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流風在那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現在是欣賞舞蹈時間,正式開始的拍賣是半小時以後,但是臺下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
“應該要開始了吧。”
“是啊,每當黑玫瑰跳完舞就會開始了。”
“這欣賞舞姿也是一種很幸福的事啊。”
“是啊。”
“”
衆人議論紛紛,戚流風微微挑眉,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還有什麼玫瑰跳舞?
有趣。
片刻,一羣身穿紅衣的女子扛着鋼管上了臺,一根根鋼管插進臺中,穩穩的定住。
“要開始了。”
“黑玫瑰!”
“黑玫瑰!”
周圍的地攤攤主也跟着尖叫起來,場中的氣氛一下子達到頂峰。
戚流風摸着下巴看着這個情況,這女人人氣很高啊。
終於,從後臺走上來一個身穿小黑裙的人。
戚流風微微皺眉,這人除了她臉上的那一層薄紗,不就是蘇夢嗎?
蘇夢
果然是她!
戚流風微微皺眉,他對蘇夢的身影很熟悉了,畢竟她坐在自己前排。
這個女人,還用到這裡來賺錢啊。
“各位老朋友,新朋友,我是黑玫瑰,今天給大家帶來一曲比較嗨的鋼管舞,大家可不要眨眼哦,來,讓我們享受這十分鐘”
她的脣染上大紅色的紅脣,整個人都妖豔至極,跟在學校的蘇夢一點也不像。
“黑玫瑰!黑玫瑰!”
“加油!黑玫瑰!”
“”
她的旁邊是一些身穿紅衣的女子,她們是紅玫瑰,而在這臺上,顯然是黑玫瑰比較顯眼。
她爬上鋼管,把那纖細的身材貼在上面,小黑裙下面有隱隱若現的春光。
戚流風眸子一黯,他不禁想,這蘇夢真的那麼缺錢嗎?
他發現她穿的衣服也都是很普通的價位,也沒有什麼奢侈品,那麼,她到底賺那麼多錢來幹嘛呢?
“好!”
“厲害了!”
“黑玫瑰,好漂亮!加油!”
“小妞真是太美了!”
“”
只見她整個人懸空掛在鋼管頂端,兩隻修長的腿緊緊的抱住鋼管,手臂伴隨着音樂在空中搖擺,動作優美又高難度。
十分鐘時間,衆人看到了一場視覺盛宴。
戚流風靠在後靠上,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好了,謝謝各位新老朋友的喜歡,下面,我們來拍賣第一件東西。我是今天的主持人,黑玫瑰”
舞臺上的蘇夢是自信的,這幾乎讓戚流風懷疑不是蘇夢本人。
“第一件是天山雪蓮,老規矩,價高者得,五萬人民幣起拍,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
“六萬!”
“我出七萬!”
“”
然而當有人說到七萬的時候,喊價也停止了。
“七萬第一次,七萬第二次,七萬第三次,成交,請在左邊的買賣臺上付款取貨。。”
“下面拍賣第二件,是從海外空運過來的藍色妖姬,一共99朵,起拍價五萬。”
“我出六萬!”
“我出九萬,買下來送給親愛的黑玫瑰女士。”
“我出十萬!”
“我出十一萬!”
“”
蘇夢一直是笑着的,不管他們拍多麼高,或者這個東西會不會送給自己,都跟她沒有關係。
“我出十二萬!”
“”
片刻聽到了一人的聲音,也就安靜了下來,其實大家也知道,只是想花點錢在美人面前刷一下存在感而已,根本不奢望美人能跟他睡覺。
“十二萬第一次,十二萬第二次,十二萬第三次!成交!”
“下面拍賣第三樣東西,是一顆種子,大家猜猜是什麼種子呢?我想,今天有很多人爲它而來哦”
蘇夢神秘一笑,而下面的人已經吼出聲了。
“是不是番紅蓮!”
“番紅蓮!就是它!”
“”
戚流風嘴角一抽,說好的番紅雪蓮呢,這個番紅蓮是什麼東西?
他趕緊給自家妹妹打了一個電話,“羽顏,這番紅蓮是什麼東西?”
“嗯?哥哥你需要番紅蓮?”那頭的羽顏正跟季寒梟羽沉還有蘇輕挽戚左一起吃飯。
聽到戚流風的話,差點沒被嗆着。
“不是啊,這裡有拍賣這種東西的種子,所以我好奇,它的功效是不是跟番紅雪蓮一樣啊?”
“噗!”羽顏笑慘了,隨後輕咳兩聲,“哥哥,那個東西嗯”
“嗯?有什麼用啊?”
“那個東西是治腎虧的”
“”
戚流風嘴角一抽,這該死的,竟然把他給耍了,他就說嘛,番紅雪蓮妹妹說的那麼玄,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肯定是假的,誰知道竟然那麼假,什麼治腎虧的,他需要那個東西嗎?!
氣死人了!
“哥,那啥,如果你需要的話,其實媽這裡有很多更厲害的藥”
“不用!再見!”
戚流風趕緊掛了電話,看着好幾個老男人爭奪那個種子,有一種勢必要得到的氣勢。
他生氣的叫了一聲,“我出五十萬!”
其實價格已經到了四十八萬了,他突然提升那麼兩萬,衆人也沒有覺得奇怪。
不過臺上的蘇夢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些驚訝的看向他這邊,果然看到了戚流風那副氣呼呼的樣子。
蘇夢嘴角一揚,戚流風竟然腎虧?
咳咳
他在這裡就夠讓她奇怪的了,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還跟一羣老頭搶東西,嘖嘖。
“我出五十五萬!”
“我出五十六萬!”
“”
有人繼續出價,而坐在戚流風身邊的人都有些嫌棄的看着他,一個大小夥子,竟然腎虧了。
戚流風嘴角一抽,立馬站起身離開。
而在衆人看來,他是沒錢了,拍不到東西,所以離開了。
而戚流風轉身出了拍賣場,立馬給自己的那個手下打了一個電話。
“白癡,什麼番紅雪蓮,那是番紅蓮,治腎虧的,蠢貨!”
“老大,我說的是疑似番紅雪蓮並沒有說真的事哇”
“你給我等着,你這個蠢貨,等我回來收拾你!”
戚流風氣呼呼的掛了電話,想到離開拍賣場的時候,那些男人對他那鄙視的眼神他就心煩。
還有蘇夢那個女人,她不會也以爲自己腎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