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深重的喘息着,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什麼也不願計較,就算他心疼,他不能容忍,卻也不會顧,只想着不計較,沒關係!不會管他,心不心疼,能不能忍!
傷害他的時候,卻那麼決然!從不顧忌!從不想,那樣,是不是傷着了他,是不是在傷他!從來就那麼的,不在意他的感受!永遠都不會去在意他的感受!只顧着別人!只知道顧着別人!
就連他這麼受傷的在這,這麼的怒意恨意,她最後一句話,也是要他停手,也是爲了別人,他的指甲嵌進了肉內,面上的肌肉都帶着猙獰。
嘶吼着,緊繃到極點的身體,起了身,來到了辦公桌後,從抽屜裡取出被他遺忘的雪茄,卻是大力而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點燃,靠躺在那,閉着眼,壓抑那一抹沉痛。
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始終安靜的在那,被他踢翻的桌子依然一片殘骸,所有的飯菜傾數如被她拍落在地變成垃圾。
爲了無關緊要的人,已這樣的方式,在對抗着他,飯也不吃!他的氣息又開始不穩,浮動,深深的吸一口煙,吐出的菸圈也不能讓他的煩悶減弱半分。
煩躁而粗魯的按下一個鍵,方特助恭敬的聲音馬上傳來,“總裁。”
“停止對齊氏的打壓,把東西扔回去。”緊繃煩躁的說完,咬緊着牙關關掉,把內機推得差點掉下桌,頹然的靠躺在沙發上,又是狠狠吸了一口,平復着那股沉悶。
看着那扇依然緊閉的房門,又是一陣煩悶襲來,粗魯的拿過內機,又按下去,秘書馬上接起,“總裁。”敬畏等候命令的聲音。
“訂皇家的餐,迅速點。”
很煩噪的聲音,讓秘書聽得有點害怕,卻還是忙應着,“是,馬上!”
“再叫兩個人進來。”白洛寒說完,掛了電話,繼續靠躺在椅子上,煩躁的抽着雪茄。
兩名秘書迅速戰兢的收拾着那一片狼藉,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依然頹廢的坐在那,周身卻是如此帶着狂噪與冷戾,讓人不敢偷瞄一下。
那裡很快就被收拾好,秘書急忙的告退下去,白洛寒看着那依然毫無動靜的門,終於緊抿着脣,喘着氣息起身,大跨步就像那扇門走去。
手觸上門把,果然是被反鎖的。
顧小雨就一直坐在裡頭,盤腿坐在牀上,面色也好不到哪去,很悶氣,發那麼大火,突然就發那麼大火!這麼點事,就好像她如何待他了一樣!明明不許他這樣兒的。
昨天,她一天都守在他身邊,就是爲了不讓他有時間對齊家下手,卻原來,他早就已經下手了,只要一句話的事,別的企業,就可以傾覆,又可怕又殘忍!
她不許他這樣,不許他因爲那些小事而這樣做,又怎麼樣!竟然那麼怒,那麼生氣!
看到門邊門把的異動,低身拿起鞋子就扔過去,煩噪不已。
白洛寒聽到門內被物體攻擊的震動與身影,本就沉怒的面色更是難看起來,“顧小雨!”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