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酒店的保暖措施非常好。
饒是這樣的天氣裡,依舊讓人覺得溫暖如‘春’。
朔朔寒風在此時儼然成了無用的小蟲,在‘門’縫處苟延殘喘,掀不起半點‘波’‘浪’。
多多站在安全出口處,原是想尋一處安靜之地偷得片刻輕鬆。
哪知道,一個回身便瞧見徐益善站在那裡。
男人眼眸幽深,黑得像是一個漩渦,就這麼靜靜的望着她。
好似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天地萬物,皆不及一個他。
繁星滿天,爲他做浮世背景。
“你怎麼過來了?”
下意識的就想躲開他。
一邊說着,一邊瞅準機會,想從他身邊溜過去。
哪知道,剛到他身邊,便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不由分說,鋪天蓋地的‘吻’便壓了下來。
男人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描繪着她‘脣’形的輪廓,強勢而霸道。
由不得她拒絕。
徐多多緊緊閉着牙關,不給他任何迴應。
那男人越發的放肆,極盡所能的颳着那張嫣紅的小嘴。
他要把先前傅連衝留在她‘脣’上的那些味道沖刷乾淨。
這個‘女’人明明是他的,現在卻冠上了別的男人的姓!
他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可是,這樣的事到底還是發生了。
是他太愚蠢,被徐知山和陸白霜兩個人耍得團團轉。
所以,從這一刻起,他會真正的和徐家脫離關係。
從今往後,他只爲自己而活。
什麼家族榮耀,什麼光耀‘門’楣,都和他沒有半分關係。
他已經四十一歲了,人生已經過半,他的前半生都無怨無悔的奉獻給了徐家。
後半生,他想要爲自己活一次。
如果他和多多的愛情真的不能被世俗所容忍,那麼,他就帶着她‘私’奔。
去哪裡都好。
只要有她。
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對不起懷裡的‘女’人。
‘吻’的越發大力放肆,連吸氣的機會都不給她。
他要好好懲罰這個‘女’人,明明說好的要一起面對風風雨雨,她卻總是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留他一個人。
多多,我不怕風雨,亦不怕前路坎坷。
我只怕,陪我一起的人不是你。
‘吻’仍舊在延續,徐益善一點兒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只有這種方式才能留住她的話,他不介意這個時候在這裡就要了她!
哪怕是當一個小/三!
他‘吻’的太大力,她的‘脣’火、辣、辣的疼,用力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
到最後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的手就環住了他的脖子。
變成了兩個人‘激’‘吻’。
有些時候,她真的很想什麼都不管,哪怕沒有名份也好,被世人唾罵也好,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可是.
直到兩個人肺泡裡的空氣都被榨乾,快要窒息,徐益善才放開她。
指尖摩挲着那被他‘吻’腫的‘脣’瓣,眸‘色’愈發的幽深。
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像是剛剛打過一場大仗一般。
他的額抵着她的,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鼻尖處,滿滿的都是他。
“多多,告訴我,爲什麼離開?”
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和她還好好的,爲什麼一個轉身的距離,就變成了咫尺天涯?
“是不是徐知山‘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