她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菲菲,你太善良。白小然嫉妒你,纔會做出陷害。你以後要遠離她,知道嗎?”蘇星宇陰沉道。
“星、星宇哥,你要做什麼?她是我姐姐,你不要傷害她。”白菲菲道。
可她越這樣說,越是火上澆油。
蘇星宇道,“她讓我蘇家一夜之間成爲上流圈子裡的笑柄,讓你衆矢之的,我不會輕饒她。”
白菲菲掩住眸底深處的笑意和得意,她眉上染着輕愁,“星宇哥,不要。她是我姐姐,我不忍心。”
蘇星宇面色冷硬,“你現在是我蘇家人,白小然又已經被你父親攆出白家,你不必爲她着想。”
白菲菲猶豫糾結,最後咬脣道,“我、我既然已經嫁給了你,生是蘇家的人,死是蘇家的鬼。只是,她畢竟是我姐姐。”
“嗯。”蘇星宇將她撈進懷裡,簡單回答,接着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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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然對此一無所知。
翌日,她剛到公司,就被李姐叫進辦公室,通知她待會要隨她去參加一場珠寶展。
“你手裡頭的工作先放一放,隨我去西區的藝術展覽館看展。“李姐道。
白小然自然樂意,這可是學習的好機會,便一口應了下來,“李姐,我需要帶什麼東西嗎?”
李姐沉吟一會,“不用了。”
雖說不用,白小然還是帶了自己的小本本,專門記錄靈感的。
a市西區的藝術展覽館,是一家大型藝術展覽館,裡面陳列了許多知名設計。每週都會有三場展覽,每次展覽的主題都會不相同。
這次藝術展的主題是珠寶展,裡面呈現當代傑出藝術家的珠寶設計,其中不乏包括一些年輕有爲的天才珠寶設計師。
白小然隨李姐到了展覽館,李姐就隨着展覽館的設計總監去其他地方了,不知道談些什麼。她一個人留在原地,走走停停,看看今天參展的珠寶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