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也沒有得到過,沒有得到過,你卻已陷成這樣嗎?又怎麼會得不到?憑你的所有,竟會得不到一個女人嗎?
陶以珍是真的不敢置信,真的很難去相信,可是,無論如何,她此刻,不是想那些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在她的眼前,在牀上,她也luo露的在牀上,不是嗎?
整個一晚,周墨非沉沉醉醉,也是不安穩,礙不得身邊有不爽的東西,發起狠來,在醉酒中,也絕對能讓你吃足苦頭。煩噪的把自己的衣服解開扔了,領帶甩了,繼續呼乎睡着等着醉酒過去。
晨光已露,宿醉的周墨非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也分不清在哪個鬼地方,昨晚做的夢也亂七八糟,小雨明明原諒她了,抱着的卻又不是小雨,也不知道是什麼噁心東西,真是不爽到極點。
他身體動了動,卻感覺到旁邊有一物,蹙眉轉頭,一個女人正在他旁邊陷入沉睡,肩部luo露着,其他掩在了被下,但牀外那凌亂一堆的衣服,甚至內衣都明敞敞的擺在那。顯示這女人是全luo的。就躺在他身邊。
周墨非眉頭皺得死緊,昨晚的記憶卻是凌亂不堪,以爲是小雨的時候,抱着不肯撒手,卻又很快感覺到不是小雨,鬱悶的心情一起來,伴隨着醉酒的不爽快,簡直是折磨到不行。
周墨非從牀上坐起來,看着這女人那張臉,煩噪不堪,準備下牀的時候。
旁邊的女人似乎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看到坐着的髮絲亂翹襯衣亂敞的男人卻是性感到不行,隨即似害羞不已震驚不已的‘啊!’的叫出聲。身子抱着背子向遠處挪,咬緊着脣,一副羞到不行,難過到不行的表情。
周墨非如今雖然頭沉重到不行,但已不在醉灑狀態,他眯眼深沉的看着那縮在一角的女人,那副作態,那副神情。
“非……非少……”她怯怯的叫着,一副潸然難過又羞的表情,手緊抓着被子,顯示着她的緊張還有絲顫抖。
周墨非眼眸莫測,隨即懶礙再看,直接下了牀,他褲子也是半調在身上,毫不在意的拉上來,直接走去了洗手間。
陶以珍還蜷縮在牀上,緊抓着被子,把下巴埋入被子外的雙膝間,一副羞憐的樣子。
洗手間內的沖水聲停了,周墨非已穿戴整潔的走了出來,一副雅痞的樣子,如何都是那麼迷人,面上的桃花眼,卻有一絲血絲,那是宿醉的結果。
他走出來,看到的還是那似弱弱無依的蜷縮在那的女人,陶以珍咬着下脣,擡頭眼睛羞赧顫動的看着這個雅痞邪氣的男人,“非少……昨晚……我們……”
周墨非勾着冷笑看着她,“你是想要我對你負責?”
戲謔的語氣讓陶以珍的有絲面無血色,心沉心慌,卻還是緊咬着脣瓣又鬆開,“非少,可是我們……”她的臉又紅了起來,透着很深的羞意,似乎還難已啓齒。
周墨非打量她一陣,又勾着脣,一臉的邪肆與輕描,“以前,認爲你就臉皮厚了點,或聽不懂別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