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擎宇看了一眼祁夏,然後指尖滑動屏幕接起了電話,祁夏伸手指了指樓下,然後無聲的說道:“我先下去”,宮擎宇點了點頭,然後纔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聲,“喂。”
“請問是宮少嗎?”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女生,但是手機上的電話顯示卻是公司前臺。
宮擎宇應了一聲,“嗯。”
“宮少,是這樣的,前臺有兩份您的快遞,是否現在送到您的辦公室呢?”
宮擎宇聽到前臺的話微微蹙了蹙眉,其實除了祁夏以外的女人,他從來都不願意主動招惹,當然這些年他招惹的女人僅僅只是在名聲上,從來沒有真正和他們發生過關係。
此刻聽到前臺如此殷勤的要求,宮擎宇不急不慢的開口說道:“將快遞交給阿琛。”
“是,宮少。”
掛斷了電話,宮擎宇又給阿琛發了一個短信,收到了阿琛的回覆,他在把手機揣進口袋,然後邁步快速的下樓,他環視着四周,忍不住皺了皺眉,“柒柒呢?”
李嫂開口解釋到:“祁小姐說部門經理突然打電話要開早會,所以着急去公司了。”
宮擎宇蹙了蹙眉,稍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快速吃東西,然後開着車去了公司,到了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阿琛買了幾樣甜品送到祁夏的桌子上。
祁夏開完早會,看到桌子上的早點,又看了看四周,準備打開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她打開看到宮擎宇發來的信息,“你喜歡的巧克力慕斯。”
祁夏發了一個流口水的表情,然後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吃着糕點。
中午的時候,祁夏主動去了宮擎宇的辦公室,阿琛看到祁夏,大聲的說道:“原來是祁小姐啊。”
趴在辦公桌前的宮擎宇聽到阿琛的聲音,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擡頭望着門口的方向,倒不是阿琛的聲音多麼的吸引他,而是阿琛話中的某個人深深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祁夏勾脣淺笑,和阿琛打過招呼,然後走到宮擎宇的面前,先是把手中的文件遞給宮擎宇,“宮少,這個
是今天下午會議的內容,請你過目。”
宮擎宇直接無視祁夏遞給她的文件,“東西有吃掉嗎?”然後趁機遞給阿琛一個眼神,阿琛會意的點了點頭,離開辦公室並且把房門關上。
“嗯。”祁夏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一盒點心,“喏,給你買的,算作是回贈。”
“晚上要不要去吃烤串?”宮擎宇站起身拉着祁夏的手,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發上。
祁夏歪了歪腦袋,“你不是還有工作要處理嗎?”她記得宮擎宇今天下午是有一場會議的,而且會意的內容她剛剛放在了桌子上。
“難道當老闆的想給自己放個假都還不行嗎?”宮擎宇無奈的望着祁夏。
“反正時間還早,你先處理工作,我等你。”
“好,稍等我一下。”宮擎宇擡手鬆開襯衫上的幾粒鈕釦,然後朝着辦公桌走去,神情十分認真的處理着手頭上的工作。
祁夏擔心會被人發現她和宮擎宇之間的關係,所以離開了辦公室,一直到所有人都下了班,她纔去辦公室找宮擎宇。
還不等她敲響房門,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宮擎宇匆匆忙忙的套着外套,手中抓着車鑰匙,看到祁夏的時候微楞,隨後脣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順勢牽起祁夏的手,“走吧。”
兩人晚飯的時候去了學校的路邊攤,學校的一切都沒有變,哪怕是路邊攤的味道也還是從前的味道,可是祁夏的心裡知道她和宮擎宇早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少女。
“喲,宮少這次帶人過來了。”老闆熱情的和宮擎宇打着招呼,“以前可從不見宮少你帶誰來過。”老闆抱着一絲好奇湊上前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夏夏?”
祁夏聽到老闆的聲音,猛然回神,她笑着點了點頭,“老闆,好久不見。”
“的確好久不見。”老闆幫祁夏他們整理着桌面,“夏夏,你這些年去哪了,一聲不吭的,我還以爲你人間蒸發了呢。”
祁夏只是勾脣淺笑沒有多說些什麼,老闆看着宮擎宇和祁夏,“要我說,你們兩個早就應該在
一起了,只是你消失的這些年真是苦了宮少了,孤身一人,好在把你給盼來了。”
祁夏聽到老闆的話,心尖猛地一顫,她下意識的擡眸望着宮擎宇,四目相對,緩緩的垂下眼簾,低聲的說道:“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不用解釋,我知道我知道。”老闆曖昧的笑了笑,小眼神不斷的在祁夏和宮擎宇之間徘徊,“宮少,還是老規矩?”
宮擎宇點了點頭,“所有的東西都不要放辣椒。”
“好嘞。”
吃東西的時候,祁夏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老闆的話,她抿了抿脣,猶豫了好半晌忍不住開口說道:“這些年,你經常來這裡?”
宮擎宇點了點頭,幫祁夏把肉串中的肥肉挑出來,“一個人的時候經常來。”
祁夏沒有再多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她掃了一眼,看到上面的日期,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她擡眸望着宮擎宇,抿了抿脣,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明天我可能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算算日子,差不多都一個月了,之前程以南叮囑過她,一定要去醫院檢查,看看人流是否清除的乾淨,免得出現不好的狀況。
“身體不舒服嗎?我陪你一起去。”宮擎宇的眉心緊皺,雙眸中充滿了擔憂和緊張。
祁夏有些心虛的扯脣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就是最近月經不穩,所以……”
“那明天我送你過去。”
“嗯。”
次日,宮擎宇將祁夏送到了醫院便去了公司。
宮擎宇去到公司開始忙碌的工作,他休息了片刻,準備在展開工作的時候,視線的餘光注意到了右手邊擺放的兩份文件,其中一份是請柬,邀請他參加宴會,另外一份是一份匿名郵件。
他左右正反看了看,沒有署名,沒有地址,只有收件人的信息是完整的,他蹙了蹙眉,拿過刀片快速的拆開快遞,從裡面拿出幾張紙,雙眸漫不經心的一目十行,但是很快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神情帶着幾分陰沉,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