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素心與品揚的事情,我沒有證據,但司軒呢,我跟你都是A型血,司軒怎麼會是O型血?你解釋呀,給我解釋清楚呀。”
“我......我怎麼知道,可能是驗血時出了差錯......”
“方曼,你當我是傻瓜還是三歲小孩!”唐啓山怒吼着,銳利的目光無意間瞥到了方曼脖子上的吻痕,他的臉色一沉,猛然出手,揪住了方曼的衣領,用力一撕。
“嘶啦”一聲,方曼的衣領應聲而開,露出了她風韻猶存的胸口。
“啊!”她驚叫了一聲,本能擡手擋住胸口。
她的速度很快,但,唐啓山還是看清楚了,她白皙的胸口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曖昧吻痕。
“你......你......”唐啓山氣得胸口快要爆炸了,心臟疼痛不已,他顫抖着手指指着方曼,卻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今天......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他渾身顫抖的怒罵道,目光觸到了桌面上的玉石擺件,一手抄起砸向方曼的頭部。
“啊!”方曼躲避不及,被砸中了額角,頓時鮮血淋漓。
“不要,啓山,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她驚叫着躲避。
但,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的唐啓山哪肯罷休。
這件事情,放在任何男人身上也會受不了的。
他與方曼繞着書桌追逐着,但,追逐了一會兒,他便氣喘吁吁了,胸口處,脹痛不已。
“嗯!”他痛苦的捂着胸口悶哼了一聲,手裡的擺件跌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我的心......好痛......”他捂着心口滑落地上,顫抖着手伸向口袋,摸索出心臟病的藥物。
方曼站在書桌的另一端,滿臉的心有餘悸與驚恐,額頭上的傷口汩汩的流淌着血,把她半邊臉都染紅了。
看到唐啓山滑落地上,她趁機逃跑向門口,驚慌中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哆嗦着手想吃藥的唐啓山,一個惡毒的念頭頓時竄上了心頭。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唐啓山那麼狠心置她於死地,那她也不必要念夫妻情了。
眸光閃過了陰狠,猛然竄到了唐啓山面前,一手拍掉了他手裡的藥瓶。
“你......啊......啊......”唐啓山一驚,擡起了突出的眼睛看向方曼,胸口處越發的漲痛,臉色也漲成了豬肝色,嘴裡發出痛苦的低吟聲。
“唐啓山,是你先下狠手的,怪不得我。”方曼面目猙獰的瞪着唐啓山,看到他伸手欲撿起地上的藥丸時,她伸腳把藥丸踢開。
“唔啊......”唐啓山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身體僵直着抽搐了幾下,躺倒在地上,喘着沉重的粗氣,睜着圓圓的眼睛看着不遠處的藥丸,慢慢的把手伸過去。
下一秒,方曼的腳一伸,把藥踢開了。
她蹲下身體,看着唐啓山痛苦的樣子,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哈哈哈,唐啓山,你不是想知道司軒是誰的兒子嗎?我不怕告訴你,他的確不是你的兒子,對,還有你的寶貝兒子唐品揚,是我拐走丟掉的,沈素心也是我推下海的,怎麼樣?現在你知道了,是不是很憤怒?來打我呀,不是要殺我嗎?動手呀!”
方曼失去理智的用語言去挑釁刺激唐啓山。
“你......你這個毒婦,不得好......死!”唐啓山用盡全力吼出了這句話後,雙腿一登,嚥下了人生中最後一口氣。
“哈哈哈,誰不得好死!唐啓山,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方曼發出尖銳的笑聲,發現唐啓山一動不動時,她顫抖着手伸到他的鼻尖下探了探,猛然嚇得跌坐到地上。
шшш ttκǎ n CΟ 沒......沒氣了!
他死了!
“鈴鈴鈴......”
“啊!”
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把方曼嚇魂飛魄散,臉色剎那慘白如紙,映襯得臉上的鮮血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她哆嗦着手拿過了地上的包包,從裡邊拿出了手機,是李炎打來的。
六神無主的她接通了電話,未說話便哭出了聲音。
“哭什麼哭?”
“我......我害死唐啓山了,嗚嗚......”她顫抖着脣瓣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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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再說一遍。”李炎乍聽到這句話,猛然打了個突。
“我說我害死唐啓山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好怕......”
“你先別慌,把事情給我說說。”
“......”
方曼從頭到尾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現在她完全沒有了主意,腦子一片空白。
“你聽我說,他不是你害死的,他是自己病發而死的,你要鎮定下來,然後裝暈,等別人來發現你們,醒來後,你就說你被唐啓山打暈了,後邊發生什麼事情,一概不知。”
方曼聽着李炎的計劃,驚慌失措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我知道了。”
“記得把我的通話記錄刪掉。”
“嗯。”
掛了電話後,方曼照李炎的話去做,刪掉了通話記錄後,把反鎖的門給按開了,然後才躺在離唐啓山一段距離的地上。
現在已經是晚上,不用多久,就會有人發現他們的。
此時,唐家門口,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唐司詩從車上下來,門口對面,李炎警覺的躲到了樹後,待唐司詩進去了,他才走出來。
唐司詩踏進屋裡,正巧看到管家楊叔慌慌張張的從書房門口離開。
“楊叔,你做什麼?”
“我......我剛進來的,想問問老爺能開飯了嗎?”楊叔滿臉的慌張,他剛纔在客廳門口守着,隱隱約約聽到了書房裡傳來爭吵聲,他禁不住好奇跑去偷聽了,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驚天的秘密。
唐司軒竟然不是老爺的親兒子。
大少爺唐品揚與沈素心竟然都是方曼害的。
“我爸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呀?”唐司詩嘀咕着,坐到了沙發上。
書房裡,方曼正巧躺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客廳裡的對話,她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心臟緊張得陣陣緊縮。
“是的,夫人也在書房裡。”楊叔低垂着眼瞼,掩飾着慌張。
“我媽也在?”唐司詩淡淡的挑眉,起身走向書房,把耳朵貼在門上傾聽了一會兒,發現裡邊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她便擡手敲了敲門,輕聲喊道:“爸,媽,吃飯了。”
喊完片刻,並沒有人出聲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