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同學們下午準備準備,有兩個醫院會來招人,希望大家可以到自己喜歡的崗位工作,爲廣大人民羣衆的健康而不懈努力。”
“好,謝謝老班!”
“老班,我們走了以後你要注意身體啊。”
“哈哈,放心吧,我這身體好着呢。”
“……”
喬羽顏回過神來的時候,班主任已經說完話了,她微微嘆息,沒想到在學校的最後一節課,自己竟然都在想那件尷尬的事。
下課的時候,喬羽顏和萬青去了食堂,這也是她們在食堂吃的最後一頓飯了,學校啊,剛開始來的時候都是陌生人,或許還會矜持,還會不好意思。
現在——
“哎,阿姨,那塊肉別抖掉了,”
“爲什麼今天的紫菜蛋花湯只有紫菜,都要畢業了就不能讓我吃點學校的蛋花嗎!”
“今天的米飯味道不錯,至少嚥下去喉嚨不會疼。”
“……”
喬羽顏打了菜和萬青坐在一起吃着,邱楠卻過來了,他端着自家保姆送來的便當,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着兩人,猶如一個紳士般問道:“兩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坐這裡嗎?”
喬羽顏和萬青還來不及拒絕,他就已經坐下了。
“我說不可以班長就不坐了嗎?”萬青似笑非笑的看着邱楠。
邱楠聽到她的話,尷尬的笑了笑,“萬青同學,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
“沒有,怎麼會對班長大人有意見呢?是吧,羽顏?”
萬青聽到邱楠的話,暗地裡笑的差點岔氣,這邱楠喜歡羽顏很久了吧,竟然在這時候對她窮追猛打了,這三年幹嘛去了?現在才知道努力,太遲了吧,哈哈。
羽顏嘴角一抽,她覺得萬青真是太閒了,無語的看了她一眼:“萬青,是不是相親對象太少了,班長應該認識很多人,可以讓他幫幫你。”
喬羽顏說完,飛快的吃了兩口飯,拿着餐盤往收盤子的地方而去。
“哎,羽顏!”萬青對着班長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趕緊拿上自己的東西跟上,對着她背影喊道:“我還沒吃飽呢,你這麼着急做什麼!”
邱楠看着羽顏對自己的態度,有些憂傷,爲什麼羽顏要這麼討厭自己呢?
雖然失落,他瞬間又有了動力,羽顏她成績那麼好,人又長的漂亮,若是自己對她好的話,她肯定會動心的。
他也聽說了羽顏家裡的事,她現在正需要幫忙,他若是能幫她一點,她指不定感動的以身相許。
班長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着喬羽顏和萬青走遠,他眸子露出一抹幽光。
……
兩人走在回教室的走廊上,喬羽顏淡然着臉,而萬青卻喋喋不休的問着。
“話說羽顏,你對班長是什麼心態啊?”萬青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着喬羽顏,臉上一副八卦的樣子,“對了,早上你露出思春的模樣是爲誰啊?快告訴我唄。”
“思春你個頭啊——”
“喲,思春啊?咱們這醫學系高冷的校花,竟然思春了?思春的是那個男人啊?”
兩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一羣女子從樓上下來,拐角正好聽見了萬青的話。
她們停下了腳步,不屑的笑着談論着:
“哎,子真,你還別說,咱們這校花思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對啊,聽說上次她還被白學長當做女朋友了呢,怎麼會瞧得起一般男人啊。”
“說的也是,呵,果然是狐狸精啊。”
喬羽顏沉着臉,繞過她們上樓,馬上就要畢業了,她不想跟這些女人爭吵,反正以後也看不見了,還不如現在就當做看不見。
“喲,這是什麼表情啊?對我們有意見嗎?”田子真攔住喬羽顏,雙手環胸,不屑的看着她。
“田子真,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萬青笑眯眯的看着她。
田子真看到萬青,稍微收斂了一點,畢竟這個女人她不想招惹,問道:“什麼話?”
“好!狗!不!擋!道!”萬青還沒說話,喬羽顏就一字一句的對着擋着她的田子真唸了出來。
萬青對喬羽顏比了個大拇指,知她者羽顏也。
“你——”
“子真!”田子真正打算說什麼,身後卻傳來了一道聲音,阻止了她。
喬羽顏看着走出來的女人,眉頭一皺,這女人不就是喬欣然的表姐嗎?聽說也是醫學院的佼佼者,跟她同一屆,只是不在一個班,也快要畢業了。
“聽說羽顏的哥哥因爲強-****女進了監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陸悅容站在高喬羽顏一個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幸災樂禍。
她的父親就是喬欣然的舅舅,在政府機關工作。
“陸悅容,你別太過分!”羽顏緊握着拳頭,侮辱她沒事,可哥哥本來就是無辜的,爲何要在這個時候提起他。
“我過分?你可能不知道吧,那家人已經在法院立案了,不出一星期,你哥可能就被判終身監禁了,吸毒加上強姦,真是一出好戲啊。”
“哇,原來喬羽顏的哥哥是這樣的人啊。”
“沒想到還強**女,真是禽獸不如——”
喬羽顏狠狠的看着那個說她哥哥禽獸不如的人,步步逼近:“你的嘴是不是不想要了?”
說話的女生被喬羽顏這個氣勢給嚇了一跳,不過在看到陸悅容鼓勵的眼神時,又仰起脖子吼道:“你兇什麼兇?你哥哥是強姦犯還不讓人說了?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指不定被多少人上過——”
啪!
“真賤啊,一直把臉湊上來給本小姐揍。”萬青的一巴掌讓衆人都愣住了。
陸悅容微微皺眉,若是喬羽顏她可以放心的欺負,但是萬青,她不敢。
“你……”那個被打的女神捂着臉,狠狠的瞪着萬青,“你竟然還敢打人?!”
“我打的不是人,只是一隻擋路還亂叫的瘋狗!”萬青牽住喬羽顏的手,朝陸悅容的方向冷笑,“管好自己的狗,別咬了不該咬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家羽顏一樣不傷害小動物。”
她說完牽着羽顏的手上了樓,不再理會那些小聲議論着她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