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詫異又疑惑,“這……”這根本就不是懲罰啊。他當初雖然是從老宅裡出來跟着小少爺來到帝都,可是他已經做了一輩子都回不去的打算。因爲老宅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出去了就不能在進來。而且老宅,也是無數個傭人擠破頭顱想要進去的地方。
“她給你求的情。”
是白小姐嗎?李叔感激又愧疚,“小少爺,我……”
“就這麼辦,你出去吧。”
“是,少爺。”李叔走前,深深朝顧寒辰鞠了一躬,褶皺的手摸了兩把臉頰上的淚。開門離開。
李叔剛離開,顧寒辰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接起,不知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麼,顧寒辰臉色越來越冷,冷的像是北極裡的寒冰讓人瑟瑟發抖。
而此時,白宅,
白菲菲眼神洋溢着興奮,“媽,白小然那個賤人這次是不是徹底倒黴了?”
李芸勾脣笑,“那是自然。或許,結果比我們預料的還要好。這次白小然不死也是半殘。”雖然她討厭潘瀟,但不得不承認,她很欣賞潘瀟將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用在白小然身上。
“媽,你快說說!“白菲菲激動的臉頰通紅。她多年以來的夢想終於成爲現實,能不激動高興嗎?白菲菲從小到大,最大的願望除了嫁進蘇家,其次就是以欺辱白小然爲樂。以往,每次她欺負白小然,白小然臉上永遠掛着那副無慾無求的臉,她就恨不得把那張面具給撕下來。她都這麼欺負她了,她還可以這樣無動於衷好似對一切不在意。除了白小然的母親,她就從來沒有見過白小然變過臉色,那副高高在上強大的面孔,每次都讓她抓狂。可她越欺辱白小然,白小然越是淡漠涼薄。她就不信,這次白小然能依舊無動於衷。
李芸指尖寵溺的點了點白菲菲額頭,“你聽過潘瀟嗎?”
“潘瀟?他是誰?媽,我讓你給我說白小然的事,你跟我扯一個陌生人幹嘛。”白菲菲皺眉不耐道。
“呵,當然有關。他啊,是個魔鬼。”李芸冷笑道,眸子裡的濃濃厭惡一閃而逝。
“這和我有什麼關,我要知道白小然現在的下場。”白菲菲煩躁。
“別急,有點耐心。”李芸覷了一眼白菲菲,繼續道,“原本白小然是要獻給王大富的,但潘瀟突然出現在了a市,王大富改變了注意,想要孝敬孝敬潘瀟。潘瀟折磨人的手段可是比王大富殘忍多了。”
“真的?”白菲菲狐疑道,“這個潘瀟是誰?很有來頭?”
“呵。”李芸冷笑,嫉妒又鄙夷的說道,“當然有來頭,還來頭不小。帝都的潘家你知道嗎?”
“潘家?四大家族之一的潘家”白菲菲瞪大眼睛驚呼。她聽星宇哥說過潘家,說潘家是目前唯一能與那個神秘的顧家可睥睨的四大家族。當時,她能聽得出來星宇哥語氣裡對潘家滿滿的羨慕和渴望。而且,星宇哥最近忙着的事情就和潘家有關,他想要蘇家搭上潘家這這棵大樹,以後好進軍帝都在帝都紮下根基。這對於白菲菲來說,無疑是最高興的。因爲蘇家未來的前途越好,對她越有利。
李芸摸摸白菲菲的腦袋,“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潘家。”
“那潘瀟的身份?”
李芸眸底泛着一抹冷光,不甘的說道,“他是潘家這一代的少主。”
“少主?”白菲菲不高興了,臉色陰沉道,“媽,那你爲什麼要把白小然推到潘瀟身上,到時候潘瀟要是看上了白小然,我們豈不是就要壓着一頭?”
李芸詭譎一笑,“你放心。那個潘瀟應該是個同性戀。”
白菲菲皺眉,“你怎麼知道?”
“這你就不用管這麼多了。他雖然是個同性戀,但有個怪癖,就是喜歡玩女人。而且還很挑,每次找的女人總是會有相似的地方。這次白小然就是因爲符合標準,王大富纔敢把這個賤人給獻上去。”
“哈哈,我這次倒要看看白小然這個賤人怎麼翻身。”白菲菲控制不住的放生大笑。
“你呀。”李芸嘆聲氣,“教了你多少次了,喜怒要不形於色。”罷了,反正她女兒,她護着。
“這不是沒有外人嗎。”白菲菲自得的說。
說完之後,兩人開始商討結婚事宜,卻不知天道有輪迴,她們現在站的有多高到時候就摔得又多慘。
顧寒辰回到臥室的時候,發覺不對勁。牀上一片亂騰騰,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扔到了地上,而本應該在牀上安靜睡覺的女人卻不見了。
顧寒辰皺眉,視線搜尋一圈,沒有看到人影。該死的,這麼晚了人會去哪?他剛要拿出手機打電話,浴室裡傳來一陣呼啦啦的水聲。
他大步走過去,腳步急促。浴室的門半遮半掩,顧寒辰走進去,浴室裡一抹春色映入眼簾。他呼吸頓時急促,喉結不由自主上下滑動,深邃的黑眸閃着濃濃的火焰。
而白小然不自知,她還泡在浴缸裡,不停的扭動身體,嘴裡還念念叨叨,好熱好熱。
顧寒辰走到浴缸前,眼睛看着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下腹猛地燥熱。他深呼吸一口氣,把這個作死的女人從浴缸裡撈出來。可手剛碰到浴缸裡的水,臉色頓時陰沉的可怕。
這個女人,是想死嗎?這麼冷的天用冷水泡澡?
白小然渾然不覺男人已經處於暴走狀態,她覺得水好熱,不停的扭動身體想要緩解身上不停冒出來的熱氣。卻不知,這副水中半遮半掩的樣子有多迷人誘惑。尤其,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落在下面,面容更是難掩稚嫩純真,讓女人看的都會忍不住想要欺負。更不用說禁慾了這麼久的男人。
顧寒辰倒吸一口氣,極力剋制體內的燥熱,即使他現在恨不得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拖到牀上狠狠教訓一頓。可是,他捨不得。
他單手一撈,就白小然從浴缸裡抱出來。也不管自己身上是否被水濺溼,直接攬在懷裡,隨手扯過架子上的浴巾將她身上的水擦乾淨裹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