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晴的死讓人嘆息。
可是縱觀整個她和慕晉之的戀愛過程,似乎錯不在她一個人。
‘女’人啊,都是爲了討好男人,讓那個男人一輩子愛自己,纔會去做一些傻事。
唐念看到白以晴死的消息,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
如果有一天,慕晉之不愛自己了,會是什麼樣子?
會不會也像對白以晴那樣冷漠無情?
慕晉之顯然沒想到唐念會這麼問自己,輕輕一笑,拔了她的臉過來,“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白以晴死的時候,葬禮是聞芝‘操’辦的,很簡單,只是打開墓‘穴’把她的骨灰放進去,又在墓碑前放了一株鮮‘花’。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在葬禮上‘露’過面,就好像他沒愛過白以晴一樣。
這纔是讓唐念覺得可怕的地方。
不管怎麼樣,畢竟是相愛過的兩個人,怎麼可以撇的這麼幹乾淨淨?
唐念不理會他的問題,揪着他的衣服,仰着小臉兒盯着他的眼,“回答我的問題。”
好似得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就不會罷休一般。
慕晉之親了一下她的臉,才道:“如果我說,以前我不是愛白以晴,而是出於責任,你信嗎?”
“當年,他父親救了我哥哥的老婆和孩子,出於對白家的愧疚和彌補,我才格外關心白以晴。”
“在白以晴五歲的時候,我又把她‘弄’丟了,一直以來,我對她都是虧欠和責任,愛的成份幾乎爲零。”
“那個時候,我只是想單純的對她好,所以任她取捨,但凡她想要的,我都會送到她手上,她覺得這是愛情。”
唐念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
“那.後來白家不是發了聲明,說白以晴不是白家的‘女’兒嗎?”
慕晉之點頭,“所以,我對白以晴便再沒有任何愧疚之情!”
“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我也不會這麼對她.”
唐念仍舊懷着疑問:“那你會不會這麼對我?”
慕晉之搖頭,認真盯着她的眼,專注而熱切,“永遠不會!”
“爲什麼?”唐念睜大了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慕晉之則是趁機偷個香‘吻’,“沒有爲什麼,這是我對你一生的承諾!”
“承諾?”唐念剛要再說什麼,男人的舌趁機滑進來,揪住她的小舌,便不再放開。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你說的越多,她的問題也就越多。
其實,慕晉之不是個擅長說甜言蜜語的人,在他的心底,這個不僅僅是承諾,而是他用生命在向唐念承諾。
他慕晉之這一輩子,只會愛唐念一個‘女’人!
只不過,“愛”那個字眼太彆扭,他真的說不出來。
熱‘吻’從窗角一直漫延到臥室的大‘牀’、上,臥室內‘交’纏的男‘女’,似乎早就忘卻了前塵,都落在今世的愛河裡,在‘欲’海情‘波’裡翻滾,再也記不得其他。
如果時間能在這一刻定格的話,大約是慕晉之最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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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已經過了‘春’日,‘春’末的風已然開始微熱。
慕晉之坐在書房裡,看着那份親子鑑定報告,最終還是把它鎖進了‘抽’屜裡。
阿四從黑暗裡走進來,站在書桌前,“先生,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