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脣,聲音沙啞的問:“漫歌,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楚漫歌一聽他提到這話,立刻就想起了被關進了衛生間裡的那個女人,心想,他怎麼能還這麼理智呢?不行,得再添把火。
所以,她心一橫,閉上眼睛,把嘴貼到他的脣上,因爲力道太大,兩人的嘴巴幾乎是撞上去的,牙齒磕着嘴脣,生疼。
就是這麼疼了,楚漫歌也沒有哼一聲,而是像只小狗似的,開始亂舔。
天知道,就是她這種毫無章法的動作才撩撥的他快要瘋了,可夜非離心裡又清楚,必須將她逼到極點,看看她究竟會對他做到何種地步。
楚漫歌主動的時候,夜非離並沒有動,任由她胡亂吻他,楚漫歌吻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夜非離的反應,不禁有些挫敗。
她開始懷疑,自己在夜非離心裡並沒有什麼地位,這麼一想,居然還有些恐慌,如果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意也是假的,那還真是夠可悲的,因爲她根本看不出來別人的心,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爲了驗證她的想法是否正確,她心一橫,將手伸入他的衣襟,開始亂摸。
“唔......”夜非離悶哼一聲,身體快要炸開了,快要被這小妖精弄瘋了。
他捉住她的手,咬牙切齒的說:“招惹了我,就像逃跑?哪兒有那麼容易的事?”
感受到男人強勢的攻擊,楚漫歌忽然開始恐慌起來,扭動着身體,有些結巴的說:“我,我......”
然而,此時的夜非離已經不能接受她任何的託詞了,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到門口,反鎖了門,然後回到總裁辦公室後面的房間裡,那個房間,是方便他辦公累了休息用的,裡面擺着一張大牀,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楚漫歌被扔到了牀上,剛想要爬起來,夜非離就壓了上來,嘴巴封住她即將開口的說話的嘴,動手撕扯着自己的領帶,脫掉襯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嗚嗚......”楚漫歌十分害怕,上次和夜非離那場荒唐,都是穿着衣服的,也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眼下這情景,他是要來真的?
她眼底閃爍着淚花,身體猛地彎成弓形,這男人,居然......她的身體中,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暖流在肆意流淌着。
男人的脣像帶着魔力,挑逗的她渾身顫抖,想說不要都發不出聲來。
不知什麼時候,楚漫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盡數剝光,她看着瘦弱,但其實,身上該發育的地方一點兒都不小,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美。
夜非離近乎膜拜的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眼神狂亂,表情迷醉,楚漫歌難以控制的發出聲音,聲音漸漸大起來,帶着劇烈的喘息,那樣的磁性又有魔力。
兩個人不知糾纏了多久,夜非離在她手下釋放,如上一次一般,他沒有破她的身,採用這樣的方式,讓兩個人都盡了興。
完事後,楚漫歌渾身癱軟到牀上,眼神迷亂,歇了好久,纔回過神來,一回過神,就立刻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沒穿衣服。
剎那間,她的臉紅的不像話了,捂着臉頰把身體縮成一團:“你......你幫我拿衣服過來。”
夜非離寵溺的撫摸着她光潔的臉頰說:“我這裡沒有女人衣服,讓服裝店給你送,得等一會兒才行。”說着,他用手撫摸過楚漫歌的腰身,邪肆的笑道:“這麼細,你成年了嗎?”
楚漫歌的臉頰紅的不像樣子,轉過頭去,嘟囔道:“我有沒有成年,你不清楚嗎?”
“當然清楚,真想把你這個小妖精揉進骨子裡,漫歌,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你和沈長安離婚,我娶你好不好?”夜非離將楚漫歌擁入懷中,撫摸着她光潔的後背,這種隔靴撓癢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他現在一看到她,就滿腦子都想着怎麼將她就地辦了,爲所欲爲。
可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行,真的不行,她是他珍視的人,不到她離婚,他娶了她,他們就不能走到最後一步,不然,就是讓楚漫歌難堪。
兩人靜靜的彼此相擁着,靠在夜非離的懷抱中,楚漫歌的心裡一片安寧,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非離,你是體諒我的,對不對?”楚漫歌問。
夜非離無奈的點頭,是啊,如果不體諒她,如果不是不捨得逼迫她,他至於這麼狼狽嗎?盛年男人,這方面的需求是很大的。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服裝店的人就給楚漫歌送衣服來了,那是一套套裝,和她剛纔穿的那身大同小異,不仔細看看不出端倪來。
楚漫歌穿上衣服,發現衣服型號剛剛好,夜非離這傢伙,光是用手測量,就能知道她的號,該是有多熟悉女人啊,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了。
狀似無意的說:“你給許多女人買過衣服?”
只是想一想,夜非離就知道楚漫歌心裡在想什麼,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我有過女人,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想沈長安那麼濫情,對什麼女人都下的去口,過去我也處過幾個,可後來,都因爲感覺不對,分手了,直到遇到你,我才真的陷了進去,我從來都沒有對別的女人這樣過,更沒有給她們買過衣服,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漫歌,我是真的喜歡你,請你一定要相信。”
楚漫歌被他的甜言蜜語蠱惑了,情不自禁的又纏着他吻了一會兒,覺得這種事情,開始做的時候會覺得很害羞,可做得多了,竟然還很讓人沉醉。
兩人在辦公室裡糾纏着,完全將夜菲菲給忘到了腦後,等楚漫歌想起來的時候,已經下班了。
兩個人從總裁辦公室裡出來時,楚漫歌往光線已經很暗的走廊裡瞅了一眼,忽然想起那個女人還被她關在衛生間裡,不知道怎麼樣了,畢竟是夜非離的未婚妻,若是......
她看了眼夜非離,嘟着嘴問:“你倒是陰謀得逞了,還沒給我解釋那個未婚妻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夜非離一臉迷茫:“什麼未婚妻?”
楚漫歌彆扭的說:“就是今天陪你一起來公司的那個女人,大家都說那是你的未婚妻。”
夜非離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說:“我都把夜菲菲這丫頭忘了,對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去了哪裡?”
楚漫歌驚愕的看着他:“什麼夜菲菲?”姓夜,難道是他親戚?
夜非離看她反應這麼大,意識到事情大條了,夜菲菲那丫頭說要去激怒楚漫歌,幫他試探她的心意的。
他剛纔還比較滿意呢,夜菲菲這丫頭別的不行,這件事做的不錯,居然真的將楚漫歌這麼溫吞的丫頭激得主動過來向他投懷送抱了。
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楚漫歌和夜菲菲發生了糾紛?
“是啊,菲菲是我堂妹,剛從國外回來,準備進我公司當設計師呢,你見到她在哪兒了嗎?”夜非離問。
“額,堂妹啊?”本來,楚漫歌對夜菲菲還有一絲歉疚的,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了,那個死丫頭,居然敢對她用激將法。
偏偏,她還這麼笨,上了當,天,今天主動去勾引夜非離,他的心裡一定快要笑死了吧?
本來還打算去衛生間裡將夜菲菲解救出來的,現在,楚漫歌心一橫,不救了,讓她自生自滅去吧,連帶着,對夜非離都有了意見,一副待理不理的樣子。
一看楚漫歌這副表情,夜非離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一定是夜菲菲那丫頭得罪了楚漫歌。
他嘆了口氣,放棄了從楚漫歌這裡問出答案的打算。
兩人並肩穿過走廊,走到衛生間門口時,夜非離忽然注意到,好好的衛生間上掛了牌子,正在維修?他怎麼不知道?
又向前走了幾步,腳下一滑,彎腰才發現,地面上都是水。
這個時候,員工都已經下班了,爲了節省能源,燈都只開着一部分,夜非離走過去,將走廊裡所有的燈都打開,才發現地面上真的都是水,而且,這些水還都是從衛生間裡流出來的。
他皺了皺眉頭,給負責整個樓層的人打了個電話,管理員迅速跑過來,看到衛生間門上的牌子,也愣了一下,撓撓頭說:“總裁,我沒記得衛生間在維修啊?”
夜非離瞟了眼身邊的楚漫歌,這丫頭倒是淡定,這件事八成和她有關係,她卻一副沒事兒人似的,彷彿篤定了他不會將她怎麼樣似的。
沒錯,他的確不捨得將她怎麼樣。
夜非離心裡嘆了口氣,心知夜菲菲肯定在楚漫歌這裡吃了悶虧,於是對管理員說:“打開衛生間的門。”門開了,推開門進去,裡面空無一人。
這就奇怪了,幾個人幾乎是淌着水進去的,地面上的水都能沒過腳踝了,水龍頭都開着,水還在嘩嘩的流着。
管理員滿頭大汗的跑過去,關了所有的水龍頭,結結巴巴的對夜非離說:“總裁,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