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隊隊員是強人,都崇拜比他們強的人,如果說蘇陌僅僅是蕭詡的媳婦兒,他們會尊敬她,但絕對不會崇拜她,可是此時,這些隊員們眼中,滿滿的都是對蘇陌的崇拜。
這個看着年齡不大的小丫頭真的很牛啊,他們奮鬥了這麼多年,打靶都沒有她那麼牛好吧?
蕭詡看着懷裡的小人兒,臉蛋紅撲撲,一雙誘人的大眼睛霧濛濛的,紅脣微啓,誘人採擷,白皙的小臉蛋染上紅暈,白裡透紅,姿容愈加驚豔。
小丫頭喝多了,趴在她懷裡還一個勁兒的喊:“嗯......再喝,還沒喝夠.....”
謝長廷和衆兄弟們也沒少喝,但他們畢竟是男人,酒量比蘇陌是要好上許多,不會像蘇陌這樣,喝得只知道傻笑。
“隊長,要不,我送你們回去?”謝長廷有些愧疚,一不小心就將嫂子喝多了,真是罪過。
蕭詡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莫非你認爲我身體虛弱的連你嫂子都弄不回去了?”
謝長廷知道,他這個隊長一向強勢,最討厭別人說他弱,他哪裡弱?分明就是飛虎隊裡的猛虎王,就算是受傷了,那渾身上下的氣勢,帶着睥睨天下的傲氣,讓人都不敢直視。
“不不不,隊長威武,不僅能將嫂子弄回去,還能再戰三百合。”謝長廷這話就帶着調笑的意味了。
其餘隊員都掩嘴偷笑,蕭詡斜睥着他,冷哼一聲:“膽子壯了啊?敢調笑我了?還是說最近相親相得中意,夜裡打槍打夠了,不用發悶騷了?”
“哈哈哈......”其餘隊員一陣狂笑,紛紛說:“副隊長春風得意,看來,咱們兄弟也得抓緊了,抓緊時間,爭取早日能夜裡打槍,那才爽哩......”
如果蘇陌還清醒着,一定會被他們這些葷話羞紅臉,可偏偏這時候,她已經醉的只知道傻笑了。
別人笑,她也跟着傻笑,可惜,不明白人家在說什麼。
看着她那媚眼如絲的小樣兒,蕭詡身下忽的一緊,轉身就大步離去,不想讓別的隊員看到她這副誘人的樣子,他嫉妒。
蘇陌這個樣子,坐副駕駛是不可能的了,坐都坐不直了,只能將她放到後座上。
小丫頭躺在後座上,還哼哼唧唧的,一個勁兒的喊着:“喝,再喝,不醉不休。”
蕭詡有些頭疼,今天同意讓她喝酒,他也是有私心的,想看看這丫頭喝醉酒風情無限的樣子。
男人嘛,都是喜歡變換不同方式的,平時,小傢伙總會拘謹的厲害,在那方面比較放不開。
他就琢磨着看看她喝醉了,風情無限的樣子,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是存着壞心的。
可現在看小丫頭豪邁的傻樣兒,又開始頭疼了。
小丫頭還在後座上蛇一樣的扭動着:“謝長廷,喝酒,乾了這杯,不干你就是個孬種,嗯,孬種......”
“唔......好熱,夏天到了嗎?我爲什麼還穿着羽絨服?”
“蕭詡,親愛的,我好渴啊,給我弄點兒水喝......”
“混蛋蕭詡,憑什麼不讓我喝,我要喝,要喝......”
“親愛的,讓我再喝一口,回去後好好伺候你哦?嗯......”剛纔還彪悍的蘇陌此時換了個強調,用發嗲的聲音撒嬌,柔得讓蕭詡心肝爲之一顫。
然後,手下一抖,車頭就向一旁衝去,幸好,他爲人機敏,開車水平又夠高,及時控制住了方向盤,拐了一大彎,穩定了方向。
他有些懊惱,什麼時候定力這麼差了?這丫頭的聲音不過就是柔了點兒,他就受不了了,真是沒出息。
心裡這麼想着,車速卻絲毫不慢,幾乎是衝也似的衝回了家裡,將蘇陌像拎小雞似的拎出來,可能是被拎的不舒服,小丫頭幾乎是下意識的,雙腿雙臂纏住了身體,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緊抓着他。
蕭詡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順勢托住了小丫頭的臀,抱着往家裡走去。
一進門,小丫頭就開始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蕭詡將她放到沙發上,轉身進廚房去給她倒水,蘇陌就覺得家裡熱的厲害,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等蕭詡端了水回來,就看到蘇陌已經衣衫凌亂,胸前的風景若隱若現,要說她那一身肉還真是一道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風景,雪白勝雪,宛如凝脂。
蕭詡不自禁的舔了舔脣,走過去,怕她着涼,輕輕的幫她把衣服隴上,然後一手扶着她的脖子說:“喝點兒水。”
“嗯,你餵我......要用......嘻嘻......嘴喂哦。”清醒的蘇陌很羞澀,在這種事情上極其放不開,每次都是蕭詡主動進攻,她被動承受。
可喝醉了就不一樣了,就算再迷糊,她也認識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蕭詡,看着這樣秀色可餐的男人,她就忍不住春心大動,某些時候偷偷看過的島國片裡的鏡頭就不受控制的竄到腦海中,讓她越想便越是口乾舌燥。
因爲喝酒了,所以膽兒壯了,那些鏡頭裡的動作,她竟然也躍躍欲試了。
蕭詡聽她這樣撩撥的語言,眼神一暗,口乾舌燥自不用說,他聽話的含了一口水,低下頭,哺入她的口中,蘇陌就趁勢纏上了他。
這丫頭,在她面前,他是分毫自制力都沒有的,就是怎麼簡單的糾纏,就足以讓他丟盔卸甲了。
蕭詡一伸手,將她撈入懷中,沙啞着嗓音說:“小妖精,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蘇陌嘻嘻的笑着,靈活的手指將他的襯衣解開了,順勢開始撩撥他:“嗯,就是我先招惹的,你再來招惹我啊?”
蕭詡俯下身,將她壓到沙發上,就要爲所欲爲,蘇陌被這麼弄起來,又按下去的,頭就有些暈,一時間,連北都找不到了,蹙眉看着他說:“別晃,我頭暈的厲害,這是什麼?櫻桃?”
蘇陌伸出手指,點了點蕭詡的脣,疑惑的蹙眉:“櫻桃,一顆還是兩顆?怎麼看不清呢?”
蕭詡無奈的笑了,這丫頭,得是喝得多醉啊,把他的脣當做櫻桃不說,還數不清有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