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鍵時刻,我本該發揚男人的主動權,奈何我愈是想清醒起來,我的腦電波就愈加不聽使喚,主動權終究還是被藍馨搶了去。
這種事,女人若是主動起來,我想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的。 шшш▪тt kán▪c○
藉着朦朧的醉意,感受着藍馨的曼妙胴體,之前的冰涼感早就不在,終於有了不少的熱乎氣,我心想,幫她暖暖身子的重任,果然還是被我搞定了。
享受着藍馨的主動,我的眼前一片花白,隱約中,她的嬌喘彼此起伏,我掐準時機,翻身上馬,一股強有力的佔有慾揮出,只覺得一股奔放的氣勢激情涌動起來。
而我的雙手間也已被柔軟撐滿了,曾令我心猿意馬遙不可及的翻雲覆雨,終於在我強有力的耕耘下,策馬揚鞭的馳騁了起來……
整整後半夜,我不知流了多少耕耘的汗水,就連我的睡夢中,也盡皆都是男女的那些浮誇動作。
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感受着四肢無力的痠軟,我知道這後半夜的折騰,肯定把我給掏空了。
我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藍馨的名字,奈何木炕上僅留有她的殘香,人卻不見了。
淺而可見的一絲殷紅,在牀單上清晰可見,讓我杵在當場好大一會兒。
我努力回憶着昨晚的有氧運動,不捨的翻身下牀,穿好衣服,第一眼就瞧到了那束插在花瓶中的紅花美人蕉。
我勒個去,這麼短的時間,整束紅花美人蕉竟然全都枯萎落敗了。
顧不得多慮,我揚起脖子大聲呼喊着藍馨,走出門外四處巡視着,除了一些陳舊的破磚爛瓦外,啥都沒有。
搞神馬啊這是,藍馨如此利索的美人胚子,她的家裡也着實狼藉了點吧。
院落中沒看到藍馨的身影,我忙摸出手機撥出了她的手機號,奈何一道女子機械般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不在服務區……
去哪了?
難不成給我買早點去了?
我一直走出院落大門,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昨晚來時天黑沒看清,此時我掃視着周圍,除了幾戶二層小樓外,此地大多房屋都是頹廢不堪的樣子。
這些房子哪還能住人啊,分明都是些拆遷房啊。
我心中嘀咕着,當即轉身折返了回去,剛走進屋子,牆壁上掛着的一副黑白照片,讓我頓時來了興致。
照片中是個美女子,對她我是特別熟悉了,昨晚的翻雲覆雨,我的童男身給了她,她也把自己的初夜給了我,不是藍馨還能是誰。
看着眼前的黑白照,一種讓我匪夷所思的疑問冒了出來。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黑白照片?
越想越頭大,索性我也不去想了,畢竟這都是我的猜測罷了。
我唏噓良久,看着時間已過八點半,我花店這個時間也該開門了,藍馨買個早點竟然還沒回來?
直到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我給藍馨又是打電話又是發短信的,無一例外,根本就沒有她的迴音。
罷了,藍馨突然離去,興許是上班去了呢?
當下我也準備走人,先去我的花店開門營業再說,走出71號,關閉了大門,
我剛低頭點燃了一支香菸,便聽到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
擡起頭我一瞅,前方十幾米外的紅花巷口,一輛發動着引擎的出租車剛好停在了那裡。
我心中一樂,這感情好啊,在這處近乎拆遷的地方,正愁着如何打車回去呢,這過路的出租車來得也太及時了。
一陣小碎步我跑了過去,打開出租車後門,我鑽進去就給師傅上了一支香菸。
我說師傅,直接去三葉大道‘花夢’花店。
“小夥子,我算是服了你了,竟然還這麼活蹦亂跳的。”出租車司機的語氣令我不解,我側身一瞧,喵了個咪的,這出租車師傅的左右眼不同,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不就是昨晚送我來此的那位雙眼不協調的獨眼俠麼?
我說師傅咱倆還真是有緣,不,等一等,啥叫我還活蹦亂跳的?有這麼開玩笑的麼?
或許是看到我臉色不對,獨眼俠猛抽了口香菸,沒理會我,而是瞄了一眼我走來的紅花巷。
“71號多少年沒人居住了,你不會是他家親戚吧?”獨眼俠似乎很肯定我的去向似得,他的臉色突然有了一絲波瀾。
71號早就沒人居住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藍馨不是就是一個大活人麼,再說,我昨晚不也在此下榻了麼!
特麼的,這獨眼俠也太會扯了。
當場我就給他急了,我說師傅,你不會一直在跟蹤我吧?
“嘿,我可沒這個膽跟蹤你,我不過是想證實一點東西罷了。”獨眼俠雙眼一眯,我看得非常清楚,那是一種狐疑的猶豫。
他說要證實一點東西?
我心裡油然生出一絲疑惑,獨眼俠這句話,是個什麼意思?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剛要開口詢問,車子恍然一抖,他腳下的油門已經踩了下去。
“以後大半夜的最好不要再來這地方了。”獨眼俠抓方向盤的手,有着輕微的抖動,似乎有啥事讓他不安一般。
我吐了口氣,對獨眼俠的話則是不以爲然,昨晚剛和藍馨纏綿了半夜,我以後不但要來,還要常常來。
一路無語,即便是我挑開別的話題,獨眼俠也沒再吭一聲。
直到車子駛近三葉大道我的花店門口時,獨眼俠才單眼閃爍着告訴我,紅花巷那個地方,無論白天黑夜的,最好不要再去了,否則,我的小命恐怕不保。
沃久草了,什麼意思,獨眼俠這是在咒我呢?
我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隨即掏出錢遞給了他,“趕快找零,我還有事。”
就在我遞出紙幣的這一瞬,獨眼俠僅僅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突然就驚住了,眼神中透着一股涼意,衝我擺了擺手,“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我就不解了,這張百元大鈔雖說有些黴跡,但也是昨晚藍馨給我的,不可能是假幣吧?
我翻手一瞧,立馬就被我丟了。
尼瑪,的確是百元大鈔,也是紅票毛爺爺,特麼的那一行清晰的‘冥民銀行’四個黑字,卻讓我臉色煞白的杵在了當場。
什麼情況這是?
好端端的RMB,怎麼變成了冥幣了?
我忙掏出口袋的另一張紙幣,沃久草了,也是冥民銀行!
這兩百塊,可都是昨晚藍馨塞給我的啊!
忽然間,一種不好的預感,讓我一下癱在了後排座椅上。
或許獨眼俠看到了我的震驚,他長呼了口氣,遞給我一支香菸後,他便開始詢問起有關我昨晚的經歷。
想起冥民銀行四字,我的腦門已經生出了冷汗,滿腦子都是藍馨的面容,哪還有心思跟他講述?
再說了,昨晚我翻雲覆雨,後半夜的有氧運動,那可是我的第一次,這事怎麼能好意思開口呢?
我就搪塞他,只是在女朋友家過了一夜罷了。
“是麼,不只是女朋友這麼簡單吧?”獨眼俠單眼一轉,示意着我手中的那張紙幣,很是有深意的笑了。
太特麼無聊了,我所你整什麼故能玄虛啊,有事說事。
“給你說了還不信,紅花巷71號多年沒人居住了,冥幣只有鬼用起來纔有價值,你說呢?”獨眼俠單眼盯着我,看得我有些發毛。
鬼!
沃久草了,鬼這種靈異的物質,難道這世間真的存在不成!
等等!
半夜送花,招鬼事件,燒紙老婆婆,黑白照片,冥幣,這……
我身體突然一怔,想到了這些令我扉腹的詞語,這麼連串起來的話,那我遇到的藍馨,難不成是……
我不敢接着想下去了,嚥了口吐沫,我舔着乾澀的嘴脣,凝眉望向了獨眼俠。
獨眼俠的出現,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爲之?
從他昨晚鳴笛捎帶我去紅花巷,到今天一大清早的在紅花巷等我,難不成他有着什麼陰謀?
或者說,他對我有什麼企圖?
我良久不能言語,此時我滿腦子裡,都是與藍馨彼此接觸的點點滴滴。
獨眼俠口中說出的這些話,不知爲何,我竟然開始選擇相信他了。
不,等等,獨眼俠是怎麼知道71號多年沒人居住了呢?
回憶着藍馨容貌舉止,還有那觸之冰涼的身軀,最主要的是,剛被我丟掉的那兩張冥幣是真實存在的!
我所遇到的藍馨,難道真是個女鬼不成?
這種疑點,已經令我我心裡開始打鼓了。
喵了個咪的,半夜見鬼的事,不會真的在我身上發生了吧!
我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獨眼俠,他似乎在斟酌什麼,指着被我丟掉的兩張冥幣,又道:“你竟然還能活着回來,也算你命大,快下車吧,我還有事。”
我呆若木雞般的走下車,看着獨眼俠的出租車離去,我才踉蹌着走到了花店門前。
在我心裡,倘若藍馨真的是女鬼的話,也肯定是個好鬼,最起碼她昨晚並沒有害我,或許還是一個愛我的女鬼。
這種令我燒腦的事,暫時我也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了,真理還未有答案,這一切也不過是猜測而已,藍馨是人是鬼,還有待我的勘察。
不過這件事實在令我匪夷所思,是真是假,我一定要當面與藍馨對峙問清楚才行。
恰巧,一聲壁咚,我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
“鍾易,小心遭獨眼司機暗算,珍重。”又是一條自動朗讀的短信息,這聲音我太熟了,不是藍馨那特有的冰涼聲音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