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跟滾滾聊起大寶,聽說大寶已經上初中,魏賀光頓時神色凜然,不愧是自己崇拜的人,厲害!
又聽說大寶還有很多厲害技能,魏賀光深深地覺得,自己要學習的還很多!
原來太爺爺那些話說得沒錯,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必須要跟大寶多打好關係,以後一定要跟他做朋友!
賀詩慧看到他帶着大寶和滾滾,也沒在意,畢竟每天跟在魏賀光身邊的小孩子太多了,多半都是他的跟屁蟲而已。
蔚雨馨誇讚道:“慧姐,還是賀光聰明又有領導能力,真是太羨慕你們家的小朋友了!”
“小朋友給他面子而已。”賀詩慧笑道。
蘇貝原本跟着賀老爺子,陪他說着話。
接到消息陸赫霆要過來,她欣喜不已。
而且,陸赫霆還說帶了大寶和滾滾一起過來。
另外她還接到卡羅爾的消息,說是臨時有事要回一趟歐洲。
蘇貝想了想,既可以去接陸赫霆,還可以去送卡羅爾,去一趟機場正方便。
因爲要送卡羅爾,所以她換上了男裝,將卡羅爾送往了機場。
卡羅爾這次要離開,對她可是依依不捨,又諄諄告誡:“別荒廢了專業,我不在,也要努力。”
目送着他登機,蘇貝接到陸赫霆的電話:“我在機場外面等你。”
“你已經下飛機了啊?什麼時候的事情?”蘇貝欣喜問道。
“飛機提前到了,知道你要去送油畫大師,便沒有打擾你,先出來了。”陸赫霆的聲音低沉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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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馬上出來!”蘇貝轉身往機場外面跑出去。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她是真的真的很想陸赫霆了。
自從當初從米國回去後,她和陸赫霆之間分開的時間,就從來沒有這麼長過,心中的惦念已經多不勝數。
蘇貝眼角眉梢都帶着雀躍,當看到他的車的時候,更是抿脣失笑,腳步輕快地走過去。
與此同時,陸赫霆也拉開了車門,筆直的長腿邁了下來,頎長身形倚在車門上,張開手臂,迎接飛奔過來的女孩兒。
蘇貝撲入他懷裡:“我好想你啊!”
陸赫霆被她撲滿了懷抱,收緊了胳膊。
夜風格外輕柔,天空也格外高潔通透。
“我的大寶和滾滾呢?”蘇貝抱了他一會兒,才發現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
“他們急着要找你,先一步去宴會現場了。”
蘇貝笑:“你明知道我要過來的!還騙他們先過去。”
陸赫霆將她抱上車,“不然呢?屬於我的位置,就會被他們全部佔掉的!”
他幾乎可以想見那樣的畫面,好長時間沒見蘇貝,他也有好多期待,不能讓他們倆尤其是滾滾,完全將蘇貝給獨佔了。
等到了地方,蘇貝的頭髮都被他吻得凌亂了,幸好這個身份沒有抹口紅,否則肯定被全部吃掉。
不過,現在她的脣也差不多跟抹了口紅沒區別了,完全是紅彤彤的。
下車的時候,她幾乎是掛在他身上下來的,腿發軟。
她暗嘲自己也不太爭氣了,不就是幾個深吻嘛,就搞成這個樣子,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陸赫霆怎麼就沒那麼沒出息?
實際上,陸赫霆也不過是靠自己超級強大的意志力剋制住的。
這次的航班不湊巧,讓他來的時間點有些尷尬。
不過好歹算是將國內的事情忙空了,這次可以多陪她一段時間。
“那我先去酒店樓上換衣服。你跟我一起吧?”蘇貝邀請道。
陸先生眸色一暗,被濃墨重彩的情慾所淹沒。
蘇貝壓根兒都沒注意到自己的這個邀請有多危險。
天地良心,她只是要去換回女裝而已!
她快速拿起房卡,往樓上走去。
因爲是男裝身份,爲了不必要的麻煩,讓陸赫霆晚幾分鐘上樓來。
“嗯,你先上去。”陸赫霆正好要緩一緩自己的身體的不適。
蘇貝快速進入了酒店,往電梯裡走進去。
蔚雨馨看到她的時候,覺得有些奇怪,這不是畫家蘇路嗎?她怎麼來了?
聽說賀老爺子特別喜歡她的畫,之前還專門去看了她的畫展,這次過生日,難道將她也邀請過來了?
不過,她不去大廳,而是直接去樓上幹什麼?
那上面的房間,不都是定下來給賓客和主人用來休息的嗎?
蔚雨馨跟賀詩慧關係一向不錯,既然賀詩慧跟蘇路不對付,她自然也要一探究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記下了電梯停留在三樓,跟着進入了另外一部電梯,去到了三樓。
剛剛從電梯出來,她就看到蘇路拿着房卡,左右觀望了一下之後,刷開了一個房間。
蔚雨馨一驚,那個房間是酒店最好的房間,視野最好,也是最寬敞的,她剛纔聽賀詩慧說,將那個房間專門訂給蘇貝用來休息的。
這也是賀詩慧專門討賀老爺子歡心的緣故。
結果,蔚雨馨卻看到了這一幕。
她心中馬上暗暗地有了計較!
如果這件事情被暴露出來,那麼賀老爺子喜歡的蘇路和蘇貝,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自己幫賀詩慧這麼大個忙,以後賀詩慧繼承了賀家家業後,還愁沒有自己的前程嗎?
她很快到了樓下,在賀詩慧耳邊說了幾句。
“你確定?”賀詩慧也很吃驚。
“我親眼所見。”蔚雨馨說道,“我真是沒想到啊,你們家這個蘇貝,看上去又清純又大方的樣子,結果自己老公纔不在幾天,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也許人家只是約在一起談生意。”
“談什麼生意,需要偷偷摸摸用房卡自己刷卡進去?”蔚雨馨說道,“你不信,可以先調用一下監控。”
賀詩慧確實不敢做這種不確定的事情,馬上調取了監控,發現蔚雨馨所說的屬實。
她這才走向了賀老爺子和賀老夫人:“爺爺奶奶,聽說蘇路過來了,說不定也是爲了來給爺爺賀壽的。”
“她人呢?在哪裡?”賀老爺子一聽頗爲的欣喜,他一直很喜歡這位青年畫家,只是一直都還無緣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