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一塊餡餅砸中了龍澤陽,龍澤陽整個人都懵逼了。
天吶。
小如說的是真的嗎?
他這會明明身體還在浴缸中,卻覺得整個人仿若騰雲駕霧一般在天上飄呢,好不真實。
他從來不知道他是老天爺親生的,心思不純想要嚐點甜頭什麼的,結果還有天大的意外收穫。
啊啊啊啊啊啊…….
他好想尖叫,好想抱起小如轉圈圈。
“你怎麼還不醒來,難道你不想了嗎?你要是不想就算了,我回頭再找個男人氣死你。”
應如見他還沒反應,一顆心哇涼哇涼的。
下一秒,龍澤陽破水而出,一把大力把她給抱了個滿懷,如願以償抱起了應如轉圈圈。
“老婆,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我願意,我當然願意啊。”
他每天都想呢,想得快要崩潰了。
沒想到峰迴路轉,哈哈哈,他想要笑了。
早知道y國會是他的福祉,他早就應該想方設法帶小如回來的。
“龍澤陽,你騙我。”
應如一把推開抱住自己的某人,推到一半又把他給扯了回來,她怕自己下手沒個輕重,他這會沒有什麼,等下就會有什麼了。
龍澤陽得意過頭後,乾笑着解釋道,“小如,我剛纔是真的被摔了,一念之間我迷迷糊糊間都見到了閻王爺呢,可我聽到某人哭着喊着叫我回去,往回走,我用盡了吃奶的氣力往回走啊。”
應如一張臉青紅皁白,生氣地質問,“你說誰哭着喊着?”
“肯定不是你,我想可能是我媽在天之靈保佑我,覺得我命不該絕。”
龍澤陽絞盡腦汁東拉西扯,他可不想小如惱羞成怒啊,不過小如明顯就已經處於惱羞成怒的邊緣了。
“小如,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啊?”
他身上沒穿衣服,她扯的是他的肌肉啊,她力道那麼大,扯得他胸口都淤青啊。
他還想跟她當真正的夫妻呢,可不能渾身傷痕,給她留下壞印象。
兩個人的第一次,得鄭重啊,他一定讓她畢生難忘,狠狠滿足她。
他腦子裡出現了無數個姿勢,一個晚上不知道能用掉幾個,沒事,反正小如答應自己了,做真正的夫妻,有的是時間,每天都可以啊。
想想,他就好激動啊。
他家小兄弟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龍澤陽,你耍什麼流氓?”
應如背過身去,這之前的悲傷,是一點也找不到了,他大大咧咧地把一絲不掛的身體展露在自己的眼前,她想漠視都做不到,空氣中的曖昧因子也跟着昇華。
他看自己的眼神,跟食人獸一樣泛着幽幽的綠光,她都不敢跟他再對視了。
再對視下去,她怕不是她傷了他,就是她傷了他。
應如深深吸口氣,驅逐掉腦子裡那些旖旎的畫面,他身上的腱子肉,緊繃緊繃的,蘊藏着無數的力量,厚積薄發什麼的,威力無窮。
她之前忙着救人,沒想那麼多,這會沒了那心思,開始陷入想入非非的怪圈裡。
她越驅逐,那些畫面卻瘋狂涌進來,搞得她不勝其煩,欲要抓狂。
“老婆,我沒耍流氓啊,是你把我從浴缸裡拖出來的。”
“老婆,我要衝一下,渾身難受,你要不要一起?”
龍澤陽看她也溼了衣服,主動邀請道。
“你想得美。”
應如咬牙切齒不已。
“老婆,你說過的話,可不能食言啊。”
“我食言,你又能如何?反正這裡就你跟我,沒有第三個人,沒有證人,你能奈我如何?”
“我是不能拿你怎樣,但是我能拿我自己怎樣啊,老婆,你也不想我死,對不對?剛纔你以爲我死了,哭得可傷心了,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感情這麼深,老婆,真看不出你是一個愛在心口難開的人,以後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說就是了,我絕對不會嘲笑你的。”
“再說,我對你肖想了那麼久,我只會高興啊,我覺得我今天應該去買彩票的,一定會中大獎。老婆,你實在對我太好了!”
“龍澤陽,你給我閉嘴。”
應如實在受不了他在那自鳴得意地誇誇其談,他這麼能耐,怎麼不上天呢?
還有,什麼愛在心口難開,什麼鬼形容,說的是她嗎?
這男人,真是吹牛也不打草稿。
她剛纔也不知道怎麼腦子進水,還爲他悲傷。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整一大大的禍害,怎麼會是個短命鬼呢?
也只有她這個傻了吧唧的才被他給騙得團團轉,應如磨了磨牙,越想越覺得心堵得慌。
“可是老婆……”
“我知道,我不會食言的。你現在能不能給我閉嘴了?”
她從來不知道他還可以聒噪成這樣,比菜市場裡的賣菜的婦女還來得嘮叨。
再讓他嘰歪下去,他真的會變成一具風乾的乾屍了。
“好,我閉嘴。”
她說她不會食言,他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龍澤陽洗好後,抽了一條浴巾把自己的下半身給裹了起來。
他覺得小如一答應他後,他整個人渾身都有勁了,還有什麼皮外傷什麼的,不藥而癒。
吃豆腐什麼的,他看不上眼了,他現在的目標是水到渠成將小籠包吃進嘴裡,回味無窮啊,還有,她那具削瘦的身材,不知道比起小籠包,探索起來是不是更有誘惑力呢?
這是一個謎,他踊躍試試,想要揭開的謎。
相對於龍澤陽心情亢奮,哼着歌什麼的,應如心境複雜。
事到如今,她也懶得煩惱了,聽大哥的沒錯,船到橋頭自然直。
再說,他還耐揍,試試就試試,反正家人就是她強有力的後盾,量龍澤陽吃飽了撐着沒事幹也不會欺負她。
“你快叫飛龍把門打開。”
“好。”
龍澤陽答應地很痛快。
應如眼睜睜看着他在一旁開了一扇小門,然後小門內別有乾坤,是一個暗格,裡面有臺電話。
他給人打了個電話,不到三分鐘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外面的鎖打開了,但是人倒是識趣,沒有闖進來,腳步聲漸行漸遠,想必是主動離開了。
“你先出去。”
應如開了門,站在門邊衝龍澤陽命令道。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