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晴沒有穿衣服,聽着慕晉之這麼問她,眨了眨眼睛,朝着慕晉之憨笑,“晉之,你這是在說什麼呀?”
“人家根本聽不懂嘛…”
男人嘛,最喜歡女人撒嬌的樣子。
想她白以晴,風裡來雨裡去,見過多少男人栽在女人撒嬌上!
只要他慕晉之還是個男人,自然對女人撒嬌無力抗拒。
“聽不懂?”慕晉之冷冷的笑了,可是於白以晴來說,這樣的笑容倒不如不笑,那笑裡帶出來的盡是陰冷,看得她心底發慌。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男人說着,立刻就去了洗手間。
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然拿了一塊溼透的毛巾。
他動作奇快,白以晴即便是有心逃跑,也因着腿上的傷而移動緩慢。
慕晉之把冰冷的溼毛巾搭在白以晴脖子上,“記起來了嗎?”
冰冷徹骨的寒意從溼毛巾裡浸過來,冷得她牙齒打顫。
“晉之,你…別這樣對我…”
“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就是了…”
不等慕晉之有所反應,她立刻把那毛巾拿開,“你問吧…”
說着,刻意把她那36D往慕晉之跟前送了送。
哪個男人見了漂亮女人不想上?
她就不信慕晉之能忍得住!
相較於衣衫整齊的慕晉之來說,白以晴這赤\/身\/體的誘惑卻是令他噁心的。
除了唐念以外,哪怕那些女人脫光衣服張開了大腿讓他看他都懶得看一眼。
他承認白以晴身材好,可那些都是雜誌上出來的效果,與現實相差太大。
此刻,白以晴的胸仍舊在蠕動,
極力想貼上他的胸口。
儘管那白花花的ru肉讓人心神盪漾,可慕晉之卻覺得毫無美感可言。
男人退後一步,用那半截迷香點住了白以晴的肩膀,嫌惡的說了一句:“髒!”
以前,他還覺得虧欠白家,覺得是自己對不起白以晴,如今再看,還有什麼對不起!
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白以晴,有什麼對不起她的?
從迷香到溫美,再從溫美到今天這一切,這個女人有多麼險惡,他已然看穿。
除了一個“髒”字能配得上她,再沒有能配得上她的字眼了。
男人凌厲的注意着她,眸底盡是森寒。
他的手就擱在她的脖子前,隨時會扼斷她的脖子。
白以晴心上一陣猛烈的抽搐。
髒?!
慕晉之竟然說她髒?!
“我髒?!”
她用力捂着自己的胸口,冷冷的望着慕晉之,“我怎麼髒了?”
“慕晉之,你別忘了,這個髒女人可是把她的第一次給了你!”
“你是她第一個男人!”
慕晉之冷冷的笑,聲音低沉,陰冷的讓人心底發寒:“誰知道你那第一次的處\/女膜手術在哪裡做的!”
這一句話於白以晴來說,不啻於萬箭穿心。
“慕晉之,你就是陳世美,白眼狼!”
氣溫那麼冷,她被凍得瑟瑟發抖,再這麼下去,遲早凍死,必須趕緊把衣服穿起來才行。
多麼希望慕晉之能網開一面,給她穿衣服的機會啊,如果有人經過這裡,看到她着的身體,要怎麼想?
即便是吵架,也要穿上衣服纔可以啊!
“晉之,能不能…先讓我把衣服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