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不會有什麼苦衷啊?”他覺得,自己的親生女兒,怎麼也不可能這樣對待吧。
“我曾經也這麼認爲,所以我原諒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後,他害我哥進監獄,被判終身監禁。”
“這……”他驚呆了,有一個父親真的能這麼殘忍嗎?
那麼殘忍的把自己的孩子送進監獄。
“呵呵,所以,我和我哥淨身出戶,把戶口也給遷了出來,現在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羽顏想到那時候被喬昝陷害,想想自己真是蠢,你把他當父親,也要看看他有沒有把你當做女兒啊。
“唉。”
一聲嘆息響在辦公室裡。
“不過無所謂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羽顏微微一笑,鬆了一口氣,“好了,您先去休息吧,明天實驗過後,我一定第一個把疫苗給那個姐姐送去,”
“謝謝你小羽顏,你以後就叫我吳爺爺吧。”
“好的,吳爺爺您好。”
“嗯嗯,那我先回去了。”
“晚安。”羽顏看着他的背影,心裡鬆了一口氣,一切終於好了。
季寒梟……
明天就能見到他了,真好。
羽顏一夜未眠,就是等着給季寒梟注射疫苗。
第三針打完還有兩個小時纔能有效果,所以她便一直在他的身邊等着,希望能看到結果。
等了很久,只感覺有些困,她便定了鬧鐘,自己趴在他身邊睡着。
迷迷糊糊間,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但是因爲這段時間太累了,所以她也沒有醒過來。
只有熟悉的鬧鐘會讓她清醒。
不知睡了多久,羽顏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公寓裡,小q正在刷刷的工作着。
“唔,我在做夢嗎?”她揉了揉發沉的腦袋,突然想起什麼,立馬驚坐起,“不行,我不能睡着,我要去看看季寒梟有沒有不良反應!”
她一跑出門,發現廚房裡有人,而且裡面正飄出香味,讓她的肚子有些咕咕作響。
她有些驚訝,夢裡也有人做菜?
她走了過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此刻正戴着她的小花圍裙,切着胡蘿蔔丁。
“季寒梟?”羽顏驚訝的看着他,“夢中都夢見……”
季寒梟看到她起來,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洗了洗手走過來,看到她光着的腳丫,俊眉一皺,“怎麼沒穿鞋子。”
“嗚嗚,季寒梟,人家好想你。”羽顏猛然抱住他,“在夢裡好真實啊,你全身都暖洋洋的。”
他無奈的搖搖頭,一把把她抱起來,她的雙腿就夾着他的身體,“地上涼。”
“哇,梟,我是在做夢嗎?”羽顏抱着他的頭,臉上笑容一片。
“嗯,在做夢。”季寒梟抱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嘻嘻。”羽顏被他抱到牀上,嘴角露出笑容,突然想到什麼,又驚坐而起,“季寒梟,不好了,我得去看看你醒過來沒有,還得給吳爺爺的女兒注射疫苗,不能繼續做夢了。”
“那邊的事媽已經讓人做的。”季寒梟看着她有些淤青的眼眶,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傻瓜。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
羽顏聽到他的話,嘿嘿一笑,猛然撲到他懷裡,“梟,我沒受苦,等我從夢裡醒來的時候,看到醒着的你,我就覺得我的付出都值得。”
季寒梟俊毅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這個小傻瓜,現在還覺得是做夢,真是傻的可愛。
既然如此……
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季寒梟,這個夢好真實啊,我都不想醒來了,好想一直抱着你。當看到你躺在病牀上毫無生機的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
“當我實驗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時候,我好絕望,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當研究成功的時候,我在實驗室哭了一頓纔出來的,我高興,比絕望的時候流的眼淚還多,我覺得自己成功了,我可以救你,我能幫到你,幫到你珍惜的一切,我好開心。”
羽顏說着,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季寒梟,你快點醒過來吧,我好想你。”
“傻瓜,”季寒梟的心裡只有無盡的心疼,怎麼會有那麼傻的女人呢。
當初那隻銳智的小狐狸那裡去了,現在在他懷裡的,怎麼像只小綿羊。
“季寒梟,我得走了。”羽顏從他懷裡出來,“我現在在做夢,我一會就能見到真正的你了。”
她從牀上下來,可是卻又突然頓住,神神秘秘的說道,“我要親你一下,現在先親一下夢裡的你,一會見到了真正的季寒梟,我要親哭你,哈哈。”
羽顏說着,立馬把他撲倒在牀上,身體坐上去,低下頭,迅速的吻在他的脣上。
猶如蜻蜓點水,卻被某人反撲。
“唔。”羽顏被壓在身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季寒梟。
可是脣被堵住,她說不了話。
“唔唔唔……”啊啊啊,她要醒來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會她就當做是做春夢了。
季寒梟的脣溫柔的肆虐着她,向她索取着更多,像是想把這段時間來的思念通通傳遞給她。
脣齒之間的觸碰,像是溫柔的輕抿,又猶如猛獸的撕咬,一柔一剛之間,擦出異樣的火花。
“等等……”羽顏突然推開他,“季寒梟,我覺得這個不是夢啊,好真實啊!”
季寒梟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想知道是不是夢嗎?做一做不就知道了?”
“做——做啥?”羽顏蒙圈了,誰能告訴她,她現在是在現實裡還是在夢裡。
若是在現實,爲什麼她在醫院裡睡覺又回到了公寓?
若是在夢裡,剛纔季寒梟摸她和咬她,她都有反應,靠!這到底什麼情況!
季寒梟剛走多久啊?她還做春夢了?
“做ai做的事……”
他撕扯掉上身的衣服,嘴角的笑一臉邪魅娟狂。
“等……等等,我還沒分清楚現實和夢境呢,咱們能不能停一停,你先跟我說說,我是怎麼回來的,好吧,梟,等等,你這是幹嘛,解皮帶幹嘛,還有,這是在夢裡,你手爲什麼有傷啊喂,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