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黃沙漫天的北非1

就在歸程中,我開始講起這個故事:

這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我大概是22歲,在陸戰隊的特殊情況處理部隊,這個年紀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小了,就像現在,25歲在發展羣裡也是從未有過的。

但是沒有人在意我的年齡和我不高大的身材,反而是,我這樣的條件能被拉進SSD被看成一種能耐。

也許是上層對我的考驗,加入這支部隊幾個月後,我就被送往了北非。

非洲的北部,黃沙之上錯落着星星點點的綠洲。在大戰之後,這裡的國家相繼獨立,但又因爲政見、思想、利益關係的不合,這裡的局勢從未明瞭,形成了多方割據,衝突不斷的局面。

大戰的戰勝國們理所當然成爲了這個地方的警察,我們在這裡駐紮的部隊就是要配合聯合國的維和部隊維持局勢穩定。當然,這隻能說是主要任務。

在一天清晨,我睡眼朦朧地被排長叫醒,和幾個士兵一起洗漱之後。我們就去領了各自的武器。那天我拿的是一把97式精確步槍,揹包裡還塞着一把97式***當作備用武器。我們小隊的自動步槍手帶着一把97式班機,其他兩個人都是97式突擊步槍。排長還囑咐我們帶上夜視儀。

隨着升起的太陽,我們一行人就坐上了沾滿了洗都洗不掉的細沙的吉普車。那天,我們SSD派出了四個小隊,我們四輛武裝吉普後還跟着三大卡車的陸軍士兵。

“約翰,這一次由你來複述我們的任務簡報。”同車的排長按照慣例,在等待後面的陸軍士兵準備好之前,讓我們輪流複述今天我們需要做的事情。

操作着吉普頂端重機槍的約翰便大聲說道:“引導後面三車的孩子們到西部的村莊搜查游擊隊武器庫。完!”

“完你個頭啊,昨天又在簡報室睡着了?”排長卷起今天早上新拿的報紙猛戳約翰的屁股,“我們要留守那個村莊到晚上11點30分,這就是讓你們帶夜視儀的原因。”

說完,一個皮膚黝黑的陸軍中士來敲我們的車窗,告訴我們他們準備好了。

終於,駕駛員發動了吉普,我們顛簸着上路了。

行駛在這極其不像話的路面上,頭車車輪激起的塵埃、次車車輪激起的塵埃,加上飄忽不定的熱氣流,我們後面車上的人幾乎什麼也看不到,駕駛員幾乎都只能看着前車的霧燈緊緊跟上。

時不時,我們都會聽見幾公里外傳來的爆炸聲——多半都是當地游擊隊搞的鬼。

因爲不斷的戰亂,失業率一年比一年高,所以許多人就加入了本地的游擊隊,其實和山賊、強盜沒什麼區別。但是這那年,不知道因爲什麼,游擊隊的勢力像是在指數增長,裝備越來越精良。我們今天所要去的地方的游擊隊前幾天就把維和部隊給打怕了,這才讓我們這樣的暴力組織去幹預。

等煙塵散去,我們眼前屹然是一片綠洲了,綠洲之中,正是一個不起眼的無名村莊,屈指可數的幾個村民疲憊地行走在路上,還能看到一些從其他地方過來交換物品的老人。我們的機槍手緊張兮兮地張望着我們前方的270度——後背90度,就交給陸軍了。

吉普車漸漸停了下來,排長就下車朝着後面的三輛剛剛剎住車的大卡車大聲地吼道:“菜鳥們,地獄站到站咯!”

一個個精神飽滿的陸軍士兵從他們的車上跳下來,他們就在各自班長的帶領下蹦躂着列好隊。

看他們全部都下了車,排好了隊,排長又吼道:“留幾個士兵看好車輛,我不想到時候要你們追着我們跑回基地去。”

一切就緒,我們就開始進村搜查了。

我是一名精確射手,可以說是兼職偵察兵的,我的任務就在於比別人更快地發現並且消滅遠方的敵人,一進村,我的目光就匯聚在遠處的其他房屋上。而隨着小隊攻入民房時,我又要提供精確火力支援。

一個早上,我向陸軍那邊報告了不下五處敵人狙擊手的位置,那些狙擊手幾乎都不是被槍打死的,基本上是**,陸軍的士兵甚至用上了單兵火箭。

儘管遇上了小規模的火力衝突,但對方畢竟寡不敵衆,幾次被我們打退。

但是排長他覺得這些不過是佯攻,爲了試探我們的武力的。真正的好戲還在晚上。

這個在SSD北非分部待了五年的老兵或許是對的,所以在場的SSD隊員在陸軍的新兵們休息時都不敢有點鬆懈,我也被派到了附近的高塔上監視這一區域——直到太陽西下,我的眼中都只有一片黃沙。

當我戴着夜視儀回到營地時,因爲收到沙塵暴預警,陸軍的夥計已經往回撤了一大半了。

“米勒上士,來得正好。”排長已經集結了我們SSD全部的隊員,像是要去辦什麼大事一樣,“陸軍小夥在一個老傢伙家裡發現了地下軍火庫的通道,他們沒法下去,所以就由我們去偵查。”

排長帶我們走向那個地道入口,在途中突然想起來似的告訴我們:“別指望我們的夜視儀有太大的作用,因爲洞裡沒有一點燈光——所以別忘了把你們槍上的紅外補光燈打開。”

下到地道里,果然除了我們的紅外補光的區域外,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我換上了揹包裡的***,站在隊伍的中間位置。

老實說那個地道挺可怕的,倒不是因爲氣氛,是因爲它幾乎是木板和鏽壞鐵架支撐起來的,時不時掉下的沙土簡直給人一種它隨時都會塌下來的感覺。

“哇哈哈,中頭彩了。”在最前面的那個步槍手似乎發現了——一個裝滿AK的大木盒。

看起來,我們的方向是對的。

越是深入,我們發現的東西就越多,諸如PKM,RPG-7。但這還不夠,我們用低威力**炸開了一個拿木板封死的洞口,卻發現了一個地下王國。

“簡單的檢查一下,數一數大致數目。”排長跨過洞口,進到那個巨大的武器庫裡。

“儘量不要動這裡的任何東西,我們很難確定哪些會是**。”排長一邊用他的紅外攝影機拍照一邊說道。

我時刻警戒着四周的動靜,用紅外手電照來照去。

“排長,這裡!”約翰那個大嗓門幾乎震動着整個地洞。

他發現了又一個路口,我們掀開它之後就又一次發現了新的軍火庫,挖的更深更遠,也更黑。

排長讓兩個小隊在原地待命,兩個小隊進入搜查,而我正是搜查小隊的一員。

漆黑的地道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許多電線,很細的,兩條絞在一起的。我們並不知道電線的盡頭有什麼東西,我只希望什麼都沒有。

最後,我們到了一個酒窖一般的儲藏室,地上全是乾麪包屑和老鼠。地上還有一個沒沾上什麼灰塵的啤酒瓶,瓶裡還有半瓶酒,彷彿這裡幾個小時前還有人活動過一樣。

“真不曉得他們哪兒來的這麼多錢,這些彈藥都夠我們半個星期訓練的量了。”排長再一次拍着照說道。

啪嗒!我們的四周突然通亮起來,光線在夜視儀的增強下刺激着我們的雙眼,而我們的耳畔卻響起槍聲。

“把那該死的夜視儀摘了!接敵!”排長迅速的把夜視儀推上去,稍稍眨了眨眼便立刻投入到戰鬥去。

我一邊拉着中彈倒地的隊友多到彈藥箱後,一邊單手操着步槍朝着開火的地方還擊。

兩邊的子彈就在這個並不寬闊的空間裡四處飛着,可怕的是敵人總是漫無邊際地連射,子彈一波一波地飛向我們,我都沒有機會看清敵人的位置,只能單純憑着感覺去瞄準,去扣下扳機。但即使這樣,敵人的火力也在被我們不斷地削弱。

“手**!”隊裡的一個步槍手抓起腰邊的進攻型**,像丟棒球一樣把它直拋出去,敵人的方向立刻沒了槍聲,又隨着**的炸響,我們正對的方向徹底沒了動靜。

我們依然舉着步槍靠近他們的屍體,確認了他們的死亡。

好像是錯覺,我似乎聽見了的哭聲,可是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女孩呢?難不成我真的遇上了冤魂之類的東西?我環顧這四周:“喂,約翰。你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了嗎?比如…小女孩哭聲。”

約翰一邊翻看着躺在地上的游擊隊的屍體,一邊回答道:“哇,你別嚇我啊,在這裡說這個還是有點恐怖的——等一下,你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吧?”

“我沒在開玩笑。”

“小夥子們!別浪費時間了,把這些受傷的蠢貨揹出去。上面兩個小隊也遭遇攻擊了,我們最好早點回去集合。”排長說着,不知道爲什麼語氣裡帶着一些些緊張。

隊友都七手八腳地動起來,背隊友的背隊友,換彈匣的換彈匣。我本來想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真的聽錯了,可是在排長的催促下,我也只好跟上了隊伍。

可沒等我們返回上一層,我終究是放不下心:“排長你們先走,我有東西忘記了!”

是人是鬼由我自己去確認。

沒等排長同意,我就已經跑回了剛纔的儲藏室。我靜靜站在它中央,一動不動聽着四周的聲音…

頭頂上咚的一聲,像是迫擊炮落在了頭頂的地面上,上方的鐵板之間滲出了沙子,撒的到處都是。

但這一下讓那哭聲更爲明顯了。

我循聲而去,拉開又一個洞口外的木板,鑽進了一個擺滿了散發着奇怪氣味的鐵桶的隔間,是誰都猜得到這些桶裡面裝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哭聲更爲清晰了。

無線電裡傳來地面上嘈雜的交火聲,在交火聲裡夾雜着排長的這麼一句話:“夥計們,我們可能要堅守更久。我們的支援車隊在路上遭到了IED襲擊,新車隊正在向我們趕過來,陸航團也派遣了兩架武裝直升機,但是我們不指望他們能儘早到達。而現在——游擊隊開始全面反攻了!”

真被排長說對了,這個綠洲裡的村莊,那些游擊隊再熟悉不過了。如果今天他們能把我們打趴在這裡,天亮之後,這個游擊隊的規模就會每天翻倍擴大。

爲了阻攔我們的支援車隊,他們甚至用上了人肉**——因爲我們的車輛都裝上了IED信號***。

而現在,我的那些地面上的隊友正在和神出鬼沒的游擊隊在一片火光之間相互射擊。

我擠進那些鐵桶之間,那氣味越發的刺鼻,我看的很清楚,有些比較新的桶上貼着危險化學品的標誌!

我把頭盔上的戰術燈打開,清楚地看見一個小女孩坐在一個裝滿粘稠液體的桶旁邊——爲什麼我知道粘稠?因爲它已經溢出來了。

這個小女孩失神地抽泣着,她的身上只有一件灰色粗布裙。

我輕輕觸到了她的肩膀,沒想到她對我揮起不知道哪裡來的水果刀,我無意識的挽住她的手腕,反手把那刀指向她的喉嚨,當然,我停住了。水果刀也掉到了地上。

我把步槍放到地上:“啊,不要擔心…你再怎麼喊都不會有其他人來幫你的…啊…不是,我是來幫助你的,你不要…應該怎麼說來着?”

小女孩跪在原地,咬着嘴脣一句話也不說,用那雙哭得發紅的眼鏡瞪着我。

“聽不懂嗎…”

但是,上天並沒有給我更多和她交涉的時間,我的身後出現了無數燈光下的人影。

我撿起地上的刀遞給小女孩,拔出腿套裡的手槍,旋上***。

“去吧那個昨天新來的嫩貨帶出來,誰想在死前快活一下?”

“吼!”

這一羣白癡,在儲藏室裡商量着這件事。

我轉頭想讓小女孩躲到我的身後,她卻站在原地看着我一個勁的搖着頭。

“還不相信我?”我用手抓着***,把手槍伸過去,“這個給你。快站到我後面去。”

她接過槍,半信半疑、慢吞吞地蹲在我身後。

一個提着自動步槍的壯漢朝着我們走過來:“小姑娘,來先陪哥哥玩玩!”

他才露個腦袋,精確步槍的***就抵着他這個腦袋吐出了小小的紅舌,使他立刻就倒向洞口的另一邊。

“喂!什麼動靜那麼大?你連一個小妹妹都搞不定?”又一個送死的走過來。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握着瑟瑟發抖的小女孩的小手說着,隨即換上背上的***,一個短點射打在洞口外走來的那個傢伙身上,我抓住他的屍體,把槍搭在他的肩膀上,這裡兩槍那裡兩槍。在槍聲之中見到倒下的同夥他們才意識到舉槍還擊。

放棄了手中的“掩體”,我滾進手邊的金屬彈藥箱後,取下背後的***,從側面滾向那些游擊隊員。噼裡啪啦的幾聲爆炸,我隨之而越出掩體,手裡的***已經調成連發,子彈拍着橫隊飛向前方。剩下還沒死的幾個人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就想着再一次還擊。

我一邊靠近一邊射擊,直到打出彈匣裡的最後一發子彈。我並沒有時間換彈匣,便側身讓背上的精確步槍指向他們,伸向背後的手指扣動扳機,這一槍就打穿了兩個敵人。

剩下最後一個敵人,而他已經可以看清我的臉了,在側面的他沒給我留下瞄準的時間,但靠着左手我拔出了胸前的戰術刀——在一瞬後,刀身就深深嵌進了他的脖子裡。

拔下刀,我擦了擦護目鏡上的血跡,就往洞口走去。

“別…別過來!”小女孩的手上拿着我的手槍,槍口指着我的臉。

我平和地走過去,收回了它:“你這不是會說話嘛…保險都不開還想打我?”

小女孩的表情很複雜,但她什麼都沒說。

我給***換了個彈匣:“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的,所以不想理我也沒事,我不會怪你。不過,你要相信我是來幫你的。現在,我要帶你回去。”

我帶着她往地面走去,在路上,我把槍上的手電拆了下來,去掉了紅外濾光罩,把它給了那個女孩,畢竟地道里還是很黑。

“山田。”那個小女孩又開口了。

“山田?”

“我的名字。”說完四個字,她又不說話了。

我盯着前方:“誒?你是R國人吧?我是從C國來的,坐飛機坐到吐。嘿嘿。”

那個女孩什麼也沒有迴應,應該是覺得無聊吧,畢竟我本來就不是個有趣的人。

等我們走到通向地表的最後一個通道時,只看到它已經被碎石封死。

“不妙啊。”我拿**狠狠地砸在碎石堆上,它卻紋絲不動。

“是…不太妙。”山田背對着我,用手電照向我們剛剛走過的通道,一縷灰煙緩緩從它的頂端延展開來。

那是燃燒木料所致,木料則只能是武器箱上的。

“這就有點麻煩了…”我不由得摸了摸水壺包裡的密封式防毒面具,“怪不得我的無線電失效了。”

“他們是從另一條路把我綁進來的。”這個叫山田的小女孩拉着我背上步槍的槍管說道。

“還有其他路去地面?”我抓起他的肩膀,“爲什麼不早說啊!”

“好疼!”她掙扎着,用兩隻無力的小手推着我的大手,在頭盔燈的照射下,她的手上一道道紅印清晰地展現在我的眼前。但是她纔來了不到一天啊!

我放開了手,給她道歉。

頭頂的震動越來越頻繁,細沙不停地落在我和山田的頭上。

於是,我帶着她又一次回到了儲藏室裡,一個沉沒在火光中瀰漫着汽油味的地方。

“我揹你過去,快!”我馬上蹲下。

山田還有些猶豫,但是看到了我們面前的大火還是利索地爬上了我的背。

我卸掉了揹包,把***留在了洞裡。背上山田,我便趟着火焰向儲藏室的另一端奔去。

“就在對面,那堵牆只有薄薄一層土,後面是一塊木板。”山田緊緊抓着我的衣服。

“把頭低下!”說完這句話,我就用戴着頭盔的腦袋向土牆撞去。

正如山田所說,我撞開了它,眼前就是一個細長的向上的通道。

“從這裡…上去?”我問。

“但…是…”

剛纔我闖過了火場,因爲我的作戰服是阻燃的,光是火焰的熾熱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燃燒消耗的氧氣、空氣中增多的二氧化碳、燃燒產生的濃煙,他們已經開始對我和山田起作用了。

即使我們處在低處,微微吸入的煙塵都在刺激着我們的肺葉。

我從水壺包裡取出了防毒面具:“戴上它,你會好受很多。”

“你怎麼辦?”山田捧着它。

“我沒事,特種部隊嘛。”我雖然這麼說,但確實並不舒服。

尤其是在向上的過程。

等我順着木梯爬上通道的頂上,只能吃力的抓着通道口的沙土把自己的身體拖上去上去。

缺氧刺激着我的大腦,讓我的雙手變得無力,這一點似乎在拉山田上來的時候被她發現了。

她想摘下面具但被我按了回去——“你比我更需要這個!我不用,所以你也不要浪費氧氣。”

我半蹲着,舉着武器一點一點向前挪去。

我感覺到眼前的模糊,可是我的護目鏡卻怎麼也擦不乾淨。

我的臉突然被什麼東西蓋住了,我突然就感覺到了無比的舒適。

“都說我不用了。”我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把面具按回山田的臉上

山田什麼也沒說。

“咳咳咳,一個單挑十多人的戰士能被煙燻死不成?”我用步槍撐起自己。

“別勉強自己了!”山田扶起我的手臂。

“這都沒燒死你?”不知不覺中,我們身邊的煙霧中走出來無數個槍手,至少從他們的着裝上看,他們無疑也是游擊隊員。

這種狀態下還是不要抵抗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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