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
幽暗在眸子在夜色裡散發着狼一般的光芒。
就這麼沉沉的望着她。
薄脣輕啓,朝着她的鼻尖吹了一口氣,“你說呢”
她一向怕癢,被他這麼一吹,頓時就撇開了臉去,急忙忙躲開。
“我不知道”
賭氣般低低的吼出這麼一聲,便再不想理會那人。
“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迴應她的,是男人更加兇狠的吻。
這一個吻啊,像是把她這一生的吻都要吻完似的,只在中間過程中讓她呼吸過幾口新鮮空氣,便又一次的強勢而入。
吸着她的舌。
“啾啾”作響。
屋子裡沒有開燈。
黑漆漆的夜色裡,他的眼神那麼明亮。
生生墜入她的心尖尖兒上。
清輝滿室。
有沒有那麼一個人,即便是在沒有燈的晚上出現在你的視野裡,也會讓你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亮的
只是聽着他紊亂的呼吸聲,思緒便已然變得不受控制。
腦海裡全是他人魚線的樣子。
那樣奪人眼球。
男人的大掌隨即覆在她胸口脣先前吻過的位置上,輕輕揉捏,“多多,從現在起,這裡裝的必須都是我”
“不許再有別人”
她眼睛裡還掛着晶瑩的淚痕,這會兒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望他,“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
他卻強勢的在那雪兔上輕輕捏了一下,“快說”
那一下他用力並不重,只不過讓她更有感覺而已。
作怪的指尖伸出來,在那小丘上胡亂的遊走,弄得她嬌喘連連。
最後,只剩下出氣兒的份。
“好,只有你”
她已然潰不成軍,這男人卻還是攻城掠地,絲毫不放過她,兩隻手都從她的毛衣下襬裡伸了進去,一手握住一隻,盡情的揉擠,捏成他想要的形狀。
身下的小女人溫柔似水,幾乎快要癱軟在他懷裡,那盈盈欲滴的眸,還有那被潤澤過的小嘴兒,都像是在無聲的對他發出邀請。
他的大掌很熱,在她身上游來游去,靈活的像是水裡的魚,無論她怎麼想推開他,都無法抓住他的手。
一想到他的手腕上還有傷,她就更加捨不得用力推他。
造成的結果就是,男人更加惡劣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腿根裡。
“別”
“不要”
“還沒洗澡”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含住那櫻桃小嘴,又一次深深吻住。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手比他的吻更快,直接掬住那最柔軟的地方,把在手心裡,伸出一根手指探進去。
“心肝,你溼了”
男人的聲音極盡曖昧,貼着她的耳垂,不時用他的舌輕輕舔着。
那熱氣呵的她渾身都是酥麻。
她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兩條腿都是軟搭搭的,全力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徐益善,不要”
那嬌喘低吟此時從她的小嘴兒裡哼出來,儼然變了味道。
哪裡是拒絕
分明是在邀請。
身體深處盡是無邊的火,燒得她渾身身發燙,心尖尖兒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膛而出。
隨着他手指率動的越發的快,她的身子也越發的熱,所有的熱源都齊齊聚在了那一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