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雨真是滿頭黑線,“他也要上班!”
“洛寒不是總裁嗎?應該幾天去公司沒事的吧?”她依然保持着笑容,眼睛看着白洛寒道。
白洛寒吃着早餐,又顧着顧小雨,對於那一口一個洛寒的人,壓根就是兩個字,無視,無視的徹底。
朱夢的笑都有些僵了。
憑什麼要放下公事陪她呀,顧小雨都懶得再理會。
白洛寒吃好,顧小雨把牛奶推得老遠,他又拿過,“牛奶要喝完。”
顧小雨撅着嘴,還是乖乖就着他的手喝了,在有些事上,小白倔得她也無法……好吧,就是在對她好的事上。
朱夢又開始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正對着那人,“洛寒,可以陪我幾天嗎?”
……無視的徹底。
吃好,王嬸把包拿過來,白洛寒拿着,攬着顧小雨就出了門。
朱夢完全僵化在當場。
很快,又進來兩名黑衣人,“朱小姐,麻煩收拾下東西。”
“幹什麼?”朱夢戒備訝異的看着他們。
“去別的地方住。”黑衣人沒有多餘的話道。
“是顧小雨對不對?”朱夢又轉化爲有人害她的狀態,“她容不下我,她想把我趕走!”
黑衣人可沒空聽她唱大戲,“朱小姐,請配合下,不然,我們直接上去給你清理,直接送到目的地也是完成任務了。”
朱夢知道,顧小雨也不在,根本就無法改變,便咬牙走上了樓去收拾東西。
中午的時候,顧小雨下樓找沈思梅。
沈思梅一聽顧小雨說讓朱夢出去住了呵呵一聲。
沈思梅發表言論,“還以爲她要持久點呢,這麼快就在你面前露餡,傻缺吧。”
“啥呀?”顧小雨似懂非懂。
“她不在你面前露餡,想作多久的妖,都有你這糊糊給她頂着,有這樣的便利了,還作死,嘖。”沈思梅懶洋洋的趴在自己的桌子上。
“咦?”她能給朱夢頂着什麼?
沈思梅看着她搖頭嘆息。
顧小雨便汗汗也不管了,卻見沈思梅神情有些萎靡,終於發現了不對,“你怎麼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跟我家浪波一起愁人生唄。”她有氣無力的道。
“什麼情況?”顧小雨疑惑。
“沒什麼,攝影本來就是藝術,藝術是要懂的人欣賞的,如果沒有伯樂,便會懷疑人生。”她淡淡說着。
顧小雨懵懵站着。
沈思梅失笑,“那朱夢看起來臉皮可能有城牆厚,你這軟性子,可有的招架了,如果她還在b市的話。”
“她這觸的底線,我再糊也沒法滿足她啊。”顧小雨卻難得這麼的,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拒絕了別人的一次思想入侵,不是糊過去,不是帶跑偏,而是真無法接受那樣的思想。
沈思梅點點頭,還打起精神調笑一句,“唉喲,不錯呦。”
顧小雨看她,拉住她,正色,“梅子!我們可是約定45歲要一起去領證的革命交情!”
沈思梅一抖,“千萬別再提這事兒……”總裁的醋可不管是和誰……然後看她小臉還是正兒八經,擺手,“好啦,真沒事,放心吧!”推她,“快上樓去快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