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帝都國際機場。
夜之洲身着一套嘻哈風的誇張風的衣服,跟着出站的人流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的脖子上,掛着一隻黑色的耳機。
耳機兩邊的白色骷髏頭顯得格外的醒目。
他戴着一頂棒球帽,帽檐壓的低低的,遮住大半張臉。
“您好,請問您要去哪?”
夜之洲不想和陌生人說話,他伸出手將手裡的地址遞給的士司機。
的士司機看着上面的地址,便笑了,“請繫好安全帶,我們出發了。”
夜之洲坐在車上,他的眼睛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他對帝都並不陌生。
至少,並不像他以爲的那麼陌生。
他這些年,一直在研究着帝都的相關資料。
可無論有多少資料,都不及親眼看見這一座古老又時尚的城市。
從機場出來後,夜之洲對這個城市,就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的士進不了小區。
的士司機將夜之洲放到了小區門口。
夜之洲拿了一些鈔票遞給的士司機後,纔信步走進小區。
“先生,你不能進去。”
夜之洲看着面前的保安。
“我是一號別墅的住客。”
“那請您稍等,我與一號別墅聯繫一下。”
十分鐘後,夜之洲站到一號別墅前。
夜晴空一看見夜之洲,就愣住了,她完完全全沒有料到,自己會在這裡遇上夜之洲。
而且,夜之洲打扮這麼年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陽光的小正太似的。
“你的臉,怎麼了?”
夜之洲一眼就看見夜晴空臉上那一條淡淡的傷口。
就好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被人弄出了瑕此似的。
不爽(`Δ′)!
“顧言城弄的。”
夜晴空照鏡子看着自己臉上的這一條傷口時,也十分吃驚。
她原本以爲傷口會漸漸的好轉,可她沒有想到,臉上還是留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傷。
“你惹他了?”
夜之洲的聲音響起時。
夜晴空不情不願的點頭。
“怎麼回事?”
夜晴空只好復敘了那天在包間裡的經過,她的話音剛落,夜之洲就默不作聲的走了客廳。
夜晴空的心裡,是滿滿的不安。
她的人,剛一走進客廳。
夜之洲就一臉陰狠的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抵到了貼着壁紙的牆面上。
那些繁複的花紋,就在她的眼前。
濃濃的殺意瀰漫在她的周圍。
“我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忘記了?”
夜晴空睜着一雙驚恐的眼睛,她的眼淚順着眼盼瞼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沒有,我沒有忘記了,我只是控制不住。”
那一瞬間,夜晴空是真的害怕了。
她是清楚夜之洲的手段的。
那手段,實是太可怕了。
夜之洲呵的冷笑了一聲,“你是因爲葉甜心過的比你好,你妒忌嗎?春雪,你不要忘記了,從你跟着我那一天開始,你就只是我的一枚棋子,不聽話的棋子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心裡清楚。”
夜晴空點頭。
她知道。
不聽話的棋子,只有死路一條。
“那就好,如果你忘記了,我可以讓人再提醒你一次。”
夜之洲鬆開手,隨意的坐到沙上。
夜晴空只感覺到那一種壓迫人的無形的氣壓消失了。
“和明珠約一個時間,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