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親和父親跟前,徐多多是受寵的小公主,不需要戴着面具做人。
所以,她一向都是有什麼說什麼。
父母雖然沒有給她非常優渥的物質生活,可是,父母給了她自由和自在。
如果不是她十五歲那年父母離世,她將一直會是一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孩子。
而這種性格,也會一直追隨着她。
很多時候,她都是直接用吼的。
徐益善聽到那一聲暴吼,只是伸出手來,掏了掏耳朵。
“再不脫褲子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脫”
.。
徐多多真想一口咬死他
“徐益善,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有別”
男人仍舊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不屑一顧的道“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
其實吧,他站在這裡是怕她摔倒,因爲馬桶邊上有少許的水漬。
這瓷磚砌起來的地,但凡有那麼一丁點水,便滑的要命。
他站在這裡,她的腳就不會踩到那塊水漬。
不過,如果不是那塊水漬的話,他也不想出去。
幾年不見這丫頭,一見面她就受傷了,偏偏還在小腿上,他想碰她都不敢碰。
不給碰,總能給看看吧
徐多多實在受不了他,便伸出手來推他,“你不走我怎麼能小出來”
她真的是受不了這男人了,哪有這樣的
還要不要臉了
徐益善紋絲不動,就這麼站着,一點兒要出去的意思都沒有。
徐多多早就憋急了,這會兒再被他這麼一鬧,就更憋不住了,恨恨的瞪他一眼,伸出沒受傷的那隻腳,狠狠在他腳指頭上踩了一下。
“徐益善,你就是一個混蛋”
男人好看的眉尖挑了挑,“很好,記住你這句話”
“呆會兒我就混蛋給你看”
最後的最後,還是徐益善替她解了褲子,把她重新放在馬桶上。
這簡直就是要她命的節奏
解決完之後,男人還體貼的替她擦了擦,重新又替她把褲子穿好,穿起來以後,男人的大掌隔着那寬大的褲子在她俏臀上狠狠揪了一把。
把徐多多氣得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徐益善,你不要臉”
徐益善才不跟她計較,豆腐吃到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體貼的把她重新抱回到臥室裡,放回牀上。
兩個人都和衣躺在牀上,他強健而有力的臂膀摟着她的脖子,兩個人就這麼緊緊抱在一起。
像是兩個缺乏溫暖的孩子靠在一起。
半醒半夢之際,徐多多聽見他幽幽的嘆息聲。
“多多,我不能沒有你.”
“和傅連衝離婚吧.”
他懷裡的徐多多一怔,睜大了眼睛望着近前的男人,再也沒有了睡意。
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這麼望着他,彷彿生生要把他吸進去一般。
微腫的嘴脣動了動,喉頭滾動,到底沒有說什麼。
徐益善把她抱的更緊,脣落在她的眼睛上。
“好多多,我會盡快和陸白霜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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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山的書房裡來了一位貴客。
說是貴客呢,其實也並沒有多尊貴,只不過她經常來徐家而已。
這會兒,陸白霜優雅的翹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