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但笑不語。
就這麼靜靜的望着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林絲絲心切情焦,不管不顧,直接就爬上了吧檯。
“你.是慕晉之?”
那人搖頭,拔開林絲絲的手,“小姐,你認錯人了.”
林絲絲這才清醒一些,甩甩頭,又重新坐回去。
新來的調酒師重新把酒推到林絲絲跟前,“小姐,您點的酒.”
樣子和慕晉之相差太多。
林絲絲坐在那裡,很是失落。
“爲什麼不是他?”
她自己也清楚,得罪了慕晉之,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是希望他親自出手教訓一下自己罷了。
那樣,至少還有見着他的機會。
在日本的時候,慕晉之那樣頹廢可怕,早就不再是她心目中高不可攀的男神。
可是,恢復以後的慕晉之卻依舊還是她的牽掛。
愛而不得,便生恨。
更何況,唐念關了她那麼久!
此仇不報枉爲人!
這一杯酒下肚,林絲絲的意識徹底不清醒了,趴在酒吧檯子上,朝着那新的調酒師笑。
“你長的好像他.”
那調酒師把林絲絲喝過的酒杯拿下去,用清水沖洗掉杯底的粉末,爾後走出了吧檯。
扶過林絲絲,“小姐,您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絲絲徹底喝多了,很是不清醒,看一眼那男人,立刻就抱住了他的胳膊,“好,你說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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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槐‘花’香。
這城市種植的槐‘花’不多,可那清香還是傳遍了大街小巷。
當清晨的第一樓晨光透過潔白的窗簾照‘射’進來時,酒店大‘牀’上的林絲絲翻了個身。
她先是睜了一下眼睛。
爾後又閉上。
大腦突然復活,她一下子從‘牀’上彈坐起來,看着陌生的環境,驚得連連後退幾步。
直到身體撞到‘牀’頭櫃一角,她纔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牀’單上有着鮮‘豔’的一朵小紅‘花’,‘腿’間盡是難抵的疼痛。
那朵小紅‘花’說明了什麼?
不言而喻。
她不是處\/‘女’了!
可那個男人是誰?
她一無所知!
頭疼的要炸開來一般。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關着的‘門’打開了,記者們蜂涌而至,所有的鎂光燈都對準了她。
“林絲絲小姐,聽說你不甘寂寞,點了夜店的頭牌牛郎,是真的嗎?”
“您說您將會把處\/‘女’之身保留到您的新婚之夜,請問現在這種情況算什麼?”
一大堆讓她難堪的問題接踵而至。
嚇得她直往被子裡鑽。
與此同時,所有大雜誌社都收到了林絲絲的大尺度照片。
不着寸縷媚態橫生的模樣佔滿雜誌封面首頁。
那一天起,她身敗名裂,不得不遠走他鄉。
隱姓埋名。
而林父也失去了職位,成爲一個普通人。
他帶着‘精’神失常的‘女’兒,四處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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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啊熬,終於熬到了慕太太出院的日子。
唐念高興的跟小孩子似的,又蹦又跳。
慕晉之嚇得不輕,急忙摟住她的腰,“醫生說過不能跳!”
唐念吐吐舌頭,朝着這位霸道老公嘟嘴。
三小隻長大不少,可是相較正常的新生兒來說,他們還是偏小,爲了照顧起來方便,還是住在白家大院兒裡。
一到家,唐念就叉開了‘腿’往‘牀’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