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車窗外的天氣說道,“聽別人說粵西市的天氣總是這麼陰沉沉的,是怎麼回事啊?”“咳!羽哥我們這的天氣也很怪,自從我出生以來見過的陽光都可以用手指數的出來,聽我們家老一輩的人說在民國時期老蔣還沒回臺灣時,這的天一直都是這麼陰的。”
我和小新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聊天的內容大多都是跟天氣有關,講和跟鄒哥在車裡倒是沒怎麼說話,彷彿兩個人的心情已經被外面陰暗的天氣所影響了一樣。
車子大約開了半個小時纔到達我要工作的支公司,我們一下車立馬被眼前的辦公樓震撼了一把,當時我就沃勒一個槽,“這TM的還是辦公的地方嗎?簡直就和廢墟沒什麼兩樣啊!”
小新沒有因爲我爆粗口而感到反感,反而低聲和我說道,“羽哥說句我不該說的話,每年總公司都會派發下來一筆錢,可錢大主任最後總說沒收到,公司裡幾個老同事都說被他揣進自己腰包裡了。”
我點點頭略作迴應,但我的大腦在不斷的飛速運轉着,小新說的大主任就是我要報道的直屬領導了,聽張梅提過這麼個人,好像當初是總公司的老員工了,因爲犯了一點錯誤被派到了粵西,但是他具體犯了什麼事倒是沒說。當然就只因爲一點小錯誤就派到了粵西這麼遠的地方而且還當了一把手,這我真的不認爲緊緊是一個巧合。還有每年據我所知每年派發下來的公款就有七八十萬,他說沒收到,怎麼可能?總公司制度那麼嚴格怎麼會說到做不到呢?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我想起一句臺詞,狄仁傑:元芳此事你怎麼看?元芳:大人我猜此案背後一定隱藏着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看着面前這座灰舊破敗的寫字樓,在加上粵西市獨有的陰暗天氣,讓我不難在心裡想到,在這個陰暗的天氣破敗的寫字樓裡上演一次《午夜兇鈴》我搖搖頭把不好的思緒甩在了腦後,跟着前面走着的小新走進了這座我將要工作的地方,我看到旁邊鄒哥和講和的臉上也是寫滿了失望。
就在我剛進入寫字樓之後,街道的路口跑出了一個頭發花白,渾身髒兮兮的老婦,手裡拿着黃紙,一邊開心的笑着,一邊拿着打火機點燃手中黃紙,“卡擦,卡擦”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風沒有多大,可打火機就是打不着火,打着火就會無緣無故的熄滅,但那個老婦沒有因爲打不着火而停止,還是繼續“卡擦、卡擦”的按着火機,“乎”手中的黃紙終於點燃了,老婦在十字路口開心的大笑着,突然從十字路口的東面開過來一輛大貨車,“枯通,噗......”一個圓圓的東西被車撞到了地上,圓圓紅紅的東西已經被紅色的液體所浸染,藉着慣性滾出了七八米遠之後才停了下來。
那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剛纔那個老婦的人頭,頭髮已經變得散發,臉上已經是變得血肉模糊,但隱約間可以看到兩個眼眶中還在汩汩的冒着紅色的鮮血,臨死前嘴角還掛着詭異的微笑。
大貨車司機看到撞死了人,倉惶的開着車逃離了現場,留下了只有那具還散發着熱氣不斷噴出鮮血的屍體,還有那臨死前還掛着詭異微笑的頭顱。
事故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剛纔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我湊巧剛進入了我們的支公司的寫作樓沒有親眼看見,我不知道我親眼看過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當我知道消息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寫字樓很黑,一樓的燈泡一閃一閃的閃個不停,就好像隨時都會熄滅一樣,一樓的空間不是很大,裝滿了廢舊的雜物,我們沒有逗留直接跟着小新上了拐角處的樓梯,“嘎吱、嘎吱。”我們踩着木製的樓梯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在壓抑的嘎吱聲中我們走上了二樓,二樓相對於一樓乾淨了不少,燈也換成了明亮的白熾燈,但是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小新領着我們三個繼續上了三樓,三樓是他們大主任的辦公室,也就是我的直屬領導辦公的地方。踩着還是“嘎吱、嘎吱”的調子我們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