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們幾個,可是竭力想將蔚雨馨和肖筱白的兩位一個白玲,送去給賀江當老婆的。
看着林曦若生病,這羣人可是沒少作妖。
白玲今晚風情萬種地站在這裡,還沒少含情脈脈地看着賀江,這些小動作,當真以爲林曦若沒看出來呢?
“既然跟肖筱白也有關係,筱白,你也過來說說看吧。”林曦若氣勢非常強,這次的公開露面,讓好多人都有些忌憚。
若是沒這件事情,大家還不知道她已經恢復得這麼好了!
肖筱白走了過來,輕聲說道:“伯母,剛纔戴維斯想跟知沁認識,我見知沁不會英文,戴維斯也不會s國語,所以從中幫忙介紹了幾句,沒說別的什麼。”
“什麼別的都沒說?”林曦若嚴肅問道。
“真的什麼都沒說。我想知沁是主人,戴維斯是客人,客人上前攀談幾句,主人如果完全不迴應,那也是賀家沒面子,所以就幫忙相互介紹了兩句。其他的真的什麼都沒說。”肖筱白可憐兮兮地說道。
旁人一聽,心中瞭然,原來許知沁連英文都不會啊!
賀氏財團可是紮根於米國的,往來接觸的生意,多半都需要用到流利的外語,許知沁這樣,還妄想嫁給賀緒言?
肖筱白繼續說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搞出後面這些事情來。”
肖筱白越是說不知道,大家其實約會腦補,既然許知沁不會英文,戴維斯也不會s國的語言,卻還會相互加練習方式,還會收別人大額的紅包,看得出,許知沁也是沒少做這樣的事情了。
更說不定,許知沁和戴維斯之間,還有些勾勾纏纏動手動腳的舉動呢。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有些時候啊,還真不需要語言相通才能夠做。
肢體語言就足夠達成某些交易了。
許知沁臉上漲紅:“肖小姐,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剛纔不是你說,戴維斯想跟我喝酒,我以爲是談工作的生氣,所以說下次約個白天嗎?
然後也是你說他要加我的聯繫方式,我才和他加的。後面收紅包的時候,我堅決不收,也是你說,這是見面的禮節,我擔心失禮於賀家的客人,才收下的。
怎麼到現在,你卻說完全不知道呢?”
這裡沒有監控,更不會錄下聲音。
所以肖筱白有恃無恐:“知沁啊,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呢?這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什麼國家見面的禮節是收這麼大的紅包了,我也是很驚奇啊。
我只是介紹了你們認識,隨意說了幾句話,你可不能將你們沒有談好的事情,賴在我頭上啊!”
白金花雖然懼怕林曦若,也不想得罪賀緒言,但是事關自己女兒的清白,她不能不管,站出來說道:“許小姐,我們家筱白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怎麼能夠這樣往她身上潑髒水呢?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不要東窗事發後,就全部賴在筱白身上!我們筱白可承擔不起這麼多污名!”
肖筱白也是一臉的愁苦,彷彿蒙受了巨大的不白之冤,委委屈屈的皺着鼻子。
白玲安慰着侄女兒,對林曦若也說道:“賀夫人,不管怎麼說,加聯繫方式的人是許小姐,收紅包的人也是許小姐,這都是有證據的。若說是我們家筱白做了什麼,總得要有個證據吧?”
大家都覺得白金花和白玲的話說得很有道理。
事情是許知沁做的,如果她不做,難道還有人按頭嗎?
而且,手機也在她自己手上,總不可能別人故意拿她手機跟戴維斯聯繫吧?
多半是許知沁故意勾搭了戴維斯,但是又因爲語言不通,所以起了衝突,被大家知道了,這才推到肖筱白的身上,將自己給摘得一乾二淨。
白金花更是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們白家和肖家,雖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自己家的女兒,也不可能被人欺負了去。你們要是能夠拿得出證據,就拿證據出來!但是若是拿不出證據來,我們就算是面對着賀氏財團,也只能以卵擊石,槓上一槓了!”
賀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到了林曦若的身邊,白玲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就被他吸引。
當初,林曦若患病,白玲在白家、肖家和蔚家的幫助下,可真沒少在賀江面前刷臉,可惜,卻都沒有引起他的半點注意。
現在她也不過才四十出頭,比林曦若年輕,她心中依然還抱着這樣的妄想,不甘於現實的平庸日子,兩次結婚又兩次離婚,一顆心還是在賀江身上。
她也緊緊地盯着賀江說道:“賀先生,你是賀氏財團的家主,想必你會給我們大家一個合理的說法吧!”
賀江並沒有看她,而是對林曦若說道:“曦若,你打算怎麼處理?”
看他這樣子,不管林曦若怎麼處理,他都是站在林曦若一邊了。
而林曦若又是明顯的偏幫許知沁,大家都不由有些暗道不公。
但是雖然賀氏財團,家大業大,就算是不公,又能如何?
林曦若平靜地看着許知沁,說道:“知沁,肖筱白剛纔做的那些事情,還有說的那些話,你有什麼證據嗎?”
問戴維斯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他是一心揪着許知沁不放,根本就不在事情的狀況內。
許知沁似乎在沉思。
白玲忍不住又說道:“堂堂賀家,當然是可以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怎麼處理。不管是什麼結果,我們也都只能認了。但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們什麼都不畏懼!”
好話歹話都讓她們給說光了,許知沁冷冷一笑,難怪白家人這麼無恥,當年還敢當着林曦若的面勾引賀江!
許知沁說道:“那如果真的證明,是肖筱白故意誤導戴維斯和我產生誤會的呢?”
白玲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有些人是真的很不喜歡我們姐妹,連帶着我們的孩子都不喜歡,所以要故意如此對待我們。我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