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寒抱着她往牀上走,停下了深吻,顧小雨卻看着他,捧着他的臉,琢吻。
被放倒在牀上,迎接壓向他的人,抱着他的背,任他吻向她的鎖骨,“嗯……小白,好好吻哦,反正不能做。”先警告,然後任他吻着。
白洛寒喟嘆,手向她的衣襬伸去……
b市遠郊看守所,道上行駛來無數輛豪車,耀眼至極。
外頭的人一看,是公正的呀,連這樣的人家,該進看守所,還是得進來。
顧小雨是隔着透明玻璃見到的艾娜,她正穿着黃色的牢衣,人瘦了,面色臘黃,神情頹廢,她看到顧小雨,眼睛突然的一閃,卻很快又神情萎靡着。
眼角卻又看到了顧小雨身後不遠的那個男人,那個鑽石耳釘一直閃爍着光輝,從一開始,從她第一次見到他,就再也忘不掉。
顧小雨拿起了掛在透明玻璃上的話筒。
“小雨,很感激你願意來見我。”艾娜的聲音有些頹力,語氣卻一如顧小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溫和恬靜。
“你的媽媽來找了我。”顧小雨說道,“我也並不知道你在這裡。”
“我媽……”她的眼裡凝聚了淚水,“我媽她還好嗎?我不想讓她來這,她會很傷心,受不了。唯一一個擔憂着我的,就是她了,我真的很對不起她。”她傷心的哭了出來。
顧小雨看着她,那麼的真情流露,對於媽媽的感情,又有誰會去懷疑?
“艾娜,有些恨意我並不想再去探究。”探究出來的,並不是那麼好過,就如顧心宛,她曾說的,或許那恨,從她出生的時候就帶着,“但是,你能放下嗎?放下那些恨嗎?明明什麼都不會改變。”
艾娜怔怔看着她,眼角還掛着淚水,“小雨,我不恨你了,你知道嗎?在這裡這麼多個日子,什麼都已磨平了,我現在唯一的念想,只是我的媽媽,其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去理會,但我始終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她很真誠很悲的說着,然後又自嘲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也算是最大的懲罰了吧,沒有傷到你分毫,作繭自縛了。希望你不用再介意了。”
顧小雨依然看着艾娜,顧小雨並不會看人,但她有直覺,糊的人,直覺卻又很靈敏,但她的直覺也很少出現,“你能放下也好啊,太多的雜念,活着也累,是嗎?”
艾娜搖搖頭,看了眼顧小雨身後的男人,“沒什麼雜念了,也不敢想什麼了,只要我的媽媽過的好,不要爲我這不孝的女兒這麼傷心落淚,我對不起她……”她又痛哭出聲,“我不能再陪伴在她身邊了,只求下一世,我再好好報答她。”
顧小雨怔怔聽着,還說了些話,艾娜一直是在懺悔着,卻又認命着,似乎已認命。
掛了電話,被白洛寒攬着向外走,艾娜看了眼自始至終都沒看過她一眼的周墨非,垂下了眼瞼,被帶了下去。
白洛寒與顧小雨坐在車後座,顧小雨卻去傾身把隔板給升了起來。
然後……便抱着他麼麼親了一口,然後退後一點,拉開自己的領子,眨巴着貓眼兒,“小白,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