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選理科

“老楊,你看見沒有,剛纔徐香拉開外衣的時候,至少有這麼大!”林肯說着還激動地比劃着手勢,他和楊恆很有默契地壞笑起來。至於我?嘛,當時的我雖然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但我太困了,依舊趴在課桌上迷糊着。現在想來,老壎說的很對,喝莊鄉的那位老中醫說的也很對。我實在太虛弱了,從高一,不,從初三踢球時開始就是如此。先天陽氣罕見的不足(老中醫的結論).......一個青春期的小夥子,怎麼可能每天從早到晚都很困?而且晚上睡得也不算晚?我的體質,有些像秋之回憶4裡面的女主陵祈,當然,這也是後話。

徐香勉強算是一個美女,略微有一點胖,沒怎麼注意過,只是記着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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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和司智的關係不錯。司智絕對是個超級大帥哥,從小到大,我都沒怎麼注意過男生的長相,因爲除了父親比較帥是公認的外,其他都差不了多少。但我敢打賭,司智絕對比父親還要帥。果不其然,我們漸漸熟絡了以後,我問他,初中時有幾個女生跟他表白過,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大概有四五個給他寫過情書。寫情書的四五個,暗戀他的,恐怕更多。父親高三照畢業照時也只是很多女生都朝他那邊靠而已,只有一個女生向他表白過。這都是奶奶和姑姑告訴我的。父親從沒提過此事。

...今天請假回家了。因爲發高燒。從高中到現在,這應該是第一次發燒。從記事起,我就是‘喝’打針和輸液的水長大的,每次只要天氣稍一變化,必定發燒,或是低燒,或是高燒。幸運的是,在我上初三後,這種情況少了很多。

這次月考,我在十九班是第五十二名。自身努力了十天,以及新同桌沈闖的幫助,使得我進步了四十多名。不過,再次調座位時,沈闖卻不願和我坐在一起了。因爲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提醒我別走神,別打瞌睡,自己反而退步了。沈闖有蕁麻疹,和我一樣。我的蕁麻疹,是在手術前後不知道爲什麼就得了這個病。據說治不好,不過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撓癢的地方會紅個幾十秒。但他不一樣,他的蕁麻疹,非常非常嚴重。花了幾千塊錢都沒有治好。每天只要一到下午,他的胳膊上就會有許多像是被人用指甲掐過的紅印。也有些像是蚊子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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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壎談笑着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韓風已經完全把我當累贅了,吃飯、或是放學回家,都不再等我了,而老壎卻是對我不離不棄。老壎和王軍他們已經冰釋前嫌,一起踢球了。王軍是個傳奇式的人物。高三時,每天和球友們談論足球,戰術什麼的,結果只考了三百多分。他一怒之下,從高一開始上起,第一次月考超出第二名八十分獲得年級第一,如今,仍然名列前茅。因爲大家潛意識裡比較崇拜他,開始跟着他一起踢球,時至今日,二高足球這蒸蒸日上的局面可以說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保守估計,那時候二高的足球人口應該在數百人左右,哪像後來那般後繼無人呢?(其實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二高足球在王軍和我畢業後,必定會再次跌落低谷。但的確有意外發生了....)

...友情就是這樣,很容易崩潰,也很容易聚合。老壎諷刺我,你才認識多少人啊?有趣,那我們來比一比吧。我完全改變了小時候內向的性格,無論是一一班現在的同學,還是過去十九班的同學,我見了他們都會主動地微笑着和他們打招呼。久而久之,每天吃飯時我的手簡直放不下來...小孩子鬥氣,都不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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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天,又要回到十九班參加慣例的數學考試。我完全不會做,看了看身旁的曲章,想要讓他給我傳答案,但又不太好意思開口。學校內的大喇叭放着一首感覺比較淳樸的歌,曲章給我傳了一張紙條,告訴我這是《一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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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一一班裡個子最矮的那個名叫楊婧的女生,很可愛。目光總是會遊移到她身上,她絕對不算漂亮,但就是很可愛,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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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上,我們和一羣跑不死的技術很粗糙的學長們踢比賽。一個叫楊輪的男人嗓門洪亮,眼睛很小,非常勇猛。我們關係也不錯。但,他一腳爆射踢在了老壎的肚子上,後者瞬間便痛苦地捂着肚子倒地。我立馬就火了,對着他大吼道‘我X!你會不會踢球啊,咋能往人家肚子上踢啊?’楊輪學長只是低着頭,過來安慰老壎。

...哨聲響了。我們1:2告負。我和老壎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看着對方。“顫抖的手,卻無法停止...無法原諒啊~~~~~”《回家的誘惑》主題曲《無法原諒》那悲哀的音調,似乎是在諷刺永遠都只會失敗的我們........

...幾天後,我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了,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便找到他,絲毫不害羞的說了聲對不起,而他也的確如外表般豪爽,笑着擺了擺手。經過這件事,我們的關係反而更好了。這個人身上,有現代學生中少有的陽光。....

...高考結束了。又一屆高三黨畢業了,而我,也即將進入高二。我並不知道,當我升入高二時,會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老翦。我關係最好的發小之一。另一個,暫時還不認識,就...不劇透了。^v^

一一班從四樓挪到了一樓。原來,司智也很喜歡H的東西。他最近和林肯關係很好,經常偷看鄰班的一個美女。那個美女穿的相當少,據說,是賣X的。不過這種事情對我而言太過遙遠。林肯開始吸菸了,雖然他一直都看起來壞壞的,但本質很不錯。令我意外的是,一一班裡有一個嬌小漂亮的叫做任欣欣的女生給林肯寫情書了。不過林肯拒絕了,他還在想着那個人。

...早自習。黃文老師居然走進來叫醒了我,問我選理科還是文科。我小聲地回答‘理科。’雖然父親想讓我學文科,而且我的記憶力也確實比邏輯思維能力強,但我實在是討厭背書,一背書我就會困得不能自我。嘛,反正對我這樣的壞學生來說,學理學文都是繼續混日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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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一起上體育課的班級變了,雖然仍是學長,仍有踢球的人。但他們不是很信任我。那簡單,只要不是球感變態到王軍那樣的,就算我體力極差,在幾分鐘內拿下他們也綽綽有餘。和王軍他們踢比賽,因爲實力接近或比我略高,一旦比體力,我就完蛋了。最多十分鐘。十分鐘後,我在場上就是個累贅。當然,體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過此時的我喜歡給自己找藉口。4:1。我打進三球助攻一次,過人成功率百分百。甚至一個很靈活的小個子學長被我花哨的穿襠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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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颯哥高考分數出來了。528。真厲害。要知道他中考只有333分,而且高中兩年的書都是全新的,只是努力了一年,就這麼強。雖然,他是文科。但他學理科也絕對綽綽有餘。當我問他爲何要選文科時,男孩子一定猜得到原因。文科班女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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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25日。中考來臨了,‘老翦加油!’這是我的新QQ暱稱,貝爾摩得看了之後表示異常的無語。爲了防止我們高一的這些學生替考,所以把我們鎖在宿舍裡,還會隨機點名。因爲十九班所在的教室沒有攝像頭無法作爲考場,所以我們是呆在十九班教室裡的。中午可以出校門,我自然是會抓緊一切時間來找吳王玩的。吳王已經小學畢業,因爲初中決定在實驗中學上,所以,他們一家已經搬到了距離二高很近的印中臺,也就是那個被廢棄的家,我們童年的據點STS。不過,對我而言,夢想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雖然和吳王鬥嘴時一直自稱世界第一名偵探,但我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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