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寒扶着她讓她動作,顧小雨連粉粉的襪子也脫掉了,露出白嫩的腳丫。
“你知道這個男人,能愛我到什麼程度嗎?你能夠想像嗎?你卻還總是說那些個無用的話。”顧小雨離開他一點,靠在另一邊,把腳伸向他,他立馬就握住。
雙手捧着撫觸,愛惜迷戀,甚至……埋下了頭,親吻****,癡迷不已,愛之入骨。
沐菲雨的眼睛已睜大到驚恐的地步,整個神情都呆然驚悚着。
顧小雨無奈的看着這男人,踢踢他,奮力收回腳,依然轉頭說着,“只要是我的,無論是什麼,他都愛到永遠也無法靨足,愛到只能匍匐在我身邊,因我的高興而高興,所有都可以傾覆,所有都可以毀滅,只要我一句話。”
她說的如此沉靜而平緩,卻沒有人會懷疑她所說的,她身邊的男人,只要她的一個動作,一個指令,那麼強大的男人,眼裡從來就只有她的一個倒影。
顧小雨的腳不肯給他了,他便只得找來襪子,爲她穿上,一切的一切,只爲他眼前的小女人而做。
沐菲雨彷彿如入夢境中,這樣的愛,這樣的癡戀,又誰不想要,誰不想要到渴求割肉?但又怎麼可能得到,除了顧小雨,又有誰能得到?
她明明就是一個自我爲中心,從來不聽那些對她不好的話的人,她也從不用管那些忠言逆耳,因爲她有這麼好的出生,即使並不是正房太太所生,沐家唯一的女兒,她的父親,她的爺爺也是對她疼寵有加,她從來就是可以刁蠻任性的那一個。
即使她的哥哥對她也是冷淡非常,但他始終是她的哥哥,所以也會顧着她,在寒哥哥面前,她也敢多說幾句話。
但是,她真的敢嗎?她又怎麼敢,怎麼敢做到接近他,甚至,顧小雨所做的,任何一項,她都不可能不敢想像也不敢去做。
那麼,她追逐的又到底是什麼呢?一股腦的衝着,卻根本就是得不到也不敢得到的人。
這麼多年,她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甚至於,她的任性,連一直疼愛她的爺爺都有些皺眉。她的哥哥,似乎也不願再理會她。
“並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很多事,你無法做到做不到的呀,因爲,不是你的呀。”顧小雨有時候就是能這麼清晰的說着,她糊成那樣,她卻又能這麼清晰的告訴你,那是她的,舉例說明,別人沒法染指。
沐菲雨最終還是渾渾噩噩的走出了醫院,她竟然只因顧小雨的這些動作,而思考起了她的整個人生。
顧小雨有這麼大魔力麼?不是,是顧小雨對於白洛寒的魔力。
顧小雨還是坐在牀上,看着那個一直只會看着她的男人,她爬了過去,捧着他的臉,“高興麼?你是我的。”說過多少遍,絕對的事,卻在她說出口間,總是讓他激動顫抖。
“高興。”他看着她,定定說着。
“嗯。”顧小雨點點頭,“肉麻倒計時……啊!”
話未落,人又被撲倒,趕着這個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