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善停頓在這裡,環視全場。
怕衆人看不清楚,他刻意把畫面放大。
大到所有人都能清晰的看見徐益知的頭靠近徐多多的右胸位置。
審判長也點了點頭,“被告律師,請繼續。”
徐益善朝着審判長又鞠了一個躬,“感謝審判長大人。”
“這裡還有一個小小的細節問題,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我當事人胸口別的那朵花,其實根本不是玫瑰”
這一下,不僅坐在聽衆席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就連審判長也在和陪審團低低的私語。
大家還不時把目光看向定格的畫面。
那一刻,徐多多突然就溢出了笑容。
那天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胸口別的是什麼花,聽他們說是玫瑰,下意識的就以爲是玫瑰了。
現在才知道,那花根本就是月季
等到衆人的議論聲安靜下來,徐益善才又重新開口。
“如果諸位覺得是我在強詞奪理的話,我想請一位證人上來。”
男人說着,看向聽衆席上的傅連衝,“傅先生,能請您上來指認一下麼”
傅連衝顯然沒想到徐益善會提到自己。
他一度以爲他不會瞧見自己。
這會兒,聽他提及自己的名字,他又怎麼會說“不”
爲多多出力出錢,他都在所不惜。
因爲這一次犯下大錯的人是他。
如果不是他,多多就不會站在被告席上被徐益知這樣的指控。
受這不白之冤。
男人立刻起身,把西裝釦子扣上,儀表堂堂。
長腿邁開,闊步走向證人席。
聽衆席上開始哄亂。
個個都在爲傅連衝尖叫。
天那
今天竟然見到了久負盛名的傅連衝
男神傅連衝
傅連衝站定,朝着憲法和國徽起誓,爾後,又向審判長和陪審團鞠躬。
那樣的身段,那樣的風度,加上他自帶的光環,引得聽衆席一片尖叫聲。
男人卻是不爲所動,靜靜的站在那裡,看向徐多多的方向。
他以爲這個時候,多多的眼神應該是定格在他身上的。
哪知道,那個女人的眼裡只剩下徐益善,她甚至連一記眼神都沒有給過他
咬牙。
卻又不得不爲她擔心。
徐益善很快就站到了證人席旁邊。
“傅先生,請您介紹一下您自己。”
爲了多多,傅連衝自然是願意拋頭露面的。
很多從前他一直保持着的規則,在這一刻統統化成了風。
只要多多平安無事,比什麼都好。
他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徐益善點點頭,“那麼傅先生,我現在可以對您進行提問了麼”
雖然他討厭透了傅連衝,可是,他是當事人,就是他把花別在多多胸口的。
即使再討厭他,這個時候也得忍着。
一切都是爲了多多。
傅連衝何嘗跟他不是一樣的想法
徐益善簡直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要不是爲了多多,他纔不會跟他說一句話。
“您儘管問。”
“很好,謝謝傅先生的配合。”徐益善還是很客氣的說了一句。
然後才走到傅連衝跟前,“請問傅先生,給我當事人別上那朵花的時候,您知道是什麼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