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纔不管他的怒吼,自顧自的攤開牀單,盯着並未發現可疑痕跡的牀單表面發呆。
是她記錯了?其實她應該是睡在左邊?亦或是右面?可是,翻遍了整個牀單,都沒有象徵着純潔的女性痕跡。
爲什麼沒有血跡呢?難道是她太能作了,騎自行車用力過猛,顛破了?不對,有一次擦玻璃從窗臺上掉下來,傷着了尾椎,撞擊的?還是先天就沒有的那種?
蕭詡根本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看到她跪在一堆髒衣服髒牀單中間發呆,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將她拎起來,一路拎到洗漱室外,丟到大牀上開始解衣釦。
後知後覺的蘇陌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的問:“你要幹什麼?”
“幹你。”說話間,蕭詡已經脫掉了襯衫和褲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平角內褲,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雙腿修長而筆直,怎麼看都是模特的身材。
見蘇陌還在迷茫着,他又陰沉着臉補充了一句:“幹到你老實爲止。”
蘇陌這才意識到,他是要來真的,雖然昨晚已經經歷過一次,但畢竟什麼印象都沒有,今天可是名副其實的第一次,蘇陌害怕的嚥了下口水,反對道:“不要.......唔......”
蕭詡已經撲過來,吻住了她的脣,他吻得甚是兇狠,蘇陌不從,不願意張嘴,他就啃咬她的脣,讓她吃痛的張開嘴,然後長驅直入。
看着挺柔軟的脣,動作卻這麼粗魯,吻得她很痛,蘇陌呼痛,雙手抵在他的胸腔,想要推開他。
蕭詡卻不會那麼容易的讓她如願,騰出一隻手,捉住她亂動的小手,另一隻手開始肆虐。
“嗯......”陌生的電流涌遍全身,蘇陌掙扎的越厲害,蕭詡便吻得越狠,反應也越激烈。
她身上一涼,身上僅有的一件裙子被剝光了,接着是***,然後是......
她有些慌亂的看着蕭詡的深邃的,翻涌着怒濤的眼睛,心臟不爭氣的狂跳着,他這是......來真的?
眼看着擦槍走火是必然的,空氣中的溫度陡然攀升了幾度,蘇陌的身體也軟的不成樣子,甚至,還在微微顫抖......
蕭詡的手機很突兀的響了,他這個人,接聽電話也要分人,不想接的,就統一設定了很難聽的一段音樂,只要音樂一響起,他就立刻按斷,當然,也有最重要的電話,是一首很慷慨激昂的部隊歌曲:“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很突兀的響起來。
已經蓄勢待發,渾身緊繃的蕭詡驀地停下所有的動作,眉頭一皺,從蘇陌的身上起來,快速拿起電話接聽,對方說了什麼聽不到,不過,蘇陌還是敏感的察覺到,蕭詡的臉色很難看,看樣子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果然,掛斷電話後,蕭詡就快速穿了衣服,拉開衣櫃找了幾件衣服,扔到拉桿箱中,像是忘掉了蘇陌這個人一樣,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去。
蘇陌有些憋屈,都已經這樣了,他還能全身而退,說走就走,看來,還是她的魅力不夠啊。
她裹了一塊牀單,光着腳站在門口,幽怨的看着他問:“要出門?”
蕭詡剛纔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這時候才注意到蘇陌,眼神掃過她露在外面的脖子,曖昧的紅痕印入他的眼簾。
額上的青筋跳的更厲害了,他皺了皺眉頭,迅速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金卡,放到蘇陌的手中說:“這是我的附屬卡,沒設密碼,有需要可以刷卡,我要出趟門,自己在家小心些。”
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看樣子,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
蘇陌盯着緊閉的房門三秒鐘,然後“呼喇”一下子,將裹身體的牀單扔掉,張開手臂光着身子在地上興奮的跳起了小天鵝,我去,蕭詡這混蛋,終於離開了,真是,太太太......好了啊。
這幾天真是憋死她了,她要去購物,去唱歌,去喝酒,去跳舞,去野炊,去和狐朋狗友廝混......哇呀呀,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興奮的手舞足蹈的時候,“吧嗒”落下來一張卡,撿起來一看,正是蕭詡留給她的金卡。
是那種傳說中的附屬卡啊,蘇陌美得簡直有些摸不着頭腦,那麼多種選擇,最讓她快樂的當然是去購物,花別人的錢啊,想想就爽的不要不要的。
蘇陌迫不及待的給楚漫歌打了個電話,漫歌可能在睡覺,接聽電話時,聲音還有些沙啞,帶着迷糊:“陌陌,你不午休啊?”
“午休?那是什麼鬼?大好的時光不應該在睡眠中度過,漫歌,咱們去逛街吧?”蘇陌興奮的聲音都有些異樣了。
楚漫歌皺皺眉頭,雖然還是很困,但蘇陌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啊,聽她的聲音這麼興奮和期待,怎麼着,她也不想拂了蘇陌的面子。
“好啊,可是,我們要坐公交去嗎?”楚漫歌剛成年,還沒有拿到駕照,當然不能開車,如果讓家裡的司機跟着,又有諸多的不方面,以往,兩人逛街都是坐公交或是乘地鐵的。
“公交?那是什麼鬼?姐姐親自開車去接你,等着姐姐哦。”雖然比楚漫歌小了兩個月,蘇陌還是覺得她自己要成熟許多,平時也總喜歡給楚漫歌當姐姐。
“你......開車?”楚漫歌大腦反應慢了幾拍,蘇陌能開車了嗎?從兩人相遇起,蘇陌就一直給她當姐姐,她剛過十八歲生日,那麼,蘇陌應該也已經成人了吧?成人了有駕照也不稀奇,好吧,說實話,對於蘇陌親自開車來接她,她還挺期待的。
蘇陌一陣風似的從臥室裡飄出來,還沒走到樓梯口,便有一隻龐然大物衝她撲過來。
她停住腳,還是靠在欄杆上,才勉強沒被它撲到,我去,居然忘了蕭詡養的這隻拉布拉多犬了。
現在,她基本可以確定,這狗是公的,站起來都快有她高了,將前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還張個大嘴對着她一陣亂嗅。
蘇陌拍了一下它的腦袋:“下去,把老孃新換的衣服都弄髒了。”
大狗哼哼的從她身上下去,不情願的搖了搖尾巴坐在她面前,眼睛巴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