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林越說越難聽,越罵越不像話,最後李隊長讓人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巴。
白羽則是笑着和他揮揮手,“李隊長如果需要做筆錄的話,最好過兩天,我們太太身體不大好,這會兒還在醫院呢…”
李隊長也識趣,“白先生放心,我們一定在慕太太身體允許的情況找她…”
“那就麻煩李隊長了。”白羽笑的極是溫和,他本就是個白面書生似的人物,戴一副眼鏡,越發顯得書生氣十足,再加上他又有那麼股子文雅氣質,倒還真適合做慕晉之的助理,“李隊長,還有一位韓女士,也請您多多照顧…”
他刻意咬重了“照顧”兩個字,拿出一份文件遞到李隊長手裡,“這是六年前韓女士下藥的錄像,雖然年代久遠,但相信以李隊長的火眼金睛一定能看出來錄像裡的女人是誰!”
拜慕晉之所賜,警\/察\/局對韓琴女士非常照顧。
這幾天她在獄裡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白天勞動,搬磚,敲石頭,一向養尊處優的女人哪裡吃過這種苦?
才一天不到,手上盡是血泡,疼得她直流眼淚,疼得實在忍受不住了,就跑去休息,結果,那些看守的人一點面子也不給她,還打她,把她趕回去繼續幹活。
十指連心,白天有事做的時候還好,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些血泡就疼的更厲害,她忍不住,就趴在又髒又臭的被子上哭。
她一哭,和她同住一間牢房的人便起來打她。
不過三天時間,原本保養得當身段優雅婉約的女人已然成了老太太。
身上根本找不出半點好的皮膚來。
最最要命的是,每當她去洗澡的時候,有四個男人總是圍着她轉,他們把她拖到沒人的角落裡,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強行進入她體內。
她一喊,另外一個人就把他那臭哄哄的東西塞進她嘴裡,一邊打她的臉一邊讓她替他舔!
下身被人用過也就算了,就連後庭也不能倖免。
三天不到,她就打電話叫楚清來弄她出去,哭哭啼啼把自己的遭遇說給兒子聽。
楚清當然心疼自己的母親,就算母親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她終究是母親。
他求爺爺告奶奶,到處求人,卻四處碰壁,沒有一個人肯幫他,知道內情的人,誰敢得罪慕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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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和徐多多的酒裡被人下了藥,這會兒兩個人都躺在vip病房裡,只隔着一道牆。
徐多多喝的太多,洗了胃還沒醒過來,整個臉蒼白的像紙。
唐念不放心好友,即便是掛着點滴,也要坐在徐多多的病牀邊上。
左小七聰明的緊,生怕唐念看見她,一到醫院就躲開了。
慕晉之的外套披在唐念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開衫毛衣站在那裡,他不敢離開唐念半步,摟着兩眼通紅的小妻子。
這個時候,她需要他的陪伴。
出了這樣的事,慕晉之心中有氣,卻不會說半句責怪唐唸的話,她已經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傷害,他不能再批評她。
“慕晉之,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