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的方牧溪忍不住問他是不是受傷了?
結果他卻搖了搖頭,眉頭皺了皺道:“今晚你是不是出去過了?”
我還想說他真靈,不在家也知道我的動向,於是也不敢瞞他把莊星沉把我們騙出去非要合作的事情全部告訴他了,他聽完之後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頓時愣住,半響才面紅耳赤的開口道:“要什麼,我要睡覺了。”
結果還沒有轉過身,他就拉住我滾在了牀上,手指翻飛很快就解開了我襯衣的扣子,露出了白皙細嫩的皮膚,冰涼的嘴脣淺淺的印上了一吻。
我頓時就有點癱軟了,不知道方牧溪怎麼今晚突然開口說起這個,雖然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大大小小的生死也經歷過了不少,但兩個人心中還是有點疙瘩,誰也沒有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親密的舉動也就偶爾撩撥一下,或者親一口,到今晚上突然進步這麼一大截,讓我從心裡面來講還是有些詫異的。
可是他根本就不說什麼,只是埋頭苦幹,我在心中暗自好笑,想說往常都憋住了,今天怎麼就憋不住了?
我在他手中的攻勢下漸漸的化成了一灘水,哪裡還有機會說拒絕的話,衣服就已經不翼而飛了,我正想掙扎結果他一口咬住了我的嘴脣,在我耳邊噓了一聲,不知怎麼的,我竟然不想拒絕了,主動的摟住了他的腰。(以下是不可描述的內容,請自行想象。)
那一刻所有的疼痛化爲淚水,一點點的淚溼了我的臉頰,方牧溪在我耳邊輕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說對不起,但身體是真的很疼,但將自己交給最愛的人那種心情,一時半會還沒有完全消散下去,他低頭吻住了我眼角的淚水。
我偏着頭躲開了,他用手摸着我的頭髮把玩着。
過了一會他才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顆淡藍色的光芒就從他的小腹升起,然後又慢慢的從他的肚子然後伸到胸膛,最後從他的額頭哪裡飄了出來,這淡藍色的光芒我很眼熟,是方牧溪護身的寶貝,避水珠。
他將避水珠喚出來之後,咬破了嘴脣,將避水珠含到了我的嘴裡,鮮血從我的嘴脣上裡面冒了出來,鮮血滴落在了那淡藍色的避水珠裡面,血液滴落的瞬間,鮮血和藍色的光芒就融合到了一起,光芒也瞬間變得暖了一些。
那避水珠吸收了我的血液之後便圍着我和方牧溪打轉,一邊散發光芒照耀着方牧溪的全身,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之後那顆避水珠終於停留下來落入方牧溪的身體裡面,他也睜開了眼睛。
眼神恢復了往日的冷漠與凌厲,我一瞬間覺得他竟然有點陌生,似乎不想是我認識的方牧溪,不過在他低頭看向我的時候,那眼底的溫柔再也無法隱藏起來,激情被他吐出的那顆避水珠褪去,我癱軟在他的身體,懶懶的問,他剛剛怎麼了?爲什麼要用我的血?
他用手枕着自己的手臂才解釋道:“我和秦老頭去了那個龍頭山,發現哪裡有一個巨大的屍坑,於是我和秦老頭設下陣法想要困住那些屍氣,但是無奈哪裡的屍氣太重,還不時的有陰兵巡邏,我和秦老頭擺下的陣法遭到了反噬,都受了不輕的傷,不過我有避水珠修復,到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而剛剛我用你的血,也是爲了讓避水珠認主,畢竟我們現在兩個人真正的在一起,是爲一體,但我不可能隨時的待在你的身邊,今天晚上的事情給我敲了一個警鐘,光有那個小人偶還是沒有用,現在你我的血都在這避水珠裡面,只要你受到傷害,我就能夠感覺到,你受傷,我便受傷。看你還愛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麼久了,我忍不住,我怕自己一個看不到你的瞬間,就有人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我盯着面前的方牧溪,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用那麼激進的辦法來讓我愛惜自己的身體,我覺得有點感動,眼睛有點溼潤,正想要不要這個時候掉幾滴眼淚來烘托一下氣氛,他卻突然將我拉到了懷裡,噓了一聲,用被子蓋住了我光裸的身體。
我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跟着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好像是有人站在我們門後偷聽一樣,我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想要起身看個究竟,結果卻被方牧溪給拉住了。
我道:“外面好像有人?”
是官月?還是秦老頭?他們幹嘛站在門外偷聽?
方牧溪沒有答話,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一幅嘲諷的表情道:“看來是有東西跟着你回來了。”
他站起身套上了衣服飛快的閃到了門前,打開門一看,發現外面正站着一個黑色的人偶,方牧溪擡手控制水流將那黑色的小人偶團團的圍住,切斷了它的靈氣,那人偶頓時慘叫一聲,癱倒在地上。
他將人偶撿了起來,我偏過頭跟着看了一眼,發現他手裡面的人偶全身漆黑,只留下兩顆紅彤彤的眼珠子此刻正瞪着我們,看起來分外的嚇人,他摸出了一張符籙,扔到了這人偶身上,很快人偶就冒出青煙直接燃燒起來了。
我後怕的拍了拍胸口驚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牧溪道:“還記得你我的那個小人偶嗎?看來背後那個人坐不住了,開始監控起來我們了。”
我聽他說起這個,下意識的接口道:“你是懷疑這是你那個繼母召來的嗎?”
方牧溪詫異的看向我,道:“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他見我知道了,也不再隱瞞道:“我也不清楚,但應該是她,畢竟很多我生前的事情都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