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一打開,靳韶琛覺得這等待的幾分鐘裡,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
映入眼簾的自家老婆,麗質天生,很想撲倒,拆吃入腹。
只可惜,他還沒洗澡。
沈安諾迫不及待地跟他擦肩而過,無意間瞄到他那撐得老高的帳篷,心一慌,差點咬到舌頭,“你快進去吧。”
靳韶琛喉頭滾動,心尖發顫,被她一催,吐出來的字眼,也未經大腦,“我很快,很快就好。”
當關門聲響起,沈安諾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她嘴巴犯賤,說的是什麼?
他一定是誤會了。
她不是這個意思,不是催他洗快一點。
沈安諾坐到了牀邊,無意間看到了牀頭櫃上擺着齊整的兩盒套套,這又似乎在無聲無息嘲笑着她在超市犯下的愚蠢。
她刻意偏過頭去不看,又打開了電視機。
打開的是陽城新聞臺,電視裡播放的是蔣哲遠,熟悉的身影,熟悉的五官,蔣哲遠西裝筆挺,溫文爾雅地接受媒體記者的採訪,背景應該是在蔣氏。
新聞裡提及的是蔣哲遠正式接班蔣氏,成爲蔣氏總裁。
身姿筆挺的蔣哲遠,在蔣氏高層的簇擁下接受的採訪,他進退有度,哪怕記者的問話有些咄咄逼人,他還是能談笑間避開了風波。
最後,有個年輕的女記者問了一個與採訪內容無關的話題。
“蔣總,冒昧的問您一個問題,您有沒有心上人?不知道我們陽城的諸位名媛還有沒機會呢?要知道蔣總您一直霸佔着陽城黃金單身漢的榜首。”
很難得,蔣哲遠並沒有避之不談,脣角彎了彎,“你不是說問我一個問題嗎?這可是兩個問題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就在那記者以爲蔣總是不願意透露了,蔣哲遠抿了抿脣,開了口,“我的確是有個心上人。”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憂傷,“她是我的初戀女友,我們是大學時相知相戀的,她已經離開我五年之久,我不知道她還願不願意回到我的身邊。我想借此機會告訴她,不管她有沒有看到,我會一直等下去,如果餘生沒有你,會是我終生最大的遺憾。”
這麼感人肺腑的話,從蔣哲遠的口中吐出來,場面變得轟動了起來。
聽到浴室的開門聲響了起來,沈安諾拿起遙控器在第一時間關掉,多少有些心虛。
她直覺認定,蔣哲遠高調錶白的場景,不能讓靳韶琛看到,她家魔王最愛亂吃飛醋。
她跟蔣哲遠之間如今清清白白,再多的關係沒有了。
她鬱悶的是,以爲蔣哲遠已經淡了這念頭,沒想到他還是沒死心。
“老婆,你剛纔在看電視嗎?”
“嗯。”
“怎麼關掉了?”
“你都洗好了,我自然關掉了。”
答得太快,這會發現自己這句話裡的潛臺詞蘊藏着太多的意思了。
靳韶琛擡起頭,跟她對視,兩人的鼻尖幾乎是頂着鼻尖,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他眼睛裡的光芒緊跟着越來越亮。
他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鎖骨邊緣,滑到了她的浴巾上,聲音充滿了蠱惑人心的魔力,“老婆,我也等不及了。”
他用了個也字,沈安諾此刻卻沒了心情去計較,嬌軀有些僵硬了起來。
浴巾被解開了,而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所到之處,都躥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電流。
體溫在肌膚相處中,瘋狂滋長。
他垂眸,凝視着枕在自己臂彎中的沈安諾,酡紅的臉色,盪漾的水眸,都讓他沉醉其中。
他捏住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了起來。
脣齒相觸,深吻讓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灼熱得能把一個人燃燒得起來。
她情不自禁閉上了眼,在視覺障礙下,脣舌交纏嬉戲的感觸更深。
她沒有逃避,哪怕臉色燙得滲人,也沒後退,這個堅強的小勇士,愉悅了半眯着眼的靳韶琛。
這個熾熱而綿長的深吻,結束後,沈安諾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飄蕩了何方,靈魂都宛若出了竅一般。
她微張着櫻脣喘息,也是誘人養眼到了極致,靳韶琛的眸色愈發的暗沉下來了。
沈安諾還沒喘息夠,這男人又傾身欺了上來,沈安諾的浴巾已經滑倒了腳踝上,卷在一起,靳韶琛的小腿壓着,硌得她不舒服。
她伸手去探,去夠,沒有夠到,反而勾起了靳韶琛一觸即發忍無可忍的**。
他一把扯去了礙事的浴巾,大掌握住了她的腳踝,慢慢往上撫摸,女人溫熱細膩的肌膚,讓他的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他的氣息也不自覺間加重。
他修長的手指輕攏慢捻,輕重有序地勾起了她的點點溼潤,也帶出了她體內的空虛。
沈安諾難耐的呻吟響了起來,胸脯起伏更劇烈,胸前的兩點櫻紅愈發的挺立。
她想要,難受不安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想要什麼,這會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想要,想要更多。
他的脣畔擦過她微腫的紅脣,聲音低啞隱忍,“老婆,可以了嗎?”
他身下已經戴上套套的怒龍,張牙舞爪地躁動着。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沒有絲毫的縫隙,沈安諾心跳如鼓,連腳趾頭都戰慄了起來。
可很快,她驚呼出聲,“疼。”
靳韶琛臉色一白,強忍**的折磨,當即就停了下來,沒有勇往直前直搗黃龍。
她的眼角泛出了淚花,靳韶琛小心翼翼地窺探着她的臉色,不像是反胃,只是那裡許久未被滋潤,突然被硬物侵襲引發的不適。
這是個好現象。
他只是停了下來,並沒退出,其實,他的某處已經有三分之一進入了。
“你出去,疼。”
沈安諾已經不想再試了,真的好疼。
或許是眼前這人是靳韶琛的緣故,她變得嬌氣了起來。
這疼直逼五年前破處那一夜,明明她已經不是處了,但她不明白爲什麼靳韶琛進來的時候,她會這麼疼,撕心裂肺的疼。
“老婆,我也很疼。”
沈安諾很想嘲笑他,可睜開眼,入眼的是他額頭豆大的汗珠,一粒接着一粒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