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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日。我已經包容了尚天的存在。我,老翦,吳王,老尚四個人爲老翦和老尚慶生。地點爲公安局旁,吳王的老家。我負責去‘倪家蛋糕老店’定製蛋糕,蛋糕上的屬相爲一豬一牛。來到千水園46店路西,餄烙麪館,這是我家附近,我從很小的時候就來這裡了。四碗餄烙面端上來,我們饒有興趣地談論着男人最感興趣的話題之一,遊戲。老尚嫌麪條不夠辣,拼命地往裡面放辣椒。終於,吳王看不下去了。讓他別放了,誰知道老尚又拿起醋瓶子,開始加醋。。。滿滿的一瓶醋啊!他加了一大半!這是什麼概念?吳王已經笑噴,一邊笑一邊問着:“你還吃不吃了?”就是一向嚴肅的老翦也不禁大笑起來。
老尚的面已經無法吃了。我們去姐妹土豆粉店裡買了幾份砂鍋麪。來到吳王的老家門前,他拿出鑰匙,打開門。接下來,便是我們瘋狂的時候了。抹奶油!追着打着,鬧着。我被誰推了一下,坐倒在地。嗯?不是冰冷的地板?反而還熱乎乎的?我坐到了麪條上!...頓時,他們狂笑不止。....
奶油被抹完了。吃過蛋糕,我們拿出‘六個核桃’乾杯,並一起唱:“朋友一生一起走,哪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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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了那裡。我脫下沾滿奶油的溪南建業紅色短袖球衣,只穿着一件阿根延短袖。是的,即使是如此熱的天氣,我仍然穿兩件。現在想想,這太反常了。...手一鬆,衣服掉到了水裡。。。真無語。。。吳王膽子比較小怕黑,所以由老尚送他回家。我則是來到我爸單位,愉快的和貝爾摩得講訴今天的經歷,尤其提到老尚時,更是把她逗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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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向凌颯哥請教快速進步的秘籍。說着說着,他說了一句“我去”“去哪?”“...我去=我勒個去”...這我真不知道,從此以後,我便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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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吳王坐3路車來到日水,去看望水將。水將送了我一個長滿刺的梳子,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就叫梳子吧!回去的時候,他把我們送到3路車終點站,附近有一條河流,我想用腳把地上的塑料瓶踢下去,誰知道手順着腳一甩,梳子掉到了河流邊緣。他們二人笑了笑,我卻表情嚴肅,打算下去撈上來,因爲那是水將送我的。河流邊緣有一些約一米寬的泥土,我打算手抓着臺階,順着滑下去,下面有三四米高。水將智商很普通,隨機應變能力自然也不行,吳王則是因爲從小宅到大,沒有任何主見。我滑了下去,然而,我的腳碰到泥土後卻猛地陷了下去。這看似乾燥的泥土,竟然是沼澤!我突然明白了,就算是小河,也會漲潮退潮的,更何況這裡也會有下雨的情況。我的右腳陷到了膝蓋部分後減緩了吞噬我的速度,但我這個姿勢渾身都發不上力,想要把腿拔出來,但那隻會讓我陷得更快。吳王和水將在上面嬉皮笑臉的,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我的內心很平靜,就這麼看着自己陷下去。終於,他們認識到不對勁了,止住了笑容,看戲的路人也對我指指點點,3分鐘後,一位一看就是幹粗活的大叔拿了一個大尼龍繩把我拉了上來。快要上去時,我懇求他把我放下去,因爲梳子還在下面,他同意了。最後,我的褲子上沾滿了泥,雙手也是血淋淋的,但我很開心。我知道水將什麼事情都喜歡和家長說,所以我再三叮囑了他以後,和吳王回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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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我依舊來看望奶奶。披着雨衣,我把雞蛋籃子掛在院子裡一人高的半空中,開始練習吊門。這個相當相當有難度,因爲就算正好落進去,雞蛋籃子也可能會順勢繞圈,把球墜出來。差不多近千次可以完美的進入一次吧。白色的運動鞋,沾滿了泥土。奶奶總是會說我,這樣不注意衛生,沒有女生會喜歡的。我完全無視了,不過,水將初三時每天必做的工作有一項就是擦鞋。難道他就是因爲鞋比較白才交到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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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我如此喜歡足球,問我有沒有打算把它考慮爲職業。大人考慮事情總是比較現實的,因爲他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都是追夢失敗的人,根本不可能相信什麼夢想,不反對就算比較開明的家長了。我說,當然不可能,因爲我起步太晚了。想要成爲職業球員,必須從三四歲就開始練足球。更何況我身體也不好,悟性也一般,更不可能走這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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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的路上。“我準備買雙球鞋。”“老壎啊,其實我一直覺得穿什麼鞋踢球都差不多。你攢夠錢了?”“沒有。”“那咋辦?讓你爸給你買?又該說明天了吧?”“那你,這沒法。”我們很有默契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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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爲和貝爾摩得關係比較好已經成爲了她創建的柯南羣的管理員。有一個叫‘灰原哀’的和一個叫‘男人如毒’的吵架了。羣裡有人吵架,我是需要制止的。兩個人都退羣了,我分別加上她們一一進行勸說,只是不希望貝爾摩得的羣裡離開一些人。完美主義在作祟嗎?還是其他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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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七夕節。我想,我已經喜歡上她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半年來,真的一直想要和她聊天。我第一次向人表白了,而且是在網上,我認爲最不可能的虛擬。我們早已交換了名字和住址。即便再怎麼猜,我都沒有猜到她叫薰茜,很好聽的一個名字。表白後,我立刻關閉了QQ。沒有勇氣去看結果,我興奮又忐忑地回家了。我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我喜歡逗她開心,習慣了聽她傾訴對現實的各種不滿,習慣了在她無聊時關心她,陪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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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六點半,我和老翦來到繞宙網吧,見到了等在那裡的吳王和老尚。理由已經不記得了,但我們總是在早上來連CF。毫無疑問,吳王第一。不管在哪,他都是第一,儘管他本人很內向(外界理解爲低調。)。我,爲他驕傲。不過,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在陪薰茜聊天。她的回答很曖昧‘我早就知道了。...’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反正就算是有什麼暗藏的意思以我這麼普通的智商也猜不出來。...
他們三個對薰茜是沒有好感的,一直責備我重色輕友。無論是在繞宙,趙莊,還是我爸單位,大多時間,都是在和她聊天。我覺得她和我一樣,是個很保守的人。她很喜歡卡布奇諾。今年初三剛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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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父親開車帶着我,老壎,韓風去日水師範大學踢球。父親因爲剛學會開車沒幾年,所以在路上罵不絕口。老壎跟我講,他伯伯也是這樣的。的確,站在司機的角度,我才發現自己以前很多行爲是多麼的天真。我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就算父母提醒再多次,仍然認爲自己判斷速度的標準是對的。自己以前騎自行車時,好多次都會讓司機頭疼,估計我家也被問候了一遍吧.......
父親的腳法依舊如當年,一腳打在了橫樑上。“砰!”“乖乖來~~~”守門的老壎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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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師和一些大學生踢球,老壎生平第一次抽筋,連抽了好幾次。而此時,我已經不怎麼害怕抽筋了。今天在我們三個中,也就只有我沒有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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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了。我被分在了二七班,班主任居然又是李馨!!她那張黑臉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了。不過我還是發了一個幼稚的說說‘如同高洪波能夠帶起華國隊一樣,希望李馨也能把我的成績帶上去吧!’我當然不可能知道,這會成爲我最喜歡,最愛的數字。
李馨知道我很喜歡足球,提議讓我當體育委員,不過我扭扭捏捏的拒絕了。...
依舊在混日子。。。體育課上,二年七班的同班同學,有一個長得像蟋蟀的眼鏡男楊路一直跟隨着我踢球。楊路高一時是老壎他們二十一班的,我和他會交好還真虧了老壎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我這位兄弟說你長的很帥。’我沒說過啊?不過將錯就錯吧。。。這樣還能多一個人來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