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脣輕輕的掃過了我的耳邊,我不甘受辱,奮力的掙扎,一邊吼道:“你做什麼?小心我叫非禮,請你放開我!”
他哦了一聲,眼睛微微眯起道:“我只是看你這麼着急,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好心的問一問而已,但你掙扎的這麼厲害,恕我更加不能放開你了。”
我瞪着他,實在受不了這個人離我那麼近,本來的剋制住的不耐煩也徹底壓制不住了。
眼看方鬱是追不上了,看來只能從這個男人身上下手了,我掃了這男人一眼,發現他穿的十分的時尚,而且一幅娘娘腔的樣子不會是……
我道:“你和方鬱什麼關係,你爲什麼幫他逃跑?”
他笑眯眯的在我耳邊吹氣道:“我和他有什麼關係啊,他是我的客人啊,怎麼你也想成爲我的客人嗎?”
我瞪大眼睛,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個男人難道是一隻鴨子!我頓時感覺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這個地方遇到鴨子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爲什麼方鬱和會這個鴨子勾搭在一起,而且還是吵架的樣子,難道這個男人和方嬸的死有關麼?
我正在出神,卻發現脖子一痛,不知道什麼時候面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湊到了我的脖子旁邊,張嘴就輕輕的咬了一口我的脖子,我吃驚的看着這個男人,難道是傳說中的吸血鬼!但是我的雙手和身體都被他控制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走了過來,我一看是方牧溪頓時熱淚盈眶,張嘴就喊。
咬我脖子的男人似乎察覺了,頓時捂住了我的嘴巴,在我耳邊低聲道:“你這隻小貓咪,給你留個記號,下次再見。”
說着我便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個尖銳的物體給劃過,脖子一痛,鮮血就流了出來,那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脖子裡面有什麼東西跑了進去。
他放開了我,對着我眯眼笑,我憤怒的伸手準備去扇他的臉,結果卻反被他握住了手腕,我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吃驚的看着他。
而方牧溪此刻正穿過人羣朝着這邊走來,我見到希望,立馬反手抓住這個男人不讓他逃跑,可是就在方牧溪快要接近這個地方的時候被突然冒出來的官月給攔住了去路,兩個人似乎在交談什麼,說道後邊方牧溪的臉色明顯難看起來,他大步的朝着我走來,目光堅定,我心裡一軟,不管怎樣方牧溪還是最在意我的安全的。
旁邊的男人似乎看到方牧溪強大的氣場朝着我走了過來,勾着嘴脣惡趣味的笑了笑,故意離我很近,在方牧溪快要接近我們的時候,抱着我的腦袋突然就在我的嘴脣上啄了一口,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等方牧溪趕到的時候我還愣在原地,但是剛纔那個非禮我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氣得在原地剁腳,方牧溪臉色黑得要嚇死人。
低頭問道:“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我捂着吃痛的脖子,搖頭道:“剛剛我看到方鬱和這個男人在說話,後來方鬱發現我就逃走了,我也被這個男人給攔住了,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方牧溪依舊冷着臉,不由分說的擡起手就來擦我的嘴脣,動作十分的粗辱,險些給我的嘴上的皮給擦下來,我奇怪的問道,你幹什麼啊?
他卻冷冷的伸手擡起了我的下巴,冰冷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他道:“以後不準有其他男人吻你,這就是教訓,再讓我看到那小子,我一定讓他成爲一具死屍!”
我以爲他只是氣急了才說這樣的話,卻沒有想到未來他真的把這個男人變成了一具屍體,還當着我的面前,而我和此時的心境又不一樣了。
說完之後他突然低下頭摟住了我的脖子,將我圈在了他的懷裡,嘴脣就朝着我印了下來,我根本來不及推開他,冰涼綿軟的嘴脣便吻上了我被他擦得紅腫的地方,許久他才放開了我。
而我已經傻眼的站在原地,滿臉通紅,腦子裡面只有一句話,方牧溪爲什麼吻我?爲什麼吻我?難道只是因爲那個男人親了我一下?所以爲了宣示他的主權。
他放開我之後發現了我一直捂住自己的脖子,忍不住皺眉道:“你脖子怎麼了?”
說着便扳開我捂住脖子的手,結果鮮血已經止住了,只不過我摸到脖子上有一個小口子,他冷聲道:“那個男人給你弄的?”
我無辜點了點頭,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皺眉道:“血已經止住了,但你這個傷口,我看起來有點問題,待會讓官月幫你看看。”
我還是對剛纔的事情心有餘悸,剛纔的方牧溪好可怕,我來不及讓他叫來官月,抓着他的手便道:“方鬱他們應該還沒有離開!我們趕緊去追!”
他皺眉擋着我道:“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追!”
說着便讓我在原地等官月,他自己轉身朝着剛纔那個神秘的男人追了過去,我等了一會見官月終於擠了過來,忍不住道:“你怎麼那麼慢?趕快去幫忙,剛纔已經找到方鬱了,可是他和那個男人現在跑了?”
官月狐疑的看着我道:“什麼男人?剛剛你和那個男人在做什麼?”
我急道:“我不知道,但是那個男人傷了我,還對我動手動腳的,現在方牧溪已經追過去了。不過你剛剛爲什麼把方牧溪攔住,你和他到底說了什麼?”
我緊緊的盯着官月,會趁着我不在,他對方牧溪做了什麼吧?真是太卑鄙了。
結果官月卻得意的笑了笑道:“你想知道嗎?我問方牧溪是不是喜歡你,而且就算他喜歡你,只會害死你的,讓他自己考慮清楚。”
我聽完之後頓時揪住了官月的衣領,氣急了看着他道:“你爲什麼要對他說那種話,我的死活和你又什麼關係?”
他卻不說話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不過偶然讓官月看我脖子上面的傷口,他的指尖摸向了我的脖子,一觸即放,他嚴肅道:“你好像被人下蠱了!”
我錯愕的看着他:“下蠱?什麼下蠱?你別嚇我?”
他着急道:“說來話長,你這個脖子估計是被人爲了蠱蟲進去,現在必須找到那個放蠱的人,不然你就危險了!”
說着就拉着我朝着走廊的另一端追了過去,我一聽他說得那麼嚴重,也沒有多想就追了過去,這走廊的盡頭已經沒有人了,等我和官月趕到的時候,方牧溪已經和那個神秘男人打起來了,而方鬱不知所終。
官月站在一旁杵着沒動,我讓他上去幫忙他卻等等在說,還說什麼打探一下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看戲就看戲好了,說得那麼的冠冕堂皇,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站到了旁邊,無奈自己也完全插不上手。
而方牧溪見到我和官月已經來了,一分心就被那個神秘男人給扣住了手腕,我頓時着急的喊道:方牧溪你別讓他抓住了,這個男人會用蠱,小心他用蠱蟲來害你。
但我這話似乎是提醒了那個男人的存在,他轉過頭來對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眯眼笑道:“對我這麼戀戀不捨,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啊,既然這樣……我再送你們一個禮物吧。”
說着他突然攤開了手,一隻手掌那麼大的蜘蛛就從他的袖口裡面滑落了出來,那蜘蛛出來之後瞬間吐了一根絲朝着方牧溪攻擊而去,我見方牧溪沒有辦法躲避,下意識的就衝了過去,一把擋在了他的面前,只感覺後背一痛,瞬間背部就已經被麻痹了。
方牧溪及時的摟住了我的腰才避免了我被摔下去的命運,他低頭問道:“你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