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樣的峰會,不以容貌取人,大家都是各憑本事,然而這樣養眼的男人,還是讓人刮目相看。
尤其是……他也並非是憑藉相貌才能出現在這裡。
很快,在場的不少女性,交談的話題當中,就少不了陸赫霆的名字。
組委會當然知道陸赫霆的身份地位,開場的發言,就專門邀請了他。
陸赫霆上臺,用流利的四國語言,做了簡短而有力的發言,下臺的時候,更是收穫了無數星星眼。
他掏出手機,發給蘇貝:“晚上等我一起吃飯。”
收到蘇貝的各種表情包,他抿脣,脣角上浮起一個驚豔衆人的弧度。
當天的峰會結束後,來陸赫霆身邊寒暄的人不計其數。
男士大多都是因爲他的能力和地位,女士的理由則就更多了。
“陸先生你好。我叫漢娜,德國阿斯特公司的首席經理。”來人混血,一口流利的s國語。
“你好,漢娜小姐。”陸赫霆禮節周到。
漢娜是峰會主席的女兒,大家見她和陸赫霆寒暄得親密,也就紛紛地散開了。
一些女孩子縱然有那樣的想法,也知道自己和陸赫霆的差距太大,流露出遺憾的眼神,轉身離開。
“陸先生,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交流一下兩家公司的合作,以及以後兩國跨國的深度合作。”漢娜微笑着說道。
她是混血兒,容貌卻更偏向於s國的秀麗,只是一雙藍色的眼眸是典型的西方特色,而這顏色爲她更增添了幾分魅惑。
她的要求合情合理,陸赫霆淡笑婉拒:“不好意思,我晚上已經約了其他人了。”
“那麼明天呢?明天總可以吧?我先預約好嗎?”漢娜溫柔地笑。
“既然如此,那麼明晚吧。”陸赫霆說道。
“那就說好了,明晚見。”漢娜頓時開心,露出嫵媚的笑容。
別人是以公司的事情相約,陸赫霆自然不便擡出對付女人直白相約那一套的方法來拒絕。
漢娜也心生雀躍,都說陸赫霆難約,尤其很少赴女人的約,只將自己的老婆當成掌中寶,但是漢娜卻不信這個邪。
豪門裡的男人,哪有隻疼老婆一個的?尤其是陸赫霆這樣極品的男人,就應該拿出來共享纔對!
她從小就見慣了父母親各玩兒各的,身邊的男男女女換了無數,但是雙方出現在公衆場合的時候,依然恩愛如初,對家庭也是頗負責人。
她也早就有了這樣的認知,玩兒歸玩兒,鬧歸鬧,只要在大事上大家一心爲家就好了,身體上不過是各取所需,只要痛快就好。
一輩子守着一個人過日子,不煩嗎?
外人都說陸赫霆難約,她這不是也約到了嗎?
有什麼難的!
何況,她也沒想過獨霸陸赫霆,那樣的男人,共度春宵享受就夠了!
次日晚,漢娜精心打扮,風姿綽約地出現在餐廳裡。
服務生一看到她,便笑着說道:“是漢娜小姐嗎?陸先生已經在包間裡等您了。”
“好的,請帶我過去吧。”漢娜嫵媚地笑,伸手輕捋額前專門流出來的碎髮。
原來陸赫霆比自己還早到。
她又笑又是暗暗搖頭。
服務生爲她推開了門,漢娜穿得單薄,正要將裙子往下稍微拉一下,便聽到陸赫霆的聲音說道:“漢娜小姐過來了。”
他聲音很平,禮節周到卻不帶私人感情。
漢娜朝裡一望,便看到衣着得體的蘇貝正坐在主位上禮貌地看向她,見到她進來,蘇貝站起身來笑着招呼:“漢娜小姐。”
而陸赫霆的身旁,還坐着一個和他容貌如出一轍的男孩子,也是禮貌的打招呼。
漢娜頓時尷尬不已,忙將衣服提了提,心中有些怨懟,沒想到陸赫霆會帶老婆孩子來。
只不過,人家好像也沒錯,很多商務活動當中,帶家人也是常規操作了。
“漢娜小姐的公司在德國,正好我太太的部分公司也有德國業務,所以帶太太一起過來了。”陸赫霆禮貌而周到,“我大兒子也想過來見識一下,漢娜小姐沒什麼意見吧?”
漢娜哪兒能有什麼意見?
就是百般不自在而已。
蘇貝還真就跟她聊了德國公司的問題。
倒是陸赫霆沒怎麼說話,他對蘇貝也沒什麼親密的動作。
只是漢娜明顯感覺得到,他看自己的時候,就是商務方面的公事公辦,客氣、有禮、然而沒什麼溫度,他在看自己太太的時候,不自覺的眼神就變得溫柔如水,含情脈脈。
人人都說陸赫霆現在依然高冷但是神態溫柔,跟以前相比大不一樣。
但是隻有見過他看蘇貝時候的眼神,才能讓人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溫柔。
他對外人的,不過只是不那麼冷厲而已。
漢娜坐在這裡,簡直是如坐鍼氈,尤其是在陸赫霆大兒子的純粹而又似乎飽含深意的目光下,她一口東西都吃不下去。
“陸先生,陸太太,我忽然想起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約會,今晚就叨擾了,下次再見吧。”漢娜說完,急匆匆地離開了。
蘇貝不由抿脣笑:“這人怎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陸赫霆看她:“不是說餓了嗎,多吃點。這個水煮肉片是專門按你口味煮的,嚐嚐看好不好吃。”
大寶滿意地看陸赫霆一眼。
次日,峰會上便沒人再去找陸赫霆說什麼了。
大家都知道,持續一週的金融峰會,陸赫霆是帶着太太兒子一起來的,連漢娜那種號稱男人過不了的美人關,也都鎩羽而歸,臊得不敢再找陸赫霆,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去自取其辱了。
陸赫霆身邊頓時清靜。
峰會完全結束的那天,陸赫霆出去後,被記者圍住了正在接受採訪。
他客氣、語氣輕淡,在鏡頭裡充滿了禁慾氣息。
隨着他擡眸,眸底便劃過一抹亮色,出現了令人驚歎的脣角弧度。
記者隨着他的視線往後望去,便看到鼎鼎大名的女藝人蘇貝,正站在不遠處,望着這個方向笑。
原來他的笑,只爲她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